朋友送我到机场,按照俗套的电视剧情,应该是互道分别情谊、祝愿旅途平安,但是朋友一声没吭就把我的背囊从后备箱丢下来。
“哥们,好歹也给个祝福吧,我可是出远门哦。”我承认,大清早把一个晚上喝得很晚的人从床上拉出来是一件罪过。
“疯子!”——朋友的标志汽车亮相了很漂亮的PP,一溜烟走了。
这就是我得到的全部祝福。是的,对于一个揣着3000个毛爷爷头脑发热就往一个未知国度跑的人,那就是疯子。
由于经常往外跑,对旅途耗费的时间早就有所准备。但是,这次旅途延误时间之长是超出我预计的。
广州白云机场内等待转机竟然耗费了半天时间。在半天时间里,我如同机场候机厅里的游魂,在每一个摊位前游荡,与一个又一个不熟悉的旅人搭讪,最后竟然无耻兼无聊地席地坐在书店里看完整本《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期间,登机口外的飞机来了又走,紫色的法航、蓝色的全日空、绿色的沙航······但是没有一部是我所等待那只火鸡——南航。KAthmandu(加德满都)的牌迟迟没有翻上来,心情凉到极点。
穷极无聊间竟然又想起,相机记忆卡竟然只带了一张16G和8G的——没事,应该够用——我就是有这种先斩后奏的烂仔性格,但是我也没有想到,日后由于G数太低,给整个拍摄过程造成很大局限。在加德满都有的是销售相机的店,但是一张4G的销售价格竟高达8000Rs!
晚上23时,南航的火鸡打着哈欠来到登机口,在一阵赶牛似的吆喝声中,匆匆钻进火鸡的肚子中。此时,我又忘记了一件事情,加德满都时间和北京时间有2小时15分钟的时差,看看机票——23:45分到达,很快嘛。
经历的3个半小时的消化,我终于从火鸡肚子里吐出来了。以前没有发生过的耳鸣,竟然在这次旅途中发生了,飞机下降中强大的压强让我的脑袋像被电转转穿一样疼痛,这个疼痛持续到了第二天。但从火鸡后面吐出来后所遇到的一系列事情让我被雷得里嫩外焦。
凌晨的加德满都布里特文国际机场(tribhuvan international airport)静悄悄,但是不要被它的名字所吓倒,这是至今为止我所遇到的最微型的国际机场。 由于到达的时候是天黑,为了说明问题,盗用了别人的照片。我不是故意的,但承认是特登。在拳头加枕头的好莱坞电影中,还保留着剧情不够爱情补的定律,盗用别人照片也是为了让大家看得舒服些。
走下舷梯,又上大巴;似有较长行途在等候。身后的摆渡客车车门刚关上,估计司机这一脚起步的油门还没有踩到底,就停车了,身前的下车车门立即打开了——这一过程说来长,但是估计不到5秒。穿过红砖墙面的通道,来到入境处。填写了一张英文版的入境表格,然后在牌长队等候入关。
在嘉峪关的时候见过古代出关文牒,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关照,在强大的唐朝,估计当时那里也有很多像我这种排队等候入关的外国人。
但我又错了,竟然排到本国人入境的队伍了,我忘记自己已经是外国人了。
30分钟后向穿白衬衣的印度族官员地上我的护照和入境表,一脸煮熟狗头似的笑脸时为了消除官员认为我有偷渡嫌疑的误会。但是官员看都没看就把表格放到一个篮子中,噼啪在护照上盖上两个印,把护照扔回给我。
“It‘s ok? ”我百思不得其解,与国内如临大敌般的检查,这个也太随意了吧?
官员抬起头往一侧摇了一下,微笑着说“欢迎来到加德满都。”我没听错,是中文哦。
就这样带着一脸茫然和偷笑的表情,下楼领取了我的行李。在机场兑换处换了一点小钱,当天的牌价是人民币1:13.32尼泊尔卢比,又偷笑——爹、娘,你儿终于成有钱人了——1000元毛爷爷换了13000多沙阿国王。美元与尼泊尔卢比合影(美元是借用来作对比的)
刚跨出机场门口,眼前的景象立即让我惊呆了——挤得满满的各式出租车和拉客者,吆喝着,兜售着——这是机场吗?简直就是某个落后乡镇的车站的感觉(无意冒犯,但是感觉就是如此,特别是一脚踩到门口的烂泥时)。XX你个OO,回到中国鸟哦。
出发前已经在网上订了加德满都的旅馆——Hotel silver home,94刀还不含税(在尼泊尔,由于受英国影响,什么东西都要交税,所以标明的价格未必是含税的),还是优惠价格,但是后来发现这个价格在同类旅馆中算高了,但是我的观点一直是先安顿在寻找。后来也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加德满都的泰美尔区有的是旅馆,而且还供大于求。这个就是我所定的Hotel silver home 旅馆,里面很烂,通风也不好。 满大街多的是这种淘汰的日本产右舵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