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好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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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兵王2------国之利刃  作者:漠北狼(我是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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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比着耐性。我们十个人已经在这一片丛林中转了两天,寻找救国军的新基地。近来在我们不断的打击下,救国军的前进基地损失殆尽,被赶到了距离我国境线一百公里以外的地区。失去了就近补给,救国军的活动频率降低了很多。可是就在三天前,一分队一天内连续伏击了两支救国军的小分队。从救国军每人只携带一天的干粮和负重五十公斤的情况推断,他们应该在距离我国境线六十公里内有一个秘密前进基地。不拔除这颗毒牙,不但刚刚平静下来的国境线,又要枪声四起,对于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也非常不利。

  对面的阻击手好像受不了阳光的热烈拥抱,打算转移阵地了。大李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微笑着举起了装好消音器的88式狙击步枪等待着。草剧烈的摇晃着,大李屏住了呼吸。目标出现了!一只树豪猪在我们的目送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对面的雨林。“妈的!浪费我们的时间。”大李狠狠的骂道。

  司马带着两名战士,穿过草地冲进了对面的雨林。不久,雨林中传来了悦耳的鸟叫声,这是司马发出“安全”的联络信号。

  这是雨林的边缘地区,阳光可以透过不太稠密的树冠照在地面上,所以各种附生植物和绞杀植物生长得非常茂盛。随处可以见到直径四、五十厘米的木质藤。地面上植物茂密的更是难以通行。司马和马亮平大汗淋漓的,在队伍的前面开路。半个小时后,各个层次的树冠封顶了,阳光被遮挡在绿色世界的外面。雨林中昏暗模糊,闷热潮湿,没有了阳光哺育,草本植物非常稀少,路好走多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从林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卜叽、卜叽的声音。天黑下来了,从林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战士们开始戴上夜视仪行军,树干在夜视仪里闪着诡异的绿光。没有鸟鸣、没有从林动物活动,林子里失去了往日夜间的喧闹。这片林子里肯定有人经常活动,救国军的秘密前进基地应该就在这个地区。

  突然,尖兵马亮平站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嗵、嗵”远方传来了微弱的伐木声。我指了指声音的方向,慢慢的移动过去。

  眼前豁然开朗,还在建设中的救国军的秘密前进基地,暴露在我们面前。他们在约四百平方米林间空地上修建了一个木质货场,上面的军火、物资堆积如山。利用货场中间位置生长着的,一棵高达五六十米的望天树,扯起了雨布保护物资不受雨淋。在树冠的平行位置,在树冠和树冠之间,扯满了密密麻麻的钢丝覆盖着伪装网。我不由得暗暗佩服救国军工兵们的巧妙构思。难怪空中侦察发现不了。

  防御工事修建在环绕货场的树干中央。成正方形,用圆木建了四间每间约十平米的木屋,四面墙壁上均开有射击孔,在两间木屋之间还建有机枪巢。用木制的吊桥把整个防御工事连接起来。

  几名救国军的工兵头戴矿工灯,在用绞盘把一棵刚伐倒的大树吊起来,准备修建一个机枪巢。只有一名哨兵懒洋洋的趴在机枪上警戒。看来损失了两支分队,并没有引起救国军应有的警惕。

  我们在距离救国军300米的地方隐蔽下来。我和司马决定凌晨两点发起攻击,这是人最疲倦、最想睡觉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留好哨兵,我们在水足饭饱后睡着了。

  救国军的哨兵怀里抱着枪,头一点一点的在打磕睡。我们分成两队,司马带领一队,脱了丛林靴攀上了工事。我带领一队,在地面上掩护着司马小队跟进攻击。

  司马穿着袜子慢慢的前进,吊桥发出微弱的吱吱声。哨兵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抬起头四处看着。司马出手了“嗖”的一声,掷出的匕首刺入了哨兵的咽喉。刀到人到,司马扶着哨兵的尸体放在地上。一挥手,战士们展开队形冲上了吊桥。马亮平、小许和两名战士连续占领了四个机枪巢,抄起机枪瞄准着四个角上的木屋。我带领着其余的战士脱下靴子,向木屋悄悄的包抄过去。

  剩下的救国军约有一个加强班的兵力,分成四个小组在木屋里袒胸露腹睡得正香。战士们到位了,我的耳机里连续传出了三声喊好的声音。“攻击”我对着话筒大喊一声,光着脚冲进了木屋。两挺T75轻机枪架在射击孔的胸墙上,AK-74突击步枪杂乱的在墙上挂着,房顶中间吊着的电池灯发出惨白的光线,救国军象死猪一样的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我高声喊道:“不许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救国军们没有出现我想像中的混乱,还在继续睡觉。我有点纳闷,我不会是失声了吧?这时其中一个嘟嘟囔囔的说:“骡子!你这个混蛋。明天早上我一定告诉队长,让他抽你三十藤条!他妈的!一班哨没站下来你搞了三次,你累不累呀。还不快滚到哨位上去!”我哭笑不得,小许冲上去,给了他一脚:“睁开狗眼看看,我是谁?”四名救国军慌忙的爬起来,愣愣的看着我们。“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帅哥呀。给我排好队,后面的搂住前面人的腰。出去集合!”小许把俘虏押了出去。我耳机里传出三声安全的报告声,战斗很顺利的结束了。

  我站在吊桥上看着司马指挥战士们,四处按放炸药。小许持枪看守着,很驯服的围成圆圈蹲着的俘虏。我对小许说:“问一下谁是他们的队长。”话音未落,从我身后不远的野芭蕉从里,窜出一个人影,,箭一般的跑向丛林。一名救国军连忙说:“报告长官:那是我们的队长。”我从吊桥上一跃而下,飞快的向丛林里追去。大李举枪想打,我忙喊道:“不要开枪!我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这样的基地。”

  没有来得及穿丛林靴,地上的枯枝败叶硌的我的脚生疼。逃跑救国军的身影若隐若现。我大喊道:“站住!不然我打爆你的头!”他很听话的停了下来。我命令道:“双手举过头顶鼓着掌,慢慢的转身,走过来!”他慢慢的转过身,突然向左侧迈了一小步。我看见了一匹云南矮脚马。不好!是救国军向这个基地运送物资的运输马帮。我连忙开枪打倒了他。这时从我侧面窜出了几条身影,一双大手抓住了我的95突击步枪。我松开95突击步枪,抽出92式手枪连连击发,撂倒了三个。突然,我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我失去了知觉。

  剧烈的颠簸使我醒了过来。我的眼睛被蒙上了,趴在马背上双手绕过马的腹部和双脚紧紧的绑在一起。马在飞奔,风呼呼的向我的耳朵里灌。但听不见马蹄声,应该是绑了什么东西。血不断的涌上我的头部,眼睛充血了,涨得好像要从眼眶里挤出来。我被俘了,我不能让救国军把我带走!我大声呼喊着:“我在这里!我是猎豹!”救国军冲了过来,我渴望着他开枪,渴望着死神快快的来拥抱我!枪托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希望破灭了,我昏了过去。

  脑袋好像被斧子劈成了两半,呼呼的漏风,钻心的疼。我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哼了一声。一阵脚步声,几名救国军跑了过来,他们很高兴我的苏醒,因为他们的节目可以开始了。坚硬的皮靴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头上、肋骨上、小腹上。我的手指被雨林靴踩在地上,狠狠的捻来捻去。眼睛被蒙着;手脚被紧紧的捆着,躲避不了。我咬紧牙一声不吭,拼命的告诉自己忍住、忍住!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终于,他们被一个声音制止了:“他妈的!打死了司令扒你们的皮!给我滚!”我下巴上又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救国军们笑着、骂着走了。我和着血水吐出被打落的牙齿。全身的疼痛使我不断的哆嗦。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眼罩被摘去,两名救国军把我带到了一间竹楼内。光线很昏暗,我被绑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对面的墙上交叉着挂着两面旗帜,一面是救国军的虎头旗,一面是所谓台湾共和国的五色旗。一名身材高大的白种男人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有一道从左眼角到嘴角的刀疤,显得面目狰狞。右手很优雅的拿着一个高脚杯,左手里提着一瓶红酒微笑着望着我说:“我是埃德森。中国特种兵先生,来一杯?”他的中国话说得很地道。“不要?那我想你一定需要吃点什么。我和李司令的工作非常忙,以至于你来了这么久,我们还没有招待你吃顿便宴。”他转过头用询问的口气,对坐在我对面桌子上的一个人说:“您说呢,李司令!”

  “是的、是的。”救国军的司令李雨农走到了我面前接着说道:“这是我们的失误,请你谅解。还有那几个殴打你的士兵,我已经狠狠的惩罚了他们。还望先生恕李某对部下管教不严之罪呀。”

  我抬着头,闭着眼一声不吭。

  李雨农尴尬的对站在门口的卫兵喊道:“告诉厨房给这位先生炒几个好菜!要快!”

  不一会,饭菜摆在了我的面前。香气扑鼻而来,我不争气的睁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饭菜,肚子叽哩咕噜乱叫。

  埃德森和李雨农对望了一眼说“:先生,在你用餐前,你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例如:贵军的编制?驻地在那?装备情况?有多少直升机和火炮?”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省点力气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李雨农腆着脸凑了过来说:“小伙子,好好回答问题和我们合作。我们会给你美国国籍和应得的报酬,你的家人我们也会妥善安置。当然如果你同意加入救国军……”

  我被他气笑了,连忙打断他的话说:“李雨农你不往美国贩你的毒,瞎搀和什么!就你那几条破枪,还他妈的救国,你还是救你自己吧。不如这样吧你率部跟我回去,就像你们的老前辈一样我们算你起义。怎么样呀!”

  李雨农被气得脸色发青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不要脸?某人是不要脸!李雨农我问你;你的祖宗葬在哪里?你说的是那国话?你血管里流的是哪个民族的血?这些问题太深奥了,你可能不懂。我问你个简单的,美国人和台独的屁眼,那一个你舔起来感觉比较香!”说完我哈哈大笑。

  李雨农被我激怒了,冲过来左手抓住我的衣襟。抡圆了手掌狠狠的打着我的脸。一边打一边说:“回答我们的问题!”

  他打累了,松开我喘着粗气说:“还当英雄吗?告诉我,你们的下一步计划!”

  我一口血水吐到他的脸上。

  他被气疯了,咆哮着跑到墙边抓起武装带,没头没脑的向我抽来。疼痛感慢慢消失,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我看见埃德森坐在我面前,把玩着我的刺刀。“先生,你这是何必呢!只要你开口,你的一切条件我们都会答应的。”埃德森拍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我现在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和你谈话……”

  “朋友?”我冷冷的说:“你从美国来和我交朋友?你知道在你们的资助下,我们有多少孩子失去了母亲!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从来不和长着两条腿的狗交朋友!”

  他有些生气了,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你不要忘了,你们也伤害了我们的感情!包括我!我的哥哥就死在你们的手中。他两岁的儿子永远也见不到他的父亲了,你们的诡雷把他炸得粉碎,燃起的大火把他烧得尸骨无存。”说着他的眼睛里竟含满了泪水。

  我得意的笑着说:“烧死猪的味道好闻吗?”

  安德森恼羞成怒,用刺刀狠狠的在我胸脯上划着。一边划一边说:“中国人,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杀了你!”我忍着痛,微笑的望着他说:“是吗!我非常佩服你的自信心。”

  “先生,你很坚强!现在我们来做第一个游戏。”安德森站起来说道:“卫兵!带这位先生去洗澡,他的身体脏透了。”

  这是一个污水坑,臭气熏天。水面上漂着粪便,一群群的苍蝇落在上面。我被吊着双手,放在污水中。满身的伤口被污水砂的疼痛难忍,一条水蛭甚至爬到我脸上吸血。裸露在水面外的胳膊,被热带中午向火一样的阳光,晒得起了水泡。水面紧挨着我的下巴,被阳光蒸起的水汽和着恶臭,熏得我几乎窒息。我的装备现在挂在看守身上,他很喜欢92式手枪。不时从树荫下走过来,向我面前开一枪,故意把污水溅在我脸上。

  午后,从孟加拉湾方向用来的大团乌云,使天空黑暗起来。闪电打了下来,开始下雨了。先是雨滴接着便成了雨帘、雨幕。我昂起头张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喝着雨水。

  雨水不断的向坑里流进来,就在我快要被淹死的时候。看守跑过来,把我押进一间木屋。

  房间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双手被手铐拷在房间中央碗口粗的柱子上。身体被污水泡得雪白满是皱褶。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泛着油腻腻的白色。门响了一下,看守走过来踢了我一脚,扔下了两个木薯。

  我徒劳的想用脚把木薯踢到我手边,木薯越滚越远了。还好刚才喝了不少雨水,胃疼减轻了很多。很疲倦好想睡一觉,我的头慢慢的向柱子靠去。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头,抬眼看去。我不由眼前一亮,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钉子!太好了!在付出我所剩无几的一颗牙齿后,钉子被拔了下来。我衔住钉子,只用了三十秒钟,打开了手铐。我活动一下,被拷得麻木的双手。拾起一个木薯,藏在门后。“啪”的一声木薯被我摔得粉碎。看守应声而入,看见柱子上没有人,不由得一愣。我扑了过去,右手拇指插到他的枪扳机的后面,左手捂住他的嘴,张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看守拚命的挣扎着,被捂着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血像喷泉一样涌出,血腥味刺激的我只想吐,我坚持着,很快看守停止了挣扎。关上门,脱下他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我开始检查武器。还好!只少了夜视仪、地图、单兵战术电台和干粮。我忍不住在看守失去血色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兄!谢谢你把我的装备保护得这么好!”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我仔细的观察着外面。只有我三点位置的塔楼上,有一名哨兵,还在大雨中坚守岗位。用指北针辨别好方向,我扛起枪大摇大摆的,走出木屋向东面的雨林走去,那是祖国的方向。“喂!你干什么去?小心你的犯人。”哨兵很负责的喊道。我头也不回的回答:“去砍一根带刺的藤条,我要好好的教训那只中国猪。”背后传来了哈哈的笑声,我走进了丛林。

  树木不断的从身边掠过,我的肺,喘的就要爆炸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到丛林的深处,只有依靠丛林深处的黑暗和密林我才能逃脱。

  背后没有传来追兵的声音,昏暗的林中很安静,只有我的皮靴踩在落叶和水洼中的噗呲噗呲声。靴子有点小,脚被磨烂了,身上的伤口在跑步带来的震动中开始滲血。我不断从身边掠过的野芭蕉上揪嫩叶吃,补充着体力。

  应该是黄昏了,林子中昏暗的几乎要看不见东西。插在95突击步枪上的计步器,显示的数字是225,已经跑了大概有十八、九公里了。一阵阵的眩晕袭来,我快要虚脱了。停下脚步,从一棵旅人蕉上喝了些水,然后坐下靠在树干上喘息着,我需要恢复一下我的体力。

  心脏有节奏的跳着,呼吸均匀了。睡意涌上来,眼皮只打架。我拧了自己一把,站起来继续行军。天黑透了丛林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静悄悄的走着。边走边撕开急救包,包扎好我的伤口,身体轻松了很多。

  隐隐约约背后传来叫喊声,是救国军的追兵逼近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心想如果不受伤,我可以对付一个班的救国军,现在有两个人就能摆平我。不过我不用跑步,在夜间黑暗的丛林中搜索一个人,就像在大海里捞针。救国军的前进速度快不了,短时间内追不上我。按照我现在的行军速度,三个小时后就会到达我军经常活动的区域。到那时,谁追谁还说不定呢!

  突然,正前方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我迅速隐蔽在树干后面。看不见人,也听不见声音。是丛林战的老手,他们肯定发现我了,停止前进在搜索我的位置。不知是敌是友?我把一颗82-2手榴弹挂在领口上,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三十米处十一点位置,一个人影在慢慢的移动,我举枪瞄准了他。他好像察觉到有危险,唰的一下隐蔽起来,不断的弄出些声音。不好!他在吸引我的注意力,我的两翼肯定有他们的人在迂回!我利用大树的掩护迅速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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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退,离开我的隐蔽位置防止他们把我包围住。反应还是慢了,两条人影一左一右的扑了上来,我被死命的按倒在地上,我拚命的挣扎着,用嘴去咬挂在我领口的手榴弹保险。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救国军怎么有我们的枪!。”是司马!我停止挣扎高兴的喊道:“司马!是我!我是鸿飞!”

  我一下子被抱了起来,眼前是司马泪光闪闪的大脸 !

  我得救了!可以回家了!

  我很惭愧,文章写得并不好,但得到了战友们非常多的鼓励,还不时在点击排名上露一小脸。在这里我要谢谢各位战友们给我的支持!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多的关怀!

  同时,我更要谢谢在论坛里,对我的文章提出善意批评和建议的朋友们!尤其要感谢;刘海峰、莫邪两位老师对我文章的斧正和对我无私的帮助。

  再次表示感谢!谢谢战友们的关爱!
第七节 雷霆万钧
第七节 雷霆万钧

作者:我是特种兵

  我躺在帐篷里很寂寞,已经22天没有出任务了。问过林大,他只是说要我好好养伤。昨天大李说,看见军区政治部的人来过,我知道他们是来政审我的。司马分队和一分队进丛林了,要到明天才能回来。三分队去给公安局培训特警队,一中队就剩下我这个光杆儿中队长了。

  帐篷里很闷热,电扇呼出的全是热风。睡不着,我决定去驻地公安局的射击场打枪。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他们那里有个空调,凉快一点。起床洗了把脸我去找,被司马叫做“抠抠”的武器管理员领子弹。

  “吆!我说鸿中队你怎么又来了,这半拉月你可开杀戒了光95步枪弹你叮咣了快一箱了。”寇管理员开始不满的抱怨。他这人不错对工作很负责,就是有点守财奴的味道,口头禅是:“国家的钱也是钱,能省一分是一分。”其实我们特种兵的子弹,上级是按;每人手枪弹每年2500发;步枪弹4000发的最低指标配发的,多消耗多领没有上限。我开玩笑的说:“寇武管要不劳您大驾去和政治部的人说说;让我出任务?省得你每天看见我就心烦。”“去、去、去、想任务想疯了。我要是能说上话,我让他们调你去军区养猪!”边说边摸口袋。我连忙扔过去一包精品云烟:“100发92手枪弹。你有钱不花留着孵钱崽呀。”他递给我子弹说:“留着培养我儿子当国家主席,管的着吗?”我取了子弹笑着说:“好!好!要真有那么一天,让我那侄子提我个国防部长干干!”他把我推出帐篷说:“快走吧,玩儿你的枪去。别忘了把弹壳带回来!”

  开车来到射击场,张大爷瘸着腿迎了上来。张大爷是北京人年轻时在这条边境线上当武警,后来转业就留在公安局干缉毒警。在一次任务中腿受过伤,腿瘸了也没影响他干工作,有一年还评上了全国英模。退休后不愿意在家享清福和局里打了声招呼,就和老伴搬到了射击场。局里也乐得这个一年用不了几次的射击场有个人看着,还给张大爷封了主任的官。张大爷领着他唯一的一个兵,他老伴!把射击场收拾得像个花园似的。

  “爷们!今天玩手枪啊。”张大爷见我拿着手枪弹下车说道。我扬了扬92式手枪说:“新式的!你没玩过吧?”张大爷接过手枪把玩着:“见过,局里来打靶我见过。他们让我打几发,我没好意思。局里穷!每人就十发,我打一发他们就少一发。”我拉着他向手枪射击场走去,边走边说“:大爷,走!我们去打枪。今天我带了一百发,让你老人家打个够。”张大爷高兴了:“好极了!有枪打三八大盖都成,不用说这么好的枪了!”

  打了一匣子弹,张大爷高兴得走了。临走告诉我中午要我留下来吃饭,他要露一手给我做坛子肉吃。

  我打了五发精度射,找了找感觉,然后一口气把剩下的子弹连续发射出去。摇过靶纸我正仔细的看弹孔的散布,挂在腰上的对讲机响了。是大队部的孙参谋叫我回去开会。

  走进大队部,看见中队以上的干部都在,连军区的林副司令和军区作战部的韩部长也来了,场面不小。我故意哭丧着脸打报告:“一中队组织打靶归来,应到一人实到一人。一切正常,射击成绩优秀!中队长鸿飞。”帐篷里的人哄堂大笑。林副司令笑着指着我说:“鸿飞你个捣蛋鬼!闹情绪了?你呀!坐下吧!”看我坐好林司令接着说:“你的组织鉴定下来了,政治部的同志对你的评价非常高!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让林大队长暂时不让你执行任务。让你小子好好休息几天,没想到你不领情呀!”我连忙站起来回答说:“谢谢首长关怀!”林副司令挥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对林大说:“还有你!改改你的臭脾气!政治部的同志们向我诉苦说你是;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听说你还要揍赵干事,就你知道护犊子!这是组织上的程序,难道我不知道我们的战士是过得硬的吗!再让我听说你乱发脾气,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大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坚决改正;坚决改正。”

  林司令转过身端起茶杯喝一口水,接着说道:“今天我和林部长来,是要向大家传达一下军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在前一段时间,总部首长和外交部的同志,为了我们的下一步计划可是忙坏了。他们四面出击,做通了各方各面的工作。同时为了彻底消灭救国军,我国也付出了不小的物质代价。首先是缅甸军政府,狮子大开口啊!他们说共同出兵进剿可以,但要我们赠送三十架苏-30.谈判小组好说歹说,在赠送了他们10架歼七10架歼教六后。他们勉强同意派两个师,沿萨尔温江西岸严密布防,切断救国军的补给和撤退路线。其次是泰国,在美国的压力下也是不同意出兵。在我们同意无偿赠送两架FC-1后,加强了金三角地区国境线的兵力,不允许救国军出入境。老挝很好说话,只要了我们可武装一个师的轻武器。谈判小组的同志们不容易呀!现在作战态势对我们非常有利,军区决心在一个月内彻底消灭救国军。具体作战步骤请韩部长讲一下!”

  韩部长一边在沙盘上指着位置一边说:“第一步:我们的目的是消耗救国军的军火物资。猎豹大队配属米-17直升机8架,全线出击,和救国军接触后一定要全歼。尽量消耗救国军的有生力量和军火物资。第二步:在我军远程火炮的火力覆盖范围内,建三个前进基地,缩短补给时间。巩固后,逐步向雨林纵深推进。压缩救国军的活动范围,以利于我们下一步全歼。第三步:在压缩到位后,以猎豹大队为主力,配属一定数量的轻型火炮和武直,用全线包围中央突破,空地立体打击的战术全歼救国军。以上是我们的作战部署,同志们有信心吗?”

  “有!”一声虎吼。救国军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我们特战一中队、二中队各分成12个六人小队,配属四架直升机。不分昼夜的向救国军发起进攻,丛林里枪声不断硝烟四起。每一阵枪声响过以后,不是由直升机送回俘虏,就是有消息上报说;又消灭几名几名救国军。不过除了一些救国军的高级军官,其他俘虏很少见。林大问为什么,战士们回答:他们拼死反抗!林大撇撇嘴就再没有问过。

  救国军受不了我们的猛烈打击,不断向雨林纵深退缩。几次想冲过泰军的防线,跑回泰国去,都被赶了回来。救国军失去了补给,没有了退路。上天无梯入地无门,残部像困兽一样被压缩在方圆十公里的范围内动弹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用电台向台湾要给养。

  台湾见自己花大钱,刚刚搞出个样子的救国军就要完蛋。不甘心的派飞机来给救国军空投给养,刚飞到缅甸边境线,就看见两架苏-27逼了上来。吓的台湾飞行员掉头就跑,他们知道这不是缅甸空军,是中国的战机。

  黎明,是雨林一天中最美的时刻。东面的天空,变成了铁水的颜色。近处的云彩是淡青色的,在慢慢的变淡。林中树叶在露水的滋润下,翠绿欲滴,各种鸟睡醒了,悦耳的叫着。

  救国军很安静,可能是在睡觉吧。昨天大李、等十五名阻击手,骚扰了救国军一夜。救国军召集了阻击手和大李他们对抗,被吵的睡不着的救国军士兵不断的喊叫着、敲打树干,吸引大李他们开枪,给自己的阻击手指引目标。

  救国军们经常被我们夜间突袭,现在学的很精明,夜间有一半的士兵在哨位上。每个哨位上至少有四五名哨兵,潜伏哨放得到处都是,阻击手密布!连续侦察后我们决定在救国军最松懈的黎明发起总攻。为了麻痹他们我们还是夜间来,黎明撤离。有时故意让他们发现我们,交火后马上撤离。救国军以为真掌握了我们的行动规律,每天晚上设雷区,搞埋伏,忙得不亦乐乎,很快就被我们拖得疲惫不堪。

  眼前就是救国军号称,固若金汤的老巢“老虎基地”。每当受到致命的打击,他们就会退守到这里,依托坚固的工事抵挡进攻渡过难关。这里有成不规则三角形分布着三坐标高,分别为86、63、69、的小山,山峰不高但山势非常陡峭,山体上天然的和救国军开凿的山洞密布。救国军利用这些山洞屯兵屯粮,修建隐蔽火力点。山顶上沿端线修建了环形战壕,被覆的圆木有近1.5米厚,圆木上面还有波纹钢板和一米厚的被土,可以抗击155榴弹炮的直接轰击。山顶的中央位置,有人工开凿的直径25米,深2米的圆形炮阵地,坑壁上挖有隐蔽所。81毫米迫击炮和由12.7毫米高射机枪、毒刺防空导弹组成的防空火力点驻守在这里。平时人员和装备藏在隐蔽所里,防止我军炮火的突然打击。山坡上的大树全被伐倒,疯长的草本植物覆盖了整个山体。救国军修建的各种工事、火力点,隐蔽其中。我们目视侦察了一天,没有发现多少有价值的目标。

  沿山脚三百米内的树木,都被伐倒运走,形成生长茂盛的草场。其中地雷密布,还有不少遥控起爆的燃烧弹。几十年来的不断埋雷,救国军也搞不清这里埋了多少雷。在距离山脚150米挖有一道宽5米的反坦克壕,壕内埋满了装满汽油的油桶。雨林的边缘地带,挖了很多插满竹签的陷阱。反步兵绊雷的绊发线,从脚到头顶各个高度都有,扯得密密麻麻。

  救国军的残部200余人,龟缩在这里。喘息着,窥视着,随时准备着,窜出来咬我们一口。

  这200余人是救国军的精锐部队,全是要钱不要命的匪徒,丛林战的老油条。军事技术优秀,丛林战经验丰富,尤其是枪法精道。据和他们有过接触的泰国军官讲;这帮家伙打死靶十枪九不中,可到了打活动目标根本不瞄准,操枪就打几乎弹弹咬肉。

  林间的动物意识到危险的存在,悄悄的走了,雨林里越发的安静。救国军好像感到了末日的来临,焦躁的用望远镜向四周搜索着。

  猎豹大队520名战士潜伏在雨林的边缘,静静的等待总攻的开始。清晨五点整,随着天边传来闷雷般的声音,一群155榴弹呼啸着砸在救国军的阵地上。接连不断的爆炸声,震的伏在我身边的小许只吐舌头。

  轰轰的炮弹爆炸声震耳欲聋,大地不停的在颤抖。救国军的阵地上火光冲天,烧着的乱草发出滚滚浓烟。暗堡、隐蔽部不断的被击中,炸碎的尸块和枪炮零件漫天飞舞。整个山包被硝烟和爆炸的强光笼罩了。

  我用四肢跪在地上,使胸腹部离开地面抵挡着强烈的震动。不断有受惊的动物从我们身边逃走,雨林被唤醒了。

  一架炮校无人机嗡嗡的飞过来,在我们上空盘旋着。指挥着部分炮群向开阔地轰击,为我们冲锋开辟通道。

  在炮校无人机的指挥下,炮弹一米一米的犁过开阔地,一直砸到离我们出发线50米的地方,又慢慢的向救国军的阵地轰了回去。

  阻击手掀掉盖在身上的伪装网,向预设的阻击阵地跑去。阵地上传出咔咔的上刺刀声,随着耳机里传出了林大的命令:“进攻!”战士们一跃而起,每三个人组成一个三角进攻队形,不断的跃起、卧倒,交替掩护着,追着炸点开始冲锋。救国军修建在坑道里的火力点苏醒了,漫山遍野的火舌使高地象一只受惊后缩成一团的刺猬。我们设在雨林边缘的88式重机枪打响了。哒哒哒的响声中,打的救国军的火力点飞沙走石,不但压制救国军的火力,还为35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指引目标。

  88式重机枪和35毫米自动榴弹发射相互配合,连续端掉5个打得最凶的敌火力点。冲锋的战士们乘机连续投出烟雾弹,利用烟雾的掩护退回了出发线。救国军暴露的火力点的位置,立刻变成电波飞向炮兵指挥所。

  救国军见打退了我们的进攻,得意忘形的喊道:“共军哥们!我们欢迎你们投诚。我们司令说了只要你们投诚,每人黄金100两,台湾、美国国籍任选!”司马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头!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我们被包围了!要不我们投降了吧,混个美国国籍啥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司马装做没看见,仰起头对埋伏在树杈上的大李喊道:“大李!你睡着了吗?开枪呀!”“啪”的一声枪响,远处喊话的救国军应声而倒。大李飞快的从树上溜下来,向另一个阻击阵地跑去。边跑边对司马说:“不说话你会死呀!”司马张大嘴刚想说什么,我军的炮弹到了。轰轰的爆炸声使司马立刻闭上了嘴。

  155榴弹精确的打击下,救国军的各种工事不断的击毁。吃不住劲的救国军,呀呀的喊叫着,从刚才暴露的隐蔽部里窜出来,想冒着炮火转移阵地。大李他们开枪了,啪啪的枪声中,救国军不断的倒下。剩下的窜回隐蔽部,绝望的用机枪盲目的向我们扫射。

  背后传来了四轮越野摩托突突的声音,迫击炮分队赶到了。战士们利索的架好90式60毫米迫击炮,稍稍一瞄准两发炮弹向山顶的炮阵地飞去。迫击炮分队长看着手中显示器上,校炮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命令道:“不用修正!每炮20发急促射!放!”救国军的炮阵地立刻笼罩在,暴风骤雨般的弹片中。

  三架武直-12引导着六架米-17,飞到我们上空投下绳索悬停,三分钟后我们登机完毕。九架直升机分成三组,每两架米-17在一架武直-12的掩护下,向山顶飞去。武直-12首先赶到在迫击炮的掩护下略一俯冲,机腹下一颗200公斤的温压弹,准确的投进了山顶的圆形工事里。蘑菇云腾空而起,巨大的气浪吹得米-17直晃。在武直-12掩护下,我们滑下直升机向环形工事冲去。

  一群救国军端着上了刺刀的AK-74,冲出环形工事向我们扑过来,想乘我们立足未稳消灭我们。米-17短翼下的六个火箭发射巢怒吼着,吐出108把死神之剑,救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留下十名战士堵住出口,我们乘机冲进了环形工事。

  环形工事里阴暗潮湿,连续的“S”弯,使我们看不见救国军的人影。我们分成两队反方向的突击。救国军呐喊着,不断的把手雷投过来,我们利用“S”弯的掩护和救国军展开手雷战。救国军死战不退,我们也开始出现伤员。我连忙命令道:“催泪弹!”战士们戴好防毒面具排成一字纵队,司马连续两颗催泪弹投了出去。白色的烟雾迅速在工事里弥漫着,救国军被呛的攻势缓了下来。“冲!”我的话音刚落,司马开火了不间断的三发点射,边打边前进。19名战士排成一字纵队,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打完弹匣里的最后一发子弹,司马马上向左一闪边换弹匣边向队尾跑去,紧跟在司马身后的战士马上举枪开火。这样不断的循环着,我们排头始终有一支枪在开火。烟熏枪打,救国军顶不住了开始溃退。这时另一队战士从他们后面攻了上来,救国军见大势已去只好举枪投降。

  留下部分战士打扫战场,我们押着俘虏走出环形工事。三个山顶全被我们占领了,搭乘直升机上来得迫击炮分队,在炮校无人机的修正下向目标轰击。

  把俘虏交给刚才堵出口的战士看押,我们剩下的20人分成四个小组,沿着山坡冲下去。战斗即将结束枪声很稀疏,不时听到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沉闷的射击声。偶尔,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武直-12马上兴奋得飞过去嗵嗵嗵就是一阵机炮。阵地表面上布满了弹坑,乱草烧光了,地面被熏得乌黑。残缺不全的尸体,炸碎的枪炮零件到处都是。小许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不住的干呕。残余的救国军很驯服的,跪在自己的工事旁边举着枪等着收容。他们很清楚,不要说是反抗就是动作大一点,也会招来一颗致命的12.7毫米的子弹。等我们的战士缴了他的枪,向俘虏收容站的方向一指,他自己就会双手抱头乖乖的走过去。司马看得哈哈大笑,不住的说:“乖!乖!比幼儿园的孩子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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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山坡上战士们还在仔细的打扫着战场,见到洞口、地堡口就是一顿手雷,然后是火焰喷射器一通乱烧。我在俘虏群里挨个的看着,没有找到救国军的司令李雨农和埃德森。林大走了过来,我连忙迎上去问道:“李雨农和埃德森没抓到?”“放心!他跑不了。”林大很有信心的回答我。司马等得着急了,一脚踹倒身边的一个俘虏逼问道:“说!你们的狗屁司令钻哪儿去了!”俘虏吓得浑身哆嗦:“在在山上,交火前还看见他的!”

  突然,山坡上传来了战士们欢呼声。我和林大兴奋得对了一下眼神,连忙向山坡上跑去。李雨农的尸体被战士们摆在了一个J型山洞的洞口。他是自杀的,刚刚死了不久,太阳穴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他的卫兵抱着头蹲在一边。

  “那个美国人,埃德森呢!”我走过去问道。那个卫兵连忙站起来说:“报告长官:一个星期前去泰国,联系我们经泰国去美国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李司令,不!是李雨农说他是逃跑了。”我继续问他说:“李雨农没有去?”那个卫兵很沮丧的说:“去了,我也去了,还带了一个排的卫队。可是泰国人不让我们进去,直让美国人走了。李雨农想尽了办法也没有过去,只好带我们回来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抓住埃德森是个遗憾!林大拍拍我肩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总有见面的一天。贼子亡我之心不死呀!”

  ……

  当日我外交部发言人宣布:“应缅甸政府要求,我国派出一支精锐部队。配合缅甸政府军将盘踞在缅甸境内的反共救国军一举全歼,救国军司令李雨农畏罪自杀……”

第八节 最后的较量
第八节 最后的较量

作者:我是特种兵

  我夹着文件包走出林大的帐篷,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战斗结束了,我们按照上级的指示开始休整。不时的有部队、武警和警察来和战士们联欢、座谈,而中队以上干部要天天开会,总结会、检讨会、战术讨论会、庆功会、表彰会、开得我头都大了。

  回到我们一中队的驻地,营区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没有战备任务的战士们出去玩儿了。来这个边陲小镇快一年了,好多战士还不知道小镇上有几条街。开始休整的时候林大说可以让战士们上街转转,司马和得了圣旨一样玩疯了,带着小许到处乱跑,一天天的看不见人影。就连一向稳重的大李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天不黑不回营。为了消耗他们旺盛的精力,每天早上都进行负重三十公斤的,十五公里越野跑。可是点用没管,战士们该怎么玩还怎么玩。昨天来了一群武警女战士和我们联欢,司马竟然跑过来和我说:“头!她们要求玩玩动力翼伞。”我吓了一跳,动力翼伞不经过训练很容易出事。我连忙拒绝:“摔下来你负责?”司马竟然说:“我要是能负责,我问你干什么!”然后跑到那群女兵面前,对我一番指指点点。弄得那群女兵不停的对我翻白眼,到走也没有人理我。重色轻友的家伙,气死我了!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把玩着一把AK-74突击步枪的刺刀。孙参谋走进来说:“鸿中队,靶场的张大爷叫你去吃饭!”连忙起身谢过孙参谋,看看手中的刺刀。背上95突击步枪向寇武管的帐篷走去。

  寇武管正在认真的清点着军火物资。我走进帐篷,他没看见我一样头也不抬。隔着弹药箱我把AK-74的刺刀,向他扔了过去:“120发95弹,最后一次!”他眉开眼笑的接住刺刀说:“懂事了!长大了!看在刺刀的份上,没问题!”看见我要冲过去打他,连忙扔过子弹说:“多给你三十发,快走吧。别给我添乱!”

  很满意的拿着子弹,在小镇上买了两瓶五粮液,开车来到了射击场。今天的天气不错,天很蓝。射击场背后山坡上,树林碧绿碧绿的。只是我的感觉怪怪的,后背一阵阵发冷。

  走进张大爷住的二层小楼,坛子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张大爷听见我的脚步声迎了出来,看见我手里的酒说:“这孩子!怎么买这么贵的酒呀!”说着连忙接过酒把我往房间里让。

  房间里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但收拾得非常干净。北墙的窗户下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堆满了书和一摞摞写满字的稿纸。窗户远处是长满热带植物的山坡,景色很美空气很新鲜。

  张大爷端过沏好的茶招呼我坐,我忙说:“张大爷你的腿脚不方便,不用照顾我,我自己来。”扶着张大爷坐下,我接着说:“张大爷,本来准备下午来和你辞行,没想到提前来饶你一顿肉吃!”张大爷哈哈笑着说:“不是饶,是我请你来的。”我把95突击步枪递给张大爷说:“张大爷,吃过饭咱爷俩去打枪。这可是好枪,准着那!”张大爷高兴的说:“好!那咱就去打枪。”

  张大娘端着坛子肉满脸堆笑走进来说:“肉好了!快入座!你爷俩先喝着,我去炒几个小菜马上来。”没等我说话,她就笑盈盈的走了。扶着张大爷坐好,我刚低头去拿放在饭桌下的五粮液。突然,饭桌上的酒杯“啪”的一声炸得粉碎。一颗子弹击穿饭桌,打中了张大爷的大腿。阻击手!我大惊,连忙掀翻饭桌,拖着受伤的张大爷,隐蔽在窗台下。

  95突击步枪放在茶几上,我匍匐着去取。突然我看见,对面镜子把我的动作照得一清二楚。我猛的向后一退,“啪”的一声,一发子弹擦着我的头皮打在水泥地面上。我的脸被溅起的碎屑打破了,头皮被掠过的子弹吹得发麻。缩在窗台下我用书桌上的烟灰缸,打碎了镜子,扯烂我的迷彩背心,帮张大爷抱扎好伤口。然后我逼着自己开始思考:子弹打在地面上到我听到枪声,约有四到五秒的时间,声速是每秒344米。阻击手应该距离我们有1300米以上。射入角约有45度,阻击手就在射击场背后的山上!

  楼道里传来张大娘的脚步声,我急忙大喊道:“不要进来!有阻击手!”张大娘的脚步反而加快了,边走边说:“什么手?鸿飞你说什么手!”“阻击手!”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这时张大爷喊道:“打黑枪的!不要进来!”楼道里的脚步终于停止了,传来了张大娘担心的声音:“老头子!你爷俩没事吗?”我连忙回答到:“大娘,你就待在楼道里千万不要动!我叫支援!”“你们不是有枪吗!给你张大爷,让你张大爷把打黑枪的突突了,年轻的时候我和你张大爷见多了。”张大娘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用对讲机请求了援兵,告诉他们我的具体位置和阻击手的大概位置等情况,我耐心的等待着。

  一架武直-12和一架米-17从楼顶上空飞了过去。时间不长,对讲机里传来了大李的声音:“头!安全了!你到山上来一下。”司马领着小许和猴子冲进房间急切的问道:“头!没事吧?”“小许!赶快把张大爷送医院。”我抄起95突击步枪说:“司马、猴子跟我来!”

  两架直升机在山顶上空盘旋,十几名战士在山顶上警戒。大李拿着两枚弹壳向我走过来说:“头!你看,是美制勃朗宁12.7毫米重机弹。”我接过弹壳心想:阻击步枪应该是M82,这种枪救国军没有装备,从林里很少有用的上远距离阻击步枪的机会。是什么人阻击我呢?埃德森那张刀疤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脱口而出:“是埃德森!是他,一定是他!”大李怀疑的说:“他不是逃跑了吗?自己回来和我们作战,他为了什么?”我把弹壳扔给大李说:“他是来给他哥哥报仇!他哥哥在我们的一次伏击中被我们的诡雷炸得粉碎!”大李一脸不解的说:“报仇?这个美国鬼子脑袋肯定进水了!一个人和我们大队对抗?”我很肯定的说:“一定是他!能给救国军这帮丛林油子,出谋划策就有两把刷子!大李我们遇见对手了,从他撤退的速度和选择的阵地来看,他的丛林战经验不在你我之下!”

  这片雨林紧靠着我国的国境线,生长的不是很茂盛。因为经常有边民活动,林间的小路像蜘蛛网一样稠密。地面上的植物得到了阳光,生长的很旺盛,开满了各种颜色的花。

  我和大李已经在这片雨林里转了24个小时。看得出埃德森是个从林站的老手,一路上不断发现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慢慢的把我们向丛林深处引。他一定在丛林深处的某个地方埋伏好,等着我们上钩然后依托地形准确的阻杀我们。

  在我正前方12点位置,距离300米的一从灌木枝杈上,有一条5厘米的聚酰胺线 ,那是埃德森故意留下的。大李穿着伪装衣埋伏在我十点位置的一棵大树上,茂密的树叶包围着他,裹着伪装布的88式阻击步枪看上去就是一根枯树枝。我埋伏在离大李150米的一片草丛里,盖在我身上的伪装网上插满了乱草,和我身边的乱草一个高度。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上缠着伪装网,开满了乱真的人工绢花。

  我和大李耐心的等着埃德森失去耐心,回来察看他留下的痕迹。林中很安静,只有不知名的小鸟,不时的用悦耳的嗓音唱上几声。一只漂亮的花蜜鸟落在我的02式阻击步枪上,愉快的啄着绢花,啄了几下疑惑的看了看绢花。我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只美丽的精灵,它开始用细长的尖嘴惬意的梳理着羽毛,不是高兴的叫几声,好像在回应伙伴的呼唤。

  突然,我两点位置的林子里,飞起一群鸟,唧唧咂咂落在我周围的树上。埃德森来了!随着他的前进,林间的小鸟有次序的闭上嘴向我们报告他的位置。我用单兵电台和大李轻声说:“可否看见目标?”“他停止前进了。”大李回答说:“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不由得一惊,耳机里接着传来了,大李兴奋的声音:“目标前进,过来了!”我兴奋起来,眼睛慢慢的贴上了瞄准镜,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慢慢的走过来,让我的枪声送你去见你的哥哥!”

  林间的灌木哗哗的轻响着,埃德森还在慢慢的前进。我的视线被一棵大树遮挡住了,看不见目标。耳机里传来大李的声音:“他很有经验,我捉不住目标!注意你的两点半位置,距离250米!”我调小瞄准镜的倍率,慢慢的向我的两点半位置移动着枪口。枪管上的花蜜鸟感觉到移动,展翅飞走了。看到了!在一棵美培树后面露出了M82A1锥形的枪口制退器。吐净肺里的空气,我把瞄准镜的十字线稳稳压在树干的旁边,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五分钟过去了,M82A1的枪口制退器在瞄准镜里静静的待着,埃德森丝毫没有想移动的意思。他在干什么?难道发现我们了?我暗暗的考虑着,不由得向大李的位置看去。大李隐蔽得很好,如果不是他故意动作很小的动了动胳膊,我短时间里找不到他。我向埃德森的位置看去,他还在那里隐蔽着。突然,我眼睛的余光看见我十二点位置,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是埃德森!上当了!我来不及掉转枪口射击,只好连续翻滚着隐蔽在一棵被闪电击倒的枯树后面。“呯”随着一声枪响,我的02式阻击步枪跳了起来,瞄准镜被击得粉碎。好险!我惊出一身冷汗。“啪啪”大李连续两枪,然后吊着钢丝向一只大鸟一样,从树上跃下隐蔽自树干后面。我举起92式手枪连续击发着,S型的飞跑着向埃德森藏身的位置冲去,以吸引埃德森射击,为大李创造机会。大李举着枪掩护着我,不停的100米、80米的向我报着距离。短短100米的距离我打光了两个弹匣。埃德森已经靠树木的掩护撤离了,我隐蔽在树干后面剧烈的喘息着。

  草地上面有一摊血迹,和一枚6.0毫米的弹壳,是R93-LRS2阻击步枪打的,这种枪的射程短但精度很高。我查勘着血迹向大李问道:“他伤在什么地方?”“伤在左小臂!他是个从林战的老手,很会隐蔽自己我只能看见他的小臂。”大李用欣赏的口气说:“如果不是敌人,我真想和他好好交流交流。”我知道这是一个优秀的阻击手对另一个优秀的阻击手的欣赏。

  我的02式阻击步枪不能用了,只好用装了四倍瞄准镜的95突击步枪来代替。我和大李拉开50米的距离,在林间慢慢搜索着,远处有哗哗的流水声。前进了500米,雨林豁然开朗,出现一条小溪。垂入水面中的树枝上,挂着一块染有血迹的绷带。埃德森看来伤得不轻,逃跑的很慌张。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不利于我们搜索。我们离开小溪,回到从林里准备宿营。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林中的小虫还在鸣叫。距离我100米的充气人体模型,披着我的伪装网,拿着大李的88式阻击步枪,像模像样的趴在那里。搭在扳机上的手指脱离了伪装网的覆盖,在红外望远镜里泛着微微的红光。我隐蔽在一条长满草的水沟里,大李在水沟的另一端,我们在等着埃德森的到来。

  天就要亮了,丛林中变得明亮起来。埃德森没有来,一夜的等待,我的血几乎被林中的小咬吸光了。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指,我换上了白光瞄准镜。已经出来三天了,林大该着急了。

  埃德森昨天留下的M82A1我们没敢用,谁知道枪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李和我一样,也用装了瞄准镜的95突击步枪代替阻击步枪。好在这片林子的能见度不超过150米,这么近的距离95突击步枪单发射击的精度还是可以的。

  天已经大亮了,看来埃德森是不会来了。我正准备起身收起模型,转移阵地。耳机里大李轻声说道:“你的十一点位置!”我急忙用瞄准镜仔细的搜索。

  R93-LRS2阻击步枪的枪口,像毒蛇一样在距离我120米,野芭蕉下面的草丛中慢慢伸了出来。我耐心的等着他射击,大李负责警戒,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呯”的一声枪响,人体模型被打得飞了起来。我瞄准他枪口的右下角抠动了扳机,5.8毫米的子弹瞬间飞到了,穿过草丛打在一棵树上。不好!我连忙将身体缩进水沟里,一颗子弹擦着我的钢盔打在水沟沿上。大李得手了,向我的一点钟方向连开两枪,跃出水沟跑了过去。边跑边说:“头!快!他的右臂被我打断了,活捉他!”我兴奋的跃出水沟追了上去。

  埃德森趴在地上,右臂只剩一点皮连在一起,露出白森森的断骨。左小臂肿的像小腿一样粗,左手的食指压在扳机上,拼命的想扣动扳机。M21式阻击步枪扳机19.99N的拉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像要拉动一座山。埃德森徒劳的用嘴咬住手指,想打响这一枪。大李一脚将M21踢到一边,然后仔细的给他搜身。看见埃德森的右腿上绑着一条绿色的细绳,顺着绳子走过去提回了一支R93-LRS2阻击步枪。我把埃德森扶起来靠在树上,用止血带扎住了他的右臂给他止血。他张嘴向我的喉咙咬来,我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

  他哈哈大笑着说:“中国特种兵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们交换了位置,现在我是你的俘虏。来吧!尽情的折磨我吧!现在你可以报仇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畜生。”我微笑着说:“你不是逃跑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送死?给你那找不到尸体的哥哥报仇吗?”

  “是的”他愤怒的喊着:“你们谋杀我的哥哥!我的母亲悲伤过度,心脏病复发死在医院里。贝莎那个婊子拿着12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扔下两岁的贝克跑了。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发誓要杀光你们这帮魔鬼!我要杀了你们!”

  “对于你的家庭遭遇,我深感同情,但我要告诉你:你哥哥是在参加侵犯我国领土和残杀我国人民的行动中被击毙的。”我和大李一左一右的扶起他说:“走吧!跟我们回去。在我们的中央电视台上,向美国人民好好控诉我们的”罪行“!”

  埃德森拼命的挣扎,两条腿绝望的踢着,嘴里啊啊的不停的嚎叫。我和大李拖着他向不远的林间空地走去。大李呼叫的直升机快到了,隐隐的传来了轰轰的声音。投出红色的发烟罐,不长时间耳机里响起了飞行员的声音:“看见红色烟雾!请确认!”我高兴的回答说:“确认红色烟雾!”“我是猎鹰一号,奉命接你们回家!”飞行员的粗嗓门,我现在听起来像天使在唱歌。

  埃德森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用很平静的语调说“你们是很优秀的士兵,你们的祖国应该为你们骄傲!但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不能在你们骄傲的功劳簿上再添上一笔。还有我不是个懦夫!我不会让你们侮辱我的人格!如果真的像你们中国人说的那样,有来世的话,我还会做你们的对手!”我微笑着说:“埃德森先生,请你放心,我们不会虐待俘虏的!”埃德森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微笑着说:“我很欣赏你,但我要和你说再见了!”我察觉到他要干什么,扑过去抓他的嘴。晚了!埃德森咬住了自己的衣领,身体慢慢的倒下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埃德森,氰化钾使他死不瞑目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绿色。我轻轻的合上他的眼睛,不由得对他说:“现在你真的是家破人亡了,不知道等待贝克的是什么样的命运?我的祖国那一点让你觉得不舒服,使你不远千里的跑来干涉,还把自己的命留在这片险恶的丛林里!美国人呀,你是被你们的政府害死的!如果你在天有灵,请告诉你的同事们:每个国家的人民都由选择自己信仰和生活方式的权利,不要把你们的思想强加于人,留在家里好好过日子吧,现在的中国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中国了!”
第二章 再战大西北 第一节 大西北!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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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特种兵

  二月的北京依旧寒冷,不时刮起的寒风把塞外的黄沙洒满了这座古城。可是春天的使者已经来轻轻的叩门了,营房前花坛里的小草泛出一丝丝绿意,悄悄的传递着春天就要来到的消息。

  我们从云南回到北京的驻地,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没有进行什么高强度的训练,只是坚持每天六小时的室外活动。让战士们慢慢适应,北方寒冷干燥的气候。

  今天是二月三号星期六部队休息,司马和战士们在炊事班帮厨,我趴在司马的桌子上整理下一步的工作计划。虽然我现在是中队长有自己的单人宿舍,但只要是不值班我还是和战士们挤在一起睡。当了十一年的兵和战友们挤在一起睡了十一年,猛的分开了还真睡不着。

  再过十四天就是除夕,上级说今年没有任务可以在营区过。因为已经连续三年在战区过年,有任务只能在除夕夜吃顿饺子,没有什么年的味道。所以战士们听说这个好消息后很兴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年货了。

  楼道里传来嘻笑打闹声,战士们帮厨回来了。司马第一个跑了进来,抄起我的烟给战士们散了一圈,剩下的很自觉的装进了自己的衣袋。

  “司马!把烟还我!你小子现在和寇武管一个水平了!”我见烟入虎口连忙讨要。

  司马翻着白眼愤愤不平:“什么;什么呀!抽你几枝烟是便宜你!当上中队长了!应该让你请大伙撮一顿!还有咱俩一年授的少尉,你现在是上尉了我还中尉着呢!更应该补偿补偿我!”

  “吃烤鸭!吃烤鸭!”战士们开始起哄。

  我心想烟没要回来搭上了一顿饭,司马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时大李出来给我解围了:“司马也授上尉衔了,昨天我还看见他摆弄肩章呢!今天去帮厨起的早,没来得及戴。再说司马提分队长了,也应该请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唉!偷鸡不成蚀把米!”司马苦着脸抱怨

  战士们哈哈大笑,我也被司马逗笑了。这个司马什么时间才能有个分队长的样子。

  门外有人喊报告,我应了一声。通讯员走了进来向我敬礼后说:“中队长,林大让你马上去大队部!”我整理好服装连忙向大队部跑去,背后传来司马的牢骚话:“完了完了!今年的春节又泡汤了!想把老子累死呀!”

  “铁甲”吉普飞驰着,林大的表情很严肃。几次想问去开什么会,看见林大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车在总参的办公楼前停了下来,林大带着我直接来到二楼。推开一间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副总参谋长同志:北京军区猎豹大队,大队长林建国、一中队中队长鸿飞奉命来到。请指示!”林大在打报告词,我观察着室内。会议室内将星闪烁,曹副总长、总参作战部的黄部长、林副司令、军区作战部韩部长都在,还有几位武警部队的将军和两位穿白衬衣的警察。我暗暗的纳闷,这是高级别的会议,叫我一个小小的上尉参加干什么?

  黄副总参谋长还礼后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站起来踱着步说:“今天请你们来参加这个会议,是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他挥挥手示意我们不要动接着说道:“最近一个时期,我国的西北边陲不太平呀。美国人现在在阿富汗站稳了脚跟,征服了塔利班,并安插了大批中情局人员。现在的塔利班已经是,美国对我国进行阴谋活动的有力工具。他们在阿境内建立了十几处东突分子训练营,秘密训练从国内潜逃的东突分子。有了美国人的帮助,东突这个恐怖组织死灰复燃。近来国安局在山西、甘肃、新疆,连续破获多起东突贩运军火大案。据国安局掌握的情报;东突一改过去偏远地区潜伏,大城市搞恐怖活动的习惯。秘密的在西北的大城市潜伏下来,囤积军火积蓄力量。准备在明年我国举行奥运会期间搞恐怖活动,妄图在国际上造成恶劣影响。为此中央决定:我军派出一支精干的十人特战小分队,暂编入武警序列,配合国安局在短时间内,打掉潜伏在国内的东突组织。视情况可以越境作战,捣毁东突训练营。”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经林副司令强烈要求,总部研究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猎豹大队来执行!”

  “保证完成任务!”我和林大立正答道。

  “好!坐下谈。”林副司令挥手让我们坐下说道:“总部首长把任务交给猎豹大队,不仅是对猎豹大队的信任,也是对北京军区的信任。我们有信心有决心一定圆满完成这次任务。” 黄副总参谋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林副司令接着说道:“林建国同志把他的心腹爱将鸿飞带来,是同意让鸿飞带队赴疆执行任务了!这个弯子转得不容易啊,放心吧,我保证任务完成后,鸿飞马上归建!”

  “还有我的战士!”林大连忙站起来要求。

  会议室的将军们哈哈大笑。林副司令指着林大说:“林建国呀;林建国,你今年有四十了吧!怎么还像个孩子?你的战士只是借调,任务完成后会马上归建。我怎么说早上我打电话你吭吭唧唧,闹了半天你是怕我挖你墙角啊!”

  林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坐下了。

  “鸿飞同志有什么看法吗?” 军区作战部韩部长问我说。

  “没有看法!服从指挥,坚决完成任务!”

  “那好!回去马上把赴疆人员名单报上来!”韩部长说道:“武警的同志们需要给你们制作新的证件。”

  看林大点点头,我向韩部长说:“不用回去在报告了,如果上级同意我想带司马分队赴疆。”

  韩部长和在座的首长们,交流了一下眼神后说:“好!同意你的意见。回去准备一下,做好战前动员,五号早上八点和国安局的同志出发赴疆。”

  “是”我和林大立正敬礼,准备离开。

  这时黄副总参谋长走过来和我们握手道别说:“回去替我给战士们道个歉!今年的春节,又要在执行任务中过了!对不起战士们呀!”

  “谢谢首长关怀!保卫祖国是我们的职责!”我和林大大声回答着。

  回到了营区,林大向战士们作了任务简报。战士们的反应很平淡,已经习惯了。只有司马不知趣的缠着林大问有没有补助,挨了一顿骂后,悻悻的说:“国家有规定,春节加班有日工资三倍的补助!”

  没有时间理他,还有三十六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太短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是枪的问题。以后我们主要是进行城市查缉战。(国外称CQB即室内近战)95突击步枪将要作为后备武器,9毫米的02式微冲是主要武器。枪上要加装反射式瞄准镜、战术电筒、红点式激光瞄准镜。枪弹要更换成全铅被甲弹,以减小杀伤力防止流弹伤人。还要领取闪光震撼弹、催泪弹、白色烟雾弹、破门用的小当量定向炸药、等等。这些我交给大李、小许和中队的军械员十个小时内搞定。

  其次是通讯和器材。微型潜望镜、软管窥镜、喉式双向对讲机、战场电视监视雷达、人体红外定为仪、滑降索、三角式战术枪背带、破门手装备、等等。还有02式的战术背心要改一下,要能装95突击步枪的弹匣。这些我要猴子和马亮平去领取、测试。

  第三我命令司马和钱东海去领服装。武警的常服、礼服、沙漠迷彩服、带三孔头套的黑色的城市作战服、重性防弹背心、排爆服、防弹盾牌、寒区保暖内衣、加厚的鸭绒睡袋、寒区战术手套、轻型防毒面具、等等。

  第四我要马纯新去检查车辆,更换寒区机油、加装防弹钢板、调试车载指挥电台。

  第五让张杰、和王官斌去领八个一立方米的武备储运箱。

  战士们去执行命令了,我和新来的副中队长王国宏,办理着交接手续。

  晚上十点战士们领装备回来了,林林种种的装满了七个武备储运箱。只剩下枪械没有装箱,要留到明天战士们对自己的武器,进行最后的实弹测试。

  四号,我们从早上六点开始进行了:武器实弹测试、查缉战术队形演练、西北地区的敌情、社情、民情通报,民族习惯、常用俚语的学习,地图、地形地貌的熟悉。一直忙到晚上九点熄灯。

  五号,清晨七点,我们着武警服装在营房前列队完毕。两辆“铁甲”吉普换好了武警牌照,国安局的一辆三菱吉普停在铁甲的后面。

  林大陪着林副司令来给我们送行。林副司令注视着我们面孔,从排头看到排尾又从排尾看到排头。

  “同志们!请稍息。你们就要出征了,我不想多说。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是祖国斩妖利剑上最锋利的刃口!你们的职责就是保卫祖国平安!保卫人民的幸福生活!”林副司令激动的说:“最后提一个要求:我要求你们一定要圆满完成任务,活着回来见我,我摆好庆功酒和你们一醉方休!”

  我们高声答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出发!”随着林副司令的命令,我们登车出发了。

  祖国的大西北!我们来了!
第二节 第一个目标
第二节 第一个目标

作者:我是特种兵

  乌鲁木齐的凌晨,灰白色天空上寒星还在闪烁,远处清真寺高高的塔尖上,金属杆支撑的月牙,在寒风中不停的颤动。虔诚的穆斯林们已经起床了,开始打扫着院落,等候着早礼拜的时间。

  这里是乌市的老市区的最南边,以维吾尔族建筑风格为主,年代久远有些破旧了。几栋五层的居民楼散落在其间,在花哨的维族建筑簇拥下,就象几个立起的火柴盒。我带领着司马、小许在其中一个火柴盒,四楼,一套两室一厅的住宅里,已经四天了,我们在监视达努尔的新客人。

  天色越来越亮,街道上已经有稀疏的行人。我用架在窗边的高倍望远镜,确认了一下目标。达努尔的小院还是很安静。从远处清真寺的邦克楼传出,绵远悠长仿佛可以涵盖世界的呼唤声:“艾施亥杜,安,俩宜俩亥,印烂拉乎,我哈代乎,俩舍雷开,来乎;我艾施亥杜,按奈,穆罕买麦丹,阿布独乎,我来苏鲁乎。”(注!这段话的意思是:我作证:万物非主唯有安拉,他独一无双;我作证穆罕默德是主的奴仆,是主的使者。)穆斯林的晨礼时间到了,他们纷纷铺好毯子,脱掉鞋子,面朝心中的圣地麦加的方向,手心朝上虔诚的膜拜着。

  我伸了一个懒腰,用力揉揉太阳穴。又是一夜,达努尔家的客人还没有露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小许像猫一样窜了出去。门口传来轻轻的谈话声,是国安局的同志来送饭了。我轻咳了一声,司马利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揉了眼,点上一枝烟,自觉的走到窗前来接我的班。

  我和小许边吃着早点,边和国安局的同志谈着情况。司马轻轻的叫我:“头!二号目标出现!”我抓起窗台上的八倍望远镜,向达努尔的小院望去。达努尔披着一件旧军大衣,戴着“奇依曼”小帽,推着他的烟摊车,懒洋洋的去摆摊。有戏!这个家伙从不礼拜,每天不睡到八点不出摊,今天这么早出摊肯定有问题。果然,一个高大的身穿西服的维族男人,走出达努尔的小院。四下望了望,向达努尔的反方向走去。不长时间大李组报告:“一号目标,打车沿十七场路向北离去。”留下司马继续监视。我和小许换上电力公司的维修工作服,慢慢悠悠的来到达努尔的小院门前。四周很安静,没有行人,穆斯林们还在晨礼。小许只用了三十秒的时间,打开了院门上的锁。院子里很脏乱,堆满了杂物。掩好院门,我们向达努尔住的房间走过去。

  没有防盗门,包着白铁皮的木制屋门用暗锁锁住。小许掏出工具就要开锁,我一把拉住他。在强光电筒的照射下,沿门的四边仔细寻找,很快在门上沿我发现了一根用口水粘着的头发。小许向我吐了吐舌头,连忙用铅笔记好头发的位置,取下头发夹在笔记本里。然后,取出万用表测量门和门框之间有没有电流。万用表的指针轻轻晃动着,小许抬头向我说:“头!有报警器!”我用软管窥镜穿过门缝,看清了报警器的构造,是用继电器制作的简单玩意。用一根两端是鳄鱼夹的电线,分别夹住门和门框,屏蔽掉报警器我们进了达努尔的窝。

  房间里很乱、很昏暗,只有南墙和北墙两个窗户,拉着窗帘。墙壁上的挂毯,泛着肮脏的暗黄色,靠东墙的床上胡乱的堆着一堆被子,中间的桌子上有吃剩下的拉面。我和小许绕过这些障碍物,寻找安装窃听器和摄像头的合适位置。房间里的乱,反而使我们更加小心。谁知道,这乱劲是不是他们故意布置的呢。很快,我们在床板下面装好了窃听器,在吊灯座和窗帘盒里装好了摄像头。用喉式双向对讲机通知司马打开监听器、监视器。我和小许不停的小声地说着话,在房间的各个位置走动。“好!图像、声音清晰!监听、监视面100%”耳机里司马报告。最后检查一遍房间,确定没有留下痕迹后,恢复好他们留下的防御,我和小许退回了居民楼。

  午后时分,达努尔家的客人回来了。接近巢穴他很警惕,非常注意四周的环境。不是突然回身走上一段距离,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掏出钥匙开门,突然,被一个醉汉拦腰抱住。他反应很快,一个拧身摔将醉汉甩开,手向胁下摸去。看清是一个醉汉后,嘴里狠狠的骂着。醉汉根本不理会他骂什么,索性躺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不起来了。达努尔家的客人很恼火,用力的抽着自己的腿,大喊着什么。醉汉开始干呕,达努尔家的客人连忙手脚并用,挣脱了醉汉的纠缠,跑进院内狠狠的关上了门。醉汉不干了!爬起来用拳头砸门。过了一会见没有人理他,把一个酒瓶摔在院门上,摇晃着悻悻的走了。

  达努尔家的客人,站在房间的门口观察了好长时间。然后解除了防御走进房间,一一查看这房间里的物品,确定没有陌生人来过后,长嘘里一口气,点上一枝烟,在桌边坐下来。解下胁下的手枪,从兜里掏出一张全国交通图,研究起来。小许在监视器里看到这一切,嘿嘿直笑:“傻蛋!还检查呢!我们刚刚去过你的窝!”我立刻狠狠的教训他说:“小许!你小子执行任务再轻敌、马虎,我就送你回北京,换个伶俐的来!听见没有!”小许皮球似的跳了起来:“头!请你放心!再犯任何错误,我自己打道回府!”这时有人敲门,小许嘿嘿直笑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小许像盼到救星似的,跑去开门。司马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嘴里嘟囔着:“这小子手脚真重,摔得我屁股成四瓣的了!奶奶的!还骂我是黑大爷!”(黑大爷:东突分子对汉族人的侮辱性称呼,猪的意思。)

  穆斯林们宵礼后,街道上慢慢安静下来。昏黄的街灯在寒风的吹动下,吱吱呀呀的摇晃着。街道两边的胡同里没有路灯,黑漆漆的好向深不见底的隧道。达努尔袖着手,缩着肩,推着烟摊车回来了,天气很冷他几乎是在小跑。有点坑洼不平的路面,颠的手推车不时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传得很远。迎面开来一辆厢式货车,雪亮的车灯照的达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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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20:25:5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1楼唐兜儿于2010-12-24 15:23发表的 :
怎么收藏啊?

给个Q给我,我发给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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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6 11: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郁闷,邕宁地带的人高水平的文化多如牛毛,怎么没人欣赏这么好看的小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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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6 22:4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咣当咣当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传得很远。迎面开来一辆厢式货车,雪亮的车灯照的达努尔停了下来。他用手挡着刺眼的灯光,不满的喊道:“你们是哪里的车?怎么开到居民区来了!”车门响了一下,司机跑了过来陪着笑脸说:“师傅,真是对不起!我们是外地的。第一次来乌市,天晚了我们迷路了,请问去长绒棉厂怎么走?”“不知道!”达努尔回答得很干脆。司机好像很失望继续问道:“师傅!那附近有带停车场的旅馆吗?”说着递给达努尔二十块钱。“你们把车倒回去50米,就在我住的胡同口上,有一个旅馆。”见钱眼开的达努尔高兴的说道:“他们哪里没有停车场,住下的车就停在旅馆的门前,旅馆的人负责看管很安全的!”司机连声答谢,上车向旅馆开去。达努尔用手指得意的弹了一下钞票,高兴的推着手推车向家跑去。

  夜深了,整个城市仿佛都昏沉沉的睡着了,只有远处火车站不是传来一两声汽笛声,仿佛是这个城市沉睡中偶尔发出的鼾声。

  又一条黑影悄悄的,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像幽灵一样来到达努尔的门前,用手指甲轻轻的在门上划了三下。门“吱呀”一声开了,叫门人迅速的窜了进去。

  摄像头传来的画面显示,达努尔的窝里已经聚集了五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军火被连续查获是谁的责任。我向身边国安局的同志问道:“你确认一下目标到齐了吗?”他很兴奋的说:“齐了!你们可以行动了!”我指着小许说:“你留下!打开战场电视监视雷达做好保障。”然后,我和司马下楼向厢式货车走去。

  在厢式货车的厢门上,我轻轻的敲了五下。大李打开了门,我和司马跳上车,战士们都在,司马小声的问道:“准备好了吗?”战士按次序举起了拇指。我换好作战服,指着地形平面图开始分配任务。“今天我们的任务是活捉一号目标。他负责东突在国内的军火运输。据国安局的情报,他在国内至少有三十个点,运输和囤积军火。因为他们之间是单线联系,所以我们掌握的不过有三分之一。只有活捉他,才能在短时间内切断东突在国内的军火补给,为我们下一步清剿扫清障碍。房间里的其他四人,是他布置在乌市运输点的负责人。如果他们反抗,在保证活捉一号目标的情况下可以击毙!”我抬头看了大李一眼接着说道:“大李、马纯新、张杰你们每人携带一部红外人体定位仪,先行出发选择好阵地。封锁房间的前后窗户,掩护我们进攻。在红外定位仪里,你们可以看见司马安在一号目标身上的微型红外目标定位器,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防止他自杀或同伙灭口。明白了吗?”“明白!”大李带领着阻击小组出发了。

  不长时间我耳机里传来大李的报告声:“阻击小组就位!情况正常!”“行动!”我们跃下货车,排成一字纵队无声的来到达努尔的窝门口。

  “头!注意!院内发现警戒哨一名!”小许的雷达起作用了。

  “大李!清除!”随着我的命令,居民楼顶上微弱的亮光一闪。

  “清除!院内安全!”大李报告道。

  “室内情况正常!”小许紧接着向我报告道。

  司马踩着我的肩膀爬进院内,轻轻的打开了院门。我们鱼贯而入来到房间门口。目标们的争吵已经停止了,只有一号目标在说话。

  我用手一指门,破门手王官宾,在门上装好了四块定向炸药后,悄悄的退回他的队形位置。脚步虽然很轻,但房间里的人还是察觉到了。房间里一下安静了,灯也熄灭了。我举起手掌,猛的一握拳。“轰”王官宾按动了起爆键。随着房间门的倒下,一枚90式闪光震撼弹,被马亮平投进了房间。我们张嘴低头闭眼,等着那声爆响。“轰”的一声,一股气浪迎面扑来,窗户上的玻璃被震破了,玻璃碎片伴这气浪噼哩啪啦的打在我们身上。瞬间的亮光像闪电一样,穿过没有玻璃的窗户,撕破夜空。“冲!”随着我的喊声,司马和猴子冲进房间,占领了房间的西北角和西南角。我带领其余的战士随后跟进,占领了房间的东南角。

  房间里一片狼藉,五个匪徒啊啊怪叫着,睁着看不见的眼睛,举着手枪徒劳的比划着。“突突-突突”02式微冲连续的点射,匪徒持枪的手腕被打断了。房间里响起战士们严厉的喊声:“我们是警察!双手抱头,趴下,双腿交叠!反抗格杀勿论!”

  匪徒们大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顺从的趴在地上。我们刚要扑上去,给他们戴手铐搜身。突然,达努尔从地上一跃而起。撕开袷袢,露出缠在腰间的炸药,左手举起一个按发式起爆器,嘴里狂叫着:“听!安拉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匪徒蠢蠢欲动,疯狂的叫嚣着:“东突厥斯坦国万岁!万岁!”

  形势万分危急!我的脑门上冷汗浸透了面罩。“不要紧张!我们退出去!我们可以谈判!”我边说便示意战士们慢慢的退出房间。达努尔压住起爆器的手指在慢慢的放松。耳机里传来阻击小组的报告声:“阻一100%、阻二可见左手臂、阻三100%”“打”我一声暴喝,达努尔一愣,手指连忙按动起爆器。突然他的左手臂飞了出去,脑袋像打烂的西瓜一样爆开了,三发子弹同时赶到了。精确的射击使达努尔连第二反应也没有,尸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们同时扑向地上的匪徒们。他们绝望了,狂喊着:“完了!他妈的完了!被黑大爷算计了!”一名匪徒不甘心的跳起来,向达努尔的尸体扑过去。“突突突突――”我的02式微冲响了,一个长点射,十发子弹全部打进跳起来匪徒的脑袋里。我大喊道:“谁还想试试!”匪徒们安静了,有的绝望的哭啼起来。

  抽出匪徒们的腰带,两人一组背靠背铐在一起,戴好头套,我们把他们押了出去。胡同口一辆武警防爆装甲车呼啸而至,这是一号目标的“贵宾专用车”。临上车一号目标突然狂叫道:“坚持圣战!东突厥斯坦国万岁!”他以为我们要处决他吓坏了。司马狠狠的给了他一枪托笑着说:“鬼叫什么?不是送你上刑场!国安局请你去喝茶!”

  一个班的武警押着囚车,先撤离了现场。国安局的同志们,去达努尔的房间搜集资料。我命令战士们收回装备准备撤离。这时被惊醒的居民们,三三两两的走出家门,互相打听着情况。大概没有见过我们这身打扮,所以慢慢的向我们围过来,嘴里议论着:“这是什么人呀?怎么还戴着个面具呀!”“不懂了吧!这是特警!就和电视上演的香港飞虎队一样”“说不定,就是香港来的!”

  听了这些议论我哭笑不得,连忙招手叫过我们的铁甲吉普。向战士们说:“装备交给国安局的同志们收拾,我们赶快撤!”战士们笑嘻嘻的上车出发了。车窗外居民们对我们的铁甲吉普指指点点,这使他们更加坚信我们是从香港来的。司马看了这一切不满的嘟囔着:“什么眼神!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不是什么飞虎队!”

  车开得很快,除了我们的车声,周围很安静,城市还在沉睡。

  繁星满天,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第三节 一件尴尬事
第三节 一件尴尬事

作者:我是特种兵

  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天津北路上,有一所公安司法管理干部学院。种满胡杨树的院区里很安静,学员们已经放寒假回家过年去了。院区中间一栋十层高的教学楼,成了我们十个人的宿舍。

  遵照上级命令,我们是秘密进疆的,直属国安局和新疆国安局辖制。接触面很小,只有小范围的高层首长知道我们的存在。带来的铁甲吉普太扎眼,国安局给我们调来两辆依维克代替,臂章也换成了乌市特警的。每次行动之前,由新疆国安局和公安局联系,尽量不动用地方警力。这样做并不是不信任地方警力,主要原因是:虽然在内地连续破获几起东突的军火大案,但由于现在的东突分子隐蔽得很深,相互之间单线联系,到目前为止整个的东突军火运输网没有搞清楚,现在还处于秘密侦察阶段,既然是秘密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一来,地方上的警力只好收些委屈,做些外围工作了。

  今天是2月11日农历的小年,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大街上制办年货的人熙熙攘攘,商家们提前张灯结彩,把商场打扮得好像今天就是春节,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祥和气氛。为了让市民过上一个愉快的春节,我们暂时停止了行动。乌市公安局调动大批警力,对发现的东突据点进行秘密包围监控,在繁华地带、交通要道、各大居民点、党政机关、宗教圣地、等重要位置,暗中布置了大量的便衣警察,武警部队全天三级战备集中待命。这样以来我们好像成了多余的人,每天无所事事。

  上午十点,结束了每天两小时的例行训练,送走了以新疆国安局局长买买提。阿布图汗、等一行来看望我们的人。我决定领战士们出去走走,请示国安局同意后,换好便衣我们十个人分乘两辆地方牌照的帕萨特出发了。

  二道桥市场是个少数民族市场,商品琳琅满目具有浓郁民族风格。市场里人头攒动,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我们十个人在市场门口分成了两组,大李领着几名第一次来乌市的战士去买点土特产。我和司马、小许、猴子、马亮平直奔小吃一条街。

  司马和小许两个人左手提一条米肠子,右手抓着一把羊肉串,在我身后吃得不亦乐乎满嘴流油。我和猴子、马亮平吃着沙木萨,眼睛左顾右盼,发现新的小吃,扑上去狂吃一通。时间不长我的肚子开始抗议了,我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小吃摊,心想:不行!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非撑死不可。

  “走!我们去买手工艺品!”我的英明决定得到了战士们的一致拥护。司马跑了上来,两只满是油渍的大手搂住了我的肩膀。塞满羊肉串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头!去刀市!先看新疆小刀!”不容分说拉着我就走。

  刚刚走进刀市,迎面听见一阵吆喝声:“皮褥子!好皮褥子!暖腰暖腿暖人心!”司马听见吆喝声眼睛一亮,连忙奔着声音跑过去。他的腰不好经常腰疼,来乌市后天气冷的缘故疼得厉害,总闹闹着买条皮褥子暖腰,今天碰上了那有不买之理。

  卖皮褥子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汉族男人,穿得油光水亮身上也没有皮子的膳味。他没有摊子空着手在那里吆喝,司马不满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没有货你瞎吆喝什么?害我白跑一趟!”

  “大哥!你不要着急,货在后面的门市里。去看看?”卖皮褥子的见我们也走过来接着说道:“这几位大哥也要皮褥子?一起去看看!”

  我拍着司马的肩膀说:“我们不要,是帮他参谋参谋!”

  “新鲜!我干这一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见买皮褥子要人参谋的。”他很奇怪的笑着说:“走吧!去看看货!今天破破例,万一你们有看上眼的要几条呢!”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纳闷了。头一次见这样的规矩,买东西不让参谋。望了望周围的商户,没见他们有这样的规矩呀,只是看见他们幸灾乐祸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这个家伙不象是干皮货生意的。

  他在前面哼着小曲给我们领路,三拐两拐把我们领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我用眼神示意战士们做好准备,如果抢到我们头上算你倒霉。又走了五十米,拐了一个弯,看见一栋三层高的小楼。

  “到了,哥几个楼上请。”他很热情的招呼着我们。

  “这是你的门市吗?”我很随便的问道:“怎么看不见门脸啊?”

  他回答得很流利:“不是,你们人多我直接领你们来库房了。”

  楼内没有皮子的腥味,倒是有一股脂粉的香气。来到二楼,他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说:“哥几个,屋里请!是先交钱呀,还是先看货!”

  司马不耐烦了:“你有病是怎么着!连货没见着就给钱,你当我是傻瓜!”

  “好好!看来大哥是老手,稍等片刻,货马上到!”说完,他虚掩上门笑着走了。房间布置得很间陋,只有两个长条沙发和一张单人床,墙上贴满了露着大腿的外国女郎的画。不对!我猛然想起,新疆的悝语里把妓女叫做皮褥子。

  我连忙喊道:“我们快走!这是”鸡窝!“”话音未落,房间门被推开了,一名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这么冷的天,她只用一条浴巾围住要害部位,露着白生生的肩膀和大腿,故作惊讶的说道:“唉吆!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呀,你们可悠着点!要不还不把妹妹我玩死呀!你们是一个一个的来,还是一起上!”说着把身上的遮羞布一扯躺在了床上。

  眼前一片雪白。吓的小许闭上眼一个劲的对着司马吐舌头,猴子和马亮平背过身去,嘴里不停的呸呸的吐着唾沫威胁司马说:“司马!回去我不揍扁你,我不是人!”司马的脸都绿了,他哪见过这种阵势,苦着脸说:“奶奶的!我要的皮褥子!怎么来个”鸡“呀!头!救命呀!”

  没等我说话,楼道里响起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向我们所在的房间跑来。床上的妓女听到脚步声,习惯性的大叫道:“救命呀!强奸啦!”看了看我们人多马上改口喊道:“救命!轮奸了!”靠!空手套白狼!这是一个圈套。

  我一抬下巴,示意战士们行动。小许利索的藏在门口,猴子几步走到床边,拾起浴巾摔在妓女身上,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妓女口鼻流血,杀猪般的尖叫着。猴子用手指点着她的头,凶神恶煞般的说道:“婊子!再喊我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喊声嘎然而止。

  门“咣”的一声被踹开了,一伙人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一名维族的壮汉,身穿着一身皮衣裤,手里拿着一把马卡洛夫式手枪,用生硬的汉语狂喊着:“反了!大白天强奸良家妇女!”

  他们有枪!我本能的闪身找隐蔽,随手抽出92式手枪,大喊道:“动手!”藏在门口的小许,抬脚踢在壮汉持枪的手腕上。马卡洛夫式手枪飞上了天,小许右手拽住壮汉的头发就势向房间里一带,左手的92式手枪口,冷冰冰的顶在紧跟在壮汉身后人的脑门上,大喊道:“都给我蹲下!不然我一枪送他见阎王!”这一伙人吓了一跳,连忙听话的蹲下,房间里的壮汉不服气的想起来反扑。马亮平蹲在他面前,用92式手枪的枪口重重在他头上敲了两下,两个核桃般大的包,应声而起。壮汉疼得嗷嗷怪叫大喊着:“大哥手下留情!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哥放兄弟一马。”

  司马带领战士们捆住壮汉一伙人的双手,控制住了局面。房间里的地板上,扔了一堆片刀和木棍。

  我拾起马卡洛夫式手枪走到壮汉的面前说:“告诉我,枪是那来的?”

  “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们人手一只家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吧?”壮汉把我们真当成了黑社会了,我举枪假装向他的头上砸去。

  “是在塔城买的,1000块带16发子弹。”他陪着笑脸说:“你们的家伙挺猛的,价钱不低吧?”

  我用枪口在他脸上上下滑动着说:“这你不用管。我再问你,这种卖淫带敲诈的买卖你们干了很长时间吧?”

  壮汉以为我们要他的钱连忙说:“时间不长,时间不长!我们刚刚干,大哥要是缺钱三五千块兄弟还是拿得出的。”

  我哈哈大笑的站起来说:“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花吧,看看我是干什么的!”说完,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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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6 22:48:10 | 显示全部楼层
警官证递到了他的眼前。

  “他妈的!完蛋了,又进去了!”壮汉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地上。

  “不管我的事!是他们逼我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床上的妓女可怜巴巴的说:“我家里还有三岁的孩子,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

  “你这些话还是去和警察说吧!我们不管地方上的案件。”我的话音未落,妓女就大喊起来:“你们不放了我,小心我破罐子破摔,告你们嫖娼、抢劫!”

  司马气坏了,走过去要打她。我挥手制止了他,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对妓女说:“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要不要我放一遍给你听听?”妓女绝望的哼哼了两声,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用对讲机呼叫了警察,然后站在窗口等着他们的到来。心里盘算这件丢人事怎么和警察说。司马不知趣的凑上来说:“头!你真英明!要不是你的录音笔,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呀。”我没好气的说:“洗什么呀!你洗不清了,你小子竟然领我们来嫖娼。要不是我们立场坚定,全都让你给害了!”司马差点没哭了:“头!你不要玩我了!我冤枉啊!”

  窗外,一队警察跑过来。我丢下司马迎了出去,和带队的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们听完哈哈大笑,一个劲的问我那个是司马。
第四节 兵工厂
第四节 兵工厂

作者:我是特种兵

  过了春节天气一天天的暖和起来,迟到的春天总算是到了。教学楼前的草坪,泛出了一丝绿意,胡杨树的枝条变得柔软了,得意的摇晃着,好像是睡醒的懒汉在伸着懒腰。

  来到乌市已经二十一天了,时差总算了倒过来,战士们昏沉沉的劲一扫而光。走出教学楼沐浴在春风下,活蹦乱跳像一群刚放出笼子的老虎。

  今天是二月二十五日农历正月初八,乌市的年味很浓,市民还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下午一点和我们一起来新疆的国安局李副局长,带着他的秘书急匆匆的赶来。兴奋而又焦急的对我说:“鸿中队,十一号我们捕到的一号目标亚生艾立开口了!据他交代,在塔里木南200公里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有他们的一个兵工厂。警卫和工人一共有二十人左右,在一名名叫阿利木的军火专家的指导下,日夜不停的生产炸弹、手雷。近几天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和亚生艾立联系,可能察觉到了亚生艾立的被捕。为了彻底拔除这颗毒牙,组织上决定马上打掉它!并争取活捉阿利木,搞清爆炸物的来源和成品的去向。这个任务很艰巨,交给你们来完成有信心吗?”

  “请首长放心,坚决完成任务!”我立正答道。

  一架“直九”盘旋着降落在我们身后的草坪上,旋翼忽忽的转着发动机的声音震耳欲聋。李局凑到我耳边大声喊道:“你们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有直升机来接你们。我先走一步,在塔里木等你们!”我翘起拇指示意听明白了。直九载着李局远去了,战士们围了过来,我命令道:“准备沙漠战装备,十五分钟后出发!”米-17准时来到,在轰轰作响的机舱里,我向队员们作了简单的战前动员。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塔里木,为了不惊动市民,我们降落在郊外的一片空地上。一个排的空军地勤人员,忙着给米-17加油、维护。我带领战士们向,两座提前搭好的帐篷跑去。李局和新疆国安局的一行人,正在地图前确定兵工厂的位置。见我们到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对我说:“位置已经确定了,你们两小时后出发。为了不惊动他们,直升机将在距离目的地十公里的地方返回。你们在行军十公里后偷袭兵工厂,如果偷袭不成马上转为强攻,必须全歼!这样部署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见!保证完成任务!”我响亮的回答道:“请首长听我们的好消息!”

  米-17关闭航灯,在离地面20米的高度以200公里的时速,冲进沙漠。辽阔的沙漠一望无垠,放眼望去看不见一点绿色,高高低低的沙丘被狂风雕刻成一个模样。天边的夕阳不情愿的慢慢收起最后一缕阳光,天空扯上了黑色的大幕。不经意的望去,月牙和几颗闪闪发亮的星星,静悄悄的挂在夜空上。夜色美极了!

  一个小时后,米-17旋停在两个沙丘之间的凹地上,旋翼带起的狂风搅起漫天黄沙。我们用臂弯掩住口鼻拉下风镜,跳出了机舱。机翼搅起的砂粒,打的武器装备劈哩啪啦乱响。我费力的拔出陷在沙粒中的双腿,伸出拇指向上挥动要米-17赶快离开。飞行员作了个OK的手势,一拉操纵杆。米-17侧过机身,像只优雅的蜻蜓一样飞走了。

  沙漠里慢慢安静下来,没有风,干冷干冷的。战士们环形的围在我四周,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我吐出嘴里的沙子,用手指指指眼睛,然后向大李一指。大李跑上沙丘卧倒,举起红外望远镜仔细的搜索着我们的前进方向。很快耳机里传来大李的声音:“安全!”我小声的命令说:“钱东海、马纯新尖兵,猴子、马亮平断后,成一路纵队前进。注意搜索,尽量使用手语联络,夜间的沙漠太静了,说话的声音会传出很远。明白了吗?”

  “明白!”

  “好!出发!”

  浩瀚的沙海一望无际,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片惨白。这里是一个静止的世界,连绵不绝的沙丘、枯死的胡杨树、仿佛是油画里的景物。一层层的沙浪,让人感觉好像是在海面上行军。队员们喘着粗气,手脚并用的爬上一个个沙丘,又像坐滑梯一样溜下去。行军距离不长,我们按直线行进。十公里的路,我们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走完了。

  眼前是一片将要被黄沙埋没的残垣断壁,不知道是那个年代的建筑物。一棵棵枯死的胡杨树,伸着枝杈环绕在废墟的周围。在模糊的月光下狰狞可怖,好像是传说里守护宝藏的妖魔。

  我和司马、大李狐疑的从沙丘上溜下来。观察了二十分钟,没有发现有人活动,只有一串串杂乱的脚印,人体红外定位仪里也是空空如也。奇怪!我打开GPS重新定位,没错就是这里,难道是亚生艾立骗我们。这也不可能,国安局可不是吃干饭的。我做了个集合的手势,队员们围了过来,我轻声的命令道:“司马、小许抵近侦察,发现情况迅速回报。马纯新、猴子各带一个组埋伏到废墟的左右两翼,做好强攻准备。我和大李在这座沙丘上掩护司马和小许。明白吗?”队员们伸出了拇指。我和大李爬上沙丘的脊线匍匐下来,沙漠作战服把我们和沙丘融合在一起。大李架好了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把枪托抵在肩膀上。我举起望远镜测距,并向他报告说:“距离980米,微弱风不用修正!”大李很快的调整好了阻击步枪,向我作了一个“OK”的手势。我继续观察着,废墟还是很安静。翻过身躺在沙丘上,向眼也不眨盯着我的队员们,同时伸出左手的拇指和小指。马纯新、猴子带着两组队员立刻跃起来,像敏捷的沙鼠一样蹦蹦跳跳的隐没在夜色里。耳机里传来两声:“安全!我组到位!”的报告声,我向隐蔽在我右翼的司马、小许一挥手。他俩一前一后相互掩护着绕过沙丘,像滚动的水银一样无声无息的向废墟跑去。司马、小许在距离废墟200米的位置,卧倒匍匐前进。很快他们背靠废墟正面边缘的一堵断墙站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两翼。五分钟后他们左右分开,绕过断墙溜进了废墟。

  三十分钟的等待,我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一条黑影闪出了废墟正面,靠在断墙上平举起了双手。望远镜的镜头里,小许的左手在十、九、八、七的倒数。我轻轻的在喉咙里说了一声“好”,喉式双向对讲机把我的声音清晰的传给小许。小许开始用手语回报:在废墟中央位置发现一口深六七十米的古井,井口上有冰。古井北十一点位置,距离150米有一间近期加固过的土坯房。房间内发现一个隐蔽的洞口,隐约有机器工作声。司马留守,废墟表面没有发现哨兵。完毕!“明白”随着我的回复声,小许举起95突击步枪,缩进断墙的阴影里隐蔽起来。

  “各组注意!立刻前进到小许隐蔽点,准备进攻。大李在我们到达准备点后,向废墟方向推进300米选择阵地,保证打响后冲出废墟的匪徒在你的射程内,并掩护我们的进攻。行动!”随着我的耳机里传来各组的回报声,六条人影敏捷的向准备点跑去。大李打开红外人体定位仪,监视着废墟掩护我们的行动。我装好95突击步枪的消音器,滑下沙丘去和队员们会合。

  距离废墟还有200米。发现一串浅浅的从废墟里出来的脚印,在我两点位置距离20米的一个凸起的沙堆前消失了。这里肯定有哨兵,天冷,钻进沙子里利用白天留下的余温取暖。我背好95突击步枪,掏出装好消音器的92式手枪,放轻脚步慢慢的摸过去。大李的阻击步枪瞄准了沙堆,准备点的队员们做好了进攻准备。如果我摸哨不成,只要有枪声我们只好开始强攻。

  还有五米,沙粒沙沙的流动声惊醒了哨兵。猛的从沙堆里坐了起来,我急忙跃到他的身后想活捉他。哨兵惊慌的左右乱看,发现了我的脚印。但他的双腿还在沙子里埋着转不过身来。他慌乱的从羊皮大衣里边向外拽枪,边张开嘴想喊叫。“噗噗”两声微弱的枪声,连续两发5.8毫米的92式手枪弹,穿过他的头颅打在沙堆上。哨兵一声不响的歪倒在沙地上,去另一个世界报到了。给哨兵仔细的搜过身,没有发现报警装置,我把他怀里的枪抽了出来。竟然是一支美制11.43毫米的M1A3冲锋枪,拉动枪机退出一颗子弹。把弹头插进枪口试了试膛线。老天爷!我差点没有叫出声来,这枝年龄将近60岁的老枪竟然是新的!背上这枝老枪,草草掩埋好哨兵的尸体,我连忙向准备点跑去。来到准备点刚刚隐蔽好,耳机里传来大李的报告声:“情况正常!”紧接着耳机里又传来三下轻轻的叩击声,这是司马在报平安。我用手语命令小许尖兵,马亮平断后,排成两路纵队的攻击队形,利用断墙阴影的掩护悄悄的滲透进废墟。

  废墟里很安静,只有队员们放轻脚步,踩在沙粒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前的一处处的残垣断壁,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在距离隐蔽洞口的土坯房前50米,我让队员们停止前进,做好战斗准备。我在喉式双向对讲机的话筒上有节奏的叩击了三下。

  土坯房内的司马猛的一探头马上缩了回去,看清是我们,呲着一口白牙笑着跑过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情况正常!匪徒们的地下兵工厂,可能是利用古墓建成的。入口很小通道是30度的坡道比较狭窄,入口里面不远是弯道,里面的情况看不清楚。在这个洞口的一点钟方向距离100米左右,还发现一个洞口。报告完毕!”

  “猴子、马亮平占领制高点,防止匪徒从我们未发现的洞口突围!”我轻声对围在身边的队员们命令说:“我和司马各带领一个小组,从两个洞口突击。务必活捉阿利木,其余抵抗的匪徒格杀勿论!明白吗?”

  “明白!”

  “行动!”

  我带着小许、马纯新运动到土坯房内的洞口旁埋伏好。两分钟后我的耳机里“嗒嗒”的响了两下,司马组开始行动了。我向小许一挥手,小许举枪抵肩,头前脚后爬进了洞口。

  “安全!”小许轻声的报告。

  我和马纯新爬进洞口会和小许,紧靠洞壁搜索前进。坑道的高度很低,我们不得不弯着腰前进。转过一个弯,坑道慢慢宽阔起来,我们可以直起腰行进了。正前方还有一个弯道,有灯光透过来,隐约还传来机器的轰鸣声。小许掏出软管窥镜,想观察弯道内的情况。突然,弯道内传来“托”“托”的脚步声。我们紧贴着洞壁刚隐蔽好,一名身穿羊皮大衣袖着手的匪徒,低着头转过弯道向我们走过来。

  他发现我们了,竟然转身向洞内跑去。小许左臂一个锁喉把他拽了会来,右手抓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挫。“咔塔”一声,匪徒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

  通过窥镜观察,坑道的尽头是一间大约有四五十平米的地下大厅,没有人活动。一张堆满物品的长五六米的长条桌,占据洞室的中央位置。角落里一台发电机突突的运转着,一条皮管不只把废气引到哪里去了。洞室的右边有一条坑道,应该是去另一个出口的。在我们将要进入的坑道的中央位置,还有一间洞室,应该是匪徒们的住所。

  我们慢慢的向匪徒的住所走去。突然,在我左侧有人用维语说:“买买提,你不去放哨回来干什么?小心阿利木罚你从古井里背五十袋水!”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凑了过去。原来这里有一道夹皮墙,一名匪徒靠墙坐着低着头,在翻看一本花花公子杂志,身边靠墙立着一枝AKM突击步枪。我悄悄的走过去,右手拿开AKM,左手的92式手枪拨开杂志,用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轻声说:“吭一声我送你回老家!”他吓坏了,张大嘴喘着粗气不停的眨着眼睛。

  “会说汉语吗?”我问匪徒说:“如果会就点点头!”他连连点头。我继续问他说:“阿利木在吗?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伤害你!”

  “不不不在,他去叶城接货去了,明天一早回来。”

  “你肯定他会回来?”

  “是的!走时他说这次接的货很重要,他要尽快赶回来重新伪装货物。”他看我露出怀疑的表情,连忙说:“阿利木每次去接货,都是一辆沙漠石油勘探车送他回来。他说,这里的所有的货物加上我们也装不满车厢。我见过,那车的轮胎有一米宽有……”

  “行了!”我见他越说离题越远,连忙打断他说:“今天这里还有多少人?”

  “今天这里有十五个人,还有三个人和阿利木去接货了!”

  “好!委屈你一下!”话音未落,我一掌重重的砍在他的脖子上,他应声倒地昏了过去。小许跳进来,撕开一个急救包用绷带堵住匪徒的嘴。然后把匪徒的左手和右脚,右手和左脚,用两副手铐从背后交叉着拷在一起。

  匪徒的住所内,明亮的电灯光下,八个人挤在一个四米宽的地铺上,头朝里睡得正香。没有看见他们的枪,洞口边山放着一只木桶,散发出臊臭味。我们正准备冲进去,一名匪徒从地铺上跳了起来,赤身裸体的向木桶跑来。他发现我们了!惊恐的后退着嘴里大喊:“黑大爷来了!黑大爷来了!”地铺上的匪徒惊醒了,抽出抱在被窝里的枪,劈头盖脸的向我们打来。密集的子弹打在洞壁上,大块大块的土被削下来。

  “手榴弹!”我的话音刚落,我们投出的手榴弹,在洞内爆炸了。匪徒们的惨叫声中,小许和马纯新冲进洞内,两枝95突击步枪“突突突突”的一阵狂扫。洞内很快安静了。只有从匪徒尸体上流出的鲜血,落在地上的嘀嘀嗒嗒声我跪在坑道里举枪掩护着他们的进攻。

  突然,伴着一阵脚步声,一名匪徒啊啊怪叫着,举着一枚哧哧冒着白烟的土造手雷,从大厅里冲进坑道向我投了过来。这时,司马从另一端的坑道里冲了出来,手中的95突击步枪突突的冒着火舌,打倒了投弹的匪徒。我连忙冲进匪徒的住所,将小许、马纯新扑倒压在身下。土造手雷威力惊人!“轰”的一声,一股气浪裹着火舌在我后背上掠过,从洞顶上震落的碗口大的土块,下雨般砸在我身上。灯被震灭了洞内一片黑暗,尘土飞扬,呛的人喘不过气来。翻身跃起,我连忙向大厅冲去,小许和马纯新紧跟着我冲了出来。

  大厅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司马正带领着战士们打扫战场。看见我们向我作了一个OK的手势,我长出了一口气,我们无一伤亡。两名俘虏老实得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得瑟瑟发抖。离他们不远是三具被打烂头部的尸体,红的血、白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靠着大厅的墙壁摆满了,伪装成公文箱、邮包、礼品盒等物品的炸弹,还有成箱的土造手雷。

  我拿起一颗土造手雷研究它的构造。手雷是用直径两英寸高十五公分的铸铁管制成的。为了增加杀伤力铸铁管上密密的缠了一层直径五毫米,装满小钢珠的的橡胶管。拆掉拉发装置,打开弹体倒出里面的TNT,足有二百克重。“奶奶的!这么大的威力不怕把自己炸死!”我狠狠的骂了一句。

  坑道里传来脚步声,是队员们打扫完战场回来了。司马把三名俘虏集中拷在一起,派两名队员把他们押出洞穴。剩余的队员们开始拆除炸弹和手雷上的引爆装置,然后将各种爆炸物分类集中准备运走。

  我肩上的M3A1式冲锋枪,吸引了司马的注意力。他两眼直冒蓝光,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一把抓住M3A1式冲锋枪说:“好东西!名枪!我只在老电影上看见过!快给我玩儿玩儿!”

  “等一下!你现在马上向临时指挥部报告:兵工厂完整的被我们攻下,俘虏三名匪徒我无一伤亡,请临指速派直升机将俘虏运走。阿利木不在兵工厂内,但据俘虏交代明早他会从叶城接一批军火物资回来。沙漠里地形开阔不好隐蔽,我建议在废墟设伏活捉阿利木。请临指批准!”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接着说道:“现在是十点钟。表面阵地留下两名队员警戒,其余的回洞穴抓紧时间休息,凌晨三点表面阵地设伏活捉阿利木!执行吧!”“是!”司马向我敬礼后跑去执行命令去了。

  洞穴里很暖和,队员们陆续的回来了。擦去枪上结起的水汽,抱着枪挤在一起很快睡着了。

  拂晓,废墟的西面传来轰轰的汽车马达声。一辆大红色的十轮沙漠越野卡车,吼叫着越过沙丘向废墟开来。队员们慢慢的活动着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做好了战斗准备。

  卡车吱的一声停在了废墟边上,车门上写着白色的“塔油勘-1258”的字样,司机是个维族人。四名匪徒从驾驶楼里跳了出来,爬上车厢去卸车。阿利木最后一个从驾驶楼里出来,活动着四肢向洞口走去。司机没有熄灭发动机,只是嚣张的按了一下喇叭,告诉洞穴里的同伙出来帮忙卸车。

  清脆的汽笛声吓了阿利木一跳,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不满的嘟囔着走到土坯房前站住了。他好象发现了什么,在不安的四处乱看,嘴里大喊着:“哨兵!哨兵!”听不见回答。他更加警惕了,狡猾的转过身向卡车快步走去,边走边喊道:“来两个人!去洞里看看!怎么不见人出来?”

  埋伏在土坯房里的司马冲出来,一个利索的“由后擒敌”将阿利木撂倒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手铐。隐蔽在废墟里的队员们跳出来举枪瞄准了卡车上的匪徒,大喊道:“缴枪不杀!我们是解放军,我们优待俘虏!”车厢里的匪徒傻了,乖乖的举起了双手。

  突然,卡车吼叫着窜了出去,匪徒们一下子被闪倒在车厢内。“嗒嗒嗒”战士们开火了,卡车的轮胎被打爆了。但卡车仍然拖着瘪了的轮胎,没命的向沙漠深处跑去。大李托起架在一堵断墙上的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瞄准司机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枪响,卡车的驾驶楼里爆起一团血雾。失去控制的卡车,冲出100米后站住了。

  卡车上的匪徒很知趣的高举双手跳下卡车趴在沙地上。小许和猴子爬上车去搜查,不长时间俩人抬着一个很大的皮箱走过来说:“头!车厢里全是食品,只有这个皮箱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用刺刀在皮箱上钻了一个小洞,伸进软管窥镜检查。没有发现有防开启装置,只是看见一些仪表。打开皮箱一看,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滚了下来。我不由得惊呼:“他妈的!东突疯了,他们想干什么!”

  皮箱里装的是一颗前苏制五十吨级核地雷!
第五节 阻杀(一)


第五节 阻杀(一)

作者:我是特种兵

    第五节阻杀(一)

    ??一架直-9在两架米-17的掩护下降落在沙丘上。李副局长不等直-9停稳,急匆匆的跳下来。我连忙迎上去,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对他大声说:“李局!情况不太妙,是一枚上世纪80年代的产品,已经拆除了卫星电话改装的遥控起爆装置。但我不能确定有没有核装药!”他点点头,向身后的两名身穿白大褂的技术人员说:“马上确定有没有核装药!”技术人员很紧张脸色有些发白,提着工具箱跌跌撞撞越过我们向核地雷跑去。

    ??两架米-17在废墟前的空地上降落。一个排的武警跳了下来,跑过来一个班接替我们的位置,其余的开始把兵工厂里的军火装上直升机。

    ??司马看着武警把俘虏捆的像个粽子似的扔上直升机,满意的笑了。跑得我身边,抱着肩膀满不在乎的看着核专家工作。心情烦躁的我看着司马的表情,突然觉得他很讨厌,忍不住想训他两句。这时,核专家抬头对李局说:“有辐射反应,从包装辐射物铅箱的体积上判断,这应该是一枚脏弹。我需要把核地雷带回去,进一步查看!”李局的脸色有些发白,转身对我说:“鸿中队!马上命令你的人,护送专家和核地雷去研究所。队员们留在哪里原地待命,你到新疆军分区作战值班室等待下一步命令!我回京向中央首长直接汇报!”

    ??米-17载着我们飞快的向研究所飞去。透过舷窗看着不断掠过的沙丘,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东突和美国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挑起中美之间的全面战争吗?

    ??晚上七点,在新疆军分区作战值班室里昏昏欲睡的我,被轻轻的摇醒了。一名中尉参谋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上尉同志,首长请你去开会!请跟我来。”我摇了摇昏沉沉的头,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着服装跟他向楼上走去。

    ??推开会议室的门,白色的烟雾迫不及待的冒了出来。“要命!首长们这是吸了多少烟!”我小声嘟囔着走进去。会议室里新疆自治区的军、政、警领导有二三十人,围坐在会议桌前小声的讨论着什么。看来会议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活动很自由,不少的人伸着懒腰解乏。门口对面是一堵电视墙,屏幕上曹副总长、总参作战部的黄部长、军区林副司令、林大、和反恐局张局长、国安局的李副局长也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的到来他们并没有察觉,我有些发蒙不知道向谁报道,只好愣愣的站在门口。中尉参谋察觉到了,连忙走到新疆军分区陈思昌司令员的身边低声说着什么。陈司令推开椅子笑着向我走过来,我连忙举手敬礼报告道:“司令员同志!北京军区猎豹大队一中队中队长鸿飞,奉命来到。请指示!”“请稍息!”陈司令还礼后,哈哈大笑的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边向桌边走边说:“把我们的主角给忘了,罪过罪过呀!”会议室里的人,一下子笑起来。笑声通过话筒传到了北京,曹副总长笑咪咪的看着我说:“主角同志,看来同志们对你的信心不小呀!你的到来可把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光啊,应该把金鸡男主角奖颁给你!”我第一次被这么高级的首长开玩笑,臊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举手敬礼说:“首长们好!我我不是男主角啊!话音未落,两个会场的人一起哄堂大笑。

    ??陈司令把我摁坐在椅子上说:“好了!不要紧张,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房间里慢慢的安静下来。北京主会场的林副司令说道:“同志们,静一下!我们继续开会。请黄部长把下一步的任务向我们布置一下!”

    ??“同志们,三个小时前核专家报告:今天拂晓缴获得是一枚,用20公斤黑索金起爆100克铯-137的脏弹。它的爆炸威力可以污染大半个北京城,彻底清除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和近千亿人民币!这仅仅是物质上的损失,在政治、外交等方面得损失用金钱是无法衡量的。”黄部长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接着说道:“东突分子妄想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迫使我们让步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们紧急启动了埋伏在东突内的“一号鼹鼠”。一个小时前他发回的情报说:总部设在伊斯坦布尔的东突解放组织指挥官买买提米。艾孜,最近从乌克兰购买到了300克铯-137。利用1995年搞到的两枚没有核装药的核地雷(俗称:手提箱式核弹),制作了两枚脏弹,我们截获了一枚,还有一枚已经从阿富汗的马扎里沙里夫运到了伊什卡西姆,随时准备运到国内。买买提米。艾孜也从伊斯坦布尔赶到了伊什卡西姆亲自指挥这次行动。根据上诉情况我们决定,调现在新疆执行任务的鸿飞小队秘密入阿。打掉买买提米。艾孜,截获另一枚脏弹。任务完成后,视情况撤退至我国或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境内。同时,调隶属新疆军分区的步兵4、6、8摩步师在中阿边境秘密布防,西藏军分区调52山地旅入疆在麻扎集中待命,21集团军做好战备随时准备入疆,以策应鸿飞小队的行动。如果鸿飞小队行动失败,52山地旅马上挥师入阿围歼东突训练营,争取活捉或击毙买买提米。艾孜。如阿政府军或驻阿美军有所反应,步兵4、6、8摩步师马上穿越塔吉克斯坦国境攻占昆度士,威逼敌军侧后。21集团军入疆在乌兹别里山口集结,随时准备支援阿境内我军行动。以上命令今天24时开始执行,23时照会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任务布置完毕!”

    ??“鸿飞同志!”曹副总长在叫我的名字。

    ??“到!”

    ??他挥手示意我坐下,然后接着说道:“叫你是男主角不为过!千斤重担压在你的肩上,如果你失败了,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可能会使中亚地区包括我国,在三到五年的时间里动荡不安。我想问你一句,你对这次任务有多大的把握?你要负责任的回答,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只要情报及时,保证完成任务!如果失败我提头来见!”

    ??二月十八日凌晨两点,一架漆成黑色的运-五关闭航灯,沿着兴都库什山脉北麓塔吉克斯坦国境线,慢吞吞的向伊什卡西姆飞去。临近阿富汗国境线,运-五的飞行高度降到了离地面一百五十米,轰鸣的机舱里红色准备灯亮了。

    ??耳机里传来了放伞员的声音:“五分钟准备!”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拍打着双肩,要我们最后检查伞具和装备。看见我们全部伸出了拇指,空中放伞员帮我们挂好伞绳挂钩,逐个进行离机前的最后一道安全检查。随之,机舱门打开,刺骨的寒风忽忽的刮进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抬眼望去,机舱外是黑漆漆看不透的夜色,仿佛是死神的披风,不知道隐藏着多少凶险在等着我们。

    ??“嘀――――”一声长鸣,绿灯闪亮。空中放伞员在我耳边大声说:“祝你们好运!跳!”我向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紧跑两步,踏机门,跃出机舱,扑进漆黑的夜色中。风从耳边呼呼的刮过。我竭尽全力把身体保持成“大”字形,减慢下降的速度。只有四秒钟的时间,如果伞打不开我将热烈的拥抱大地。

    ??夜视镜里,地面上的物体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我的身体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提了一下,下降的速度猛的慢下来。伞终于打开了,三秒钟的等待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没等我松口气,巨大的冲击力从脚上传来,震的我的腰好像要折断一样的疼。着陆了!我急忙把95突击步枪,从背包的侧面解下来,举枪搜索着周围。

    ??运-五已经开始返航,巨大的轰鸣声渐渐远去了。我幸运的降落在一座东西走向山的腰部一片不大的空地上。周围的地势很空旷,没有树木、岩石、连灌木丛都没有,只有一道道被雨水冲刷出的雨沟和漫漫黄土。寒风呼啸,黑色的降落伞鼓满了风把我拽倒,顺着山坡向下滑去。我卷起降落伞,跳进一条雨沟里。四周很安静,只有风的呼啸声,看不见队员们。连忙把在夜视镜里闪闪发光的红外闪光灯,投到空地上标定我的位置召唤队员们向我靠拢。

    ??十五分钟后,一队黑影无声无息的靠了过来。在离我约一百米的位置,隐蔽下来不动了,举起红外闪光灯两长一短的闪了三下。我打开单兵战术电台,用指甲在话筒上两长一短的划了三下。大李带着六名队员警惕的搜索着,跑进我隐蔽的雨沟。队员们默契的占领有利位置,摆好了防御队形。

    ??大李看见只有我自己轻声说:“头!司马和小许没有和我们会合,他两个不会是受伤了吧?”

    ??“不会的,运-五是由北向南飞的,他两个是最后跳伞应该降落在山脚。”我抬手看了看表说:“十分钟后,让猴子和马亮平沿着条雨沟,到山脚搜索一下。”

    ??雨沟的末端有“沙沙”的脚步声,我举起右手在头上画了一个圆圈,队员们散开隐蔽起来。来人很警惕,我们发出的轻微响声惊动了他,脚步声停止了。我的耳机里传来两声一组,连续三组的叩击声,是司马和小许来了。

    ??大李举起红外闪光灯,两长一短的闪了三下。小许抱着两付降落伞笑嘻嘻的跑过来说:“头!我说是你们吧,分队长还不信。”我拍拍他的肩说:“赶快把所有的伞埋好,准备出发了!”司马倒退着走过来,很小心的搜索着身后。进入我们的阵地他回过头,把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间,司马把面罩画成了骷髅头的样子。在夜里猛的看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司马见吓了我一跳,得意的笑着说:“头!好看吧?等一下我去吓吓东突!”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司马活到八十也是个老顽童!

    ??猴子跳出雨沟收回了红外闪光灯,小许和钱东海协力挖了一个深坑,埋好了我们的降落伞。其余的队员穿好阿富汗长袍,开始检查装备。空降成功了,我用猝发电台向指挥部发回了暗语:小鸟归巢。

    ??我发出了集合的命令,留下马纯新警戒,其余的队员围了过来。看着队员们镇定的面孔,我轻声说:“司马、小许尖兵,马亮平、猴子后卫。保持50米间隔,沿山的脊线向西前进,拂晓前赶到伊什卡西姆地区隐蔽待命。尽量不要和敌军交火,防止情况发生变化。明白吗?”

    ??“明白!”队员们齐声回答。

    ??我接着说道“兄弟们,任务开始了。好好活着,一个不少的回家。祖国和家人在等着我们平安的回去。目标:伊什卡西姆地区东突训练营!出发!”

    ??几十年的战乱,过多的砍伐,使这片本来就贫瘠的土地,几近荒漠化看不见一丝绿色。满眼的黄土,一座座被风蚀成奇形怪状的土山丘,厚厚的浮土,荒凉的好像月球的表面。空气很干燥,我们流出的汗水马上就被蒸发掉了。寒风吹过,留下呛人的尘土,带走我们身体上的热量。

    ??司马举枪搜索着走在队前,嘴里把东突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刚刚从潮湿闷热的热带雨林来到寒冷干燥的高原,他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我轻轻的干咳了一声,骂声止住了。

    ??夜色越来越黑了,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我紧跑几步赶上司马低声说:“还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加快行速度!赶到伊什卡西姆地区的基德拉山,我们的时间要向前赶!”司马和小许交替掩护搜索,行进速度加快了。翻过了一座不高的山丘,眼前出现了一道南北走向,并不深的峡谷。越过这道峡谷,晴朗的白天目视就可以看见伊什卡西姆。峡谷底部有一条简易公路,勉强可以通行吉普车。用望远镜搜索,看不见人影,只有风穿过峡谷发出呼呼的声音。

    ??司马和小许慢慢的走着之字,向山下走去。我们在山脊上埋伏下来,据枪瞄准了对面的山脊和司马、小许的两翼,掩护他们下山。五分钟后他们在公路边,背靠背的蹲下来观察他们的两翼。在确认安全后,小许留下掩护,司马飞快的向对面的山顶跑去。

    ??“安全!”司马到位后发来了信号。我一挥手,猴子带着五名队员飞一般的跑过公路冲上了对面的山坡。看到队员们到位后,我和大李拉开三十米的距离下山向公路走去。听见我的脚步声,小许向他的两点钟方向指了指。是一堆骆驼的粪便,摘下战术手套摸摸粪便,还是温热的,驼队走过这里不会超过十五分钟。我趴在公路上,仔细的看了看骆驼留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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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6 22: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印。新鲜的脚印很整齐,是单匹骆驼留下的。我暗暗的想:阿富汗几十年的战乱,武器流失严重致使土匪横行抢劫成风。一般行人和商贾不敢在晚上赶路,这脚印应该是贩毒驼队尖兵留下的,他们的本队马上就会来到。这帮家伙武器装备精良,都是要钱不要命刀口上舔血的主。只要是发现去路上有武装人员,就会抢先开火保护运输毒品的驼队撤退。要是和他们交上火,消灭他们不成问题,就怕惊动了阿政府军。我连忙向小许和大李作了一个向山顶冲锋的手势,带头向山顶上飞快的跑去。

    ??寒风刚刚把我们奔跑时带起的尘土吹走,一队夹杂着武装人员的驼队悄悄的顺着公路走过来。突然,峡谷口传来一阵骆驼蹄声。他们的尖兵骑着骆驼飞奔而来,惊慌的用普什图语说道:“谷口外六公里的地方发现政府军的巡逻队,正向峡谷方向走过来。”驼队中头目模样的一个人,扯开裹在脸上御寒的头巾有点恼怒的说:“给阿基里的金子送到了吗?”

    ??“送到了!他很高兴的收下了。”尖兵很肯定的说:“他还说你是真主派来的送财使者,祝你长命百岁,祝我们的生意兴隆……”

    ??“住嘴!你罗嗦什么?去监视巡逻队,距离我们两公里的时候赶紧回来,我们撤离这里。”头目愤怒的说:“阿基里你这只贪婪的公猪,我要割下你的舌头来擦亮我的皮靴!”

    ??尖兵骑着骆驼原路返回,执行他的任务去了。头目对着驼队说道:“兄弟们!把驼队调头,子弹上膛,我们原地休息,等哈伊的消息。帕查汗去山顶上放哨,你要是敢睡觉,我一定会抽你五十皮鞭,把你的妹妹送给傻瓜阿利做老婆!”驼队里响起一阵怪笑声。

    ??平静的峡谷里传来一阵阵武器碰撞,吆喝骆驼的声音,驼队开始调头了。那个名叫帕查汗的土匪跳下骆驼,背着一枝莫尔。甘辛式手动步枪,抱着一条看不清颜色的毯子摇摇晃晃向我们隐蔽的山顶走来。

    ??帕查汗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穿戴几乎可以看清了。向我们身后看去,地形很开阔隐蔽物很少,最近的山离我们有两三公里远。撤退来不及了,我连忙举起左手的拇指和小指,队员们迅速沿着山脊线向两端移动利用地形隐蔽起来。司马爬到我的身边,指着帕查汗背着的莫尔。甘辛式手动步枪不停的向我翘拇指。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指一点帕查汗,然后指指我的眼睛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司马翘起拇指示意明白,接着飞快的爬到一块有房间大小的岩石正下方隐蔽起来。我退到离岩石三十米的一条雨沟里,掏出92式手枪拧上消音器瞄准了帕查汗的脑袋。

    ??帕查汗没有察觉危险的存在,径直走向司马隐蔽的岩石。借着山势爬上去铺好毯子盘腿坐下了,莫尔。甘辛式手动步枪横着放在腿上,双手托着腮愁眉苦脸的思考着什么。司马嘴里叼着匕首,背靠着岩石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我隐蔽的位置,等待着我的命令。

    ??帕查汗不是一个合格的哨兵,他根本不观察周围的环境,只是很用心的思考他的问题。半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扭过头看了看峡谷。发现他的同伙都在休息没有人注意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用大衣挡住打火机的火光点燃了香烟。风把他吐出的烟很快吹散了,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靠!这个家伙吸毒!”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道。烟头一亮一亮的,帕查汗索性闭上眼睛,陶醉在毒品带给他的快感里。

    ??“帕查汗!你是不是在抽烟?”驼队的头目好像发现帕查汗在吸烟凶恶的喊道:“他妈的!你想找死啊!”

    ??“没有!没有!我没有抽烟!”帕查汗惊慌失措的站起来,随手把烟头丢下了岩石。烟头落进了司马的衣领里,烫得他呲牙咧嘴。我紧张的看着他,怕他忍不住搞出动静。司马向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慢慢的从衣领里掏出烟头丢在地上。

    ??帕查汗走到岩石边上,低头看见烟头还在燃烧,转过身从岩石上爬下来。司马慢慢的靠着岩石向侧面移动,右手无声的从腿袋里掏出手枪式钢弩。帕查汗爬下岩石,毫无防备的拾起烟头,在鞋底上拧灭揣进了怀里。峡谷里传来呼喊他回去准备出发的声音。他应了一声,不慌不忙在司马刚才隐蔽的地方,长长的撒了一泡尿,爬上岩石收起了毯子。司马围着岩石移动,躲避着帕查汗的视线,目送这他向山下走去。

    ??十分钟后,司马轻轻的说:“安全!”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想:过了一关,差点在阴沟里翻了船。

    ??东边的天空变成了鱼肚白色,天就要亮了。我带着队员们向距离我们三公里的名叫基德拉的山跑去。据“一号鼹鼠”发回的情报,那里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我们将在山洞里渡过一个漫长的白天。
第六节 阻杀(二)
第六节 阻杀(二)

作者:我是特种兵

    第六节阻杀(二)

    ??群山环抱中,一座座圆形的土坯建成的房屋组成了一个小镇,这里就是伊什卡西姆。放眼望去,土黄色的房屋、坑洼不平的街道、满天乱飞的杂草和垃圾。黎明中的伊什卡西姆是那么的破败和苍凉。看不见有人活动就连一只狗都看不见,沉静的几乎使我认为眼前的小镇是一座远古留下的遗迹。

    ??基德拉山在小镇的北面,山势较缓,但大大小小的岩石密布。山腰上有一个直径四五米的椭圆形山洞洞口,在黎明微弱的亮光中看去像是怪兽的大嘴。这个山洞就是我们的隐蔽阵地。

    ??大李在一块齐腰高的石头上架好了他的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向我作了一个“OK”的手势。我拍拍蹲在我身边的司马,指了指山腰上的洞口。司马带着小许和马亮平向山洞搜索过去。其余的队员们组成了环形防线,掩护着司马小组和我们的侧翼。

    ??司马小组小心的移动着,时刻警惕着那些和土拔鼠一样灵活的东突分子的偷袭。在距离洞口大约二百米是,他们的行进速度更慢了,只有在踩到坚实、没有可疑物体的地面上,他们才向前移动一步。十分钟后,司马小组悄悄的逼近了洞口,占据了洞口的上、下方的有利位置。略微一停顿,司马和小许闪身冲进了山洞。我紧张的扶住耳机,竖起耳朵等着司马的消息。

    ??小许在洞口露出了头,高兴的向我们招招手。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带着队员们向山洞走去。马纯新留在了后面,仔细的清除我们留下的痕迹。钱冬海和张杰在洞口周围洒满了瓦斯粉末,防止小动物的侵扰。

    ??洞口前小小的空地上,布满了羊群留下的蹄印、放羊人的脚印。几株羊嘴余生的枯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被风吹来的细细的黄土,在洞口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几乎把洞口埋没了一半。

    ??看到这一切,大李抱着阻击步枪失望的说:“头!不是开玩笑吧?这里的位置太明显了,经常有人活动,我们不好隐蔽呀!

    ??“先进去看看再说,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我带头走进了山洞说:“鼹鼠一号,在这一带活动了两三年的时间,地形很熟的。他是一名优秀的特工,关系到我们生命安全的问题,他不会乱讲的!”

    ??山洞里很温暖,走过一条约五十米长的L形通道,眼前出现了一个面积约有七八百平米的圆形洞穴。里面怪石林立、高低不平,一块块巨大的岩石鬼斧神工一般的形成一个个天然的阻击火力点。西面的洞壁上有四个直径有一米的,不知通向哪里的洞口。

    ??大李摘下夜视镜,打开电池照明灯,围着山洞笑眯眯的走了一圈高兴的说:“难怪老毛子的正规军(苏联人的戏称)打不过游击队,美国鬼子抓不住本。拉登,阿富汗的洞穴果然名不虚传!这里在埋伏上一个排也没有问题!”

    ??“再来一个连也不是问题!”司马从小洞口里钻出来说道:“头!四个洞口从北向南,第一个前进三十米就过不去人了,奔山顶去了是一个天然的通风孔。第二个,通向距离我们现在位置二十米,一个约有二百平米的洞室。在那个洞室里有一条通向山顶的通道,可以供人员出入。第三个和第四个洞口前进五十米后,汇合成一条通道穿过了山体,在我们的西北方有一个很隐蔽的出口。从这个出口出去就是基德拉山的南麓山脚。小许、马亮平分别在两个出口警戒,我们没有发现人员活动的痕迹。”司马对这个隐蔽阵地很满意,高兴的一口气说完,大大的喝了一口水奖励自己。

    ??我挥挥手,队员们散开开始做防御。在各个通道和可以隐蔽的角落架好了D-86式反步兵地雷并在通道口安设了红外报警器。在洞口观察了好久的王官斌,像一只小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窜出了洞口,把十几个伪装成碗口大小的石头模样红外报警器,矩形的扔在了山坡上。

    ??安排好哨兵后,队员们集中在小洞室里睡觉。我和司马、大李并排趴在洞口举着望远镜,观察着伊什卡西姆制定我们的行动计划。

    ??早上七点多,天已经亮的目视可以看清人的穿戴。距离我们一公里的伊什卡西姆喧闹起来,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袅袅的炊烟环绕在小镇的上空,带着面纱的女人们背着打好水的水罐急匆匆的回家,牧羊人把羊群赶向水井,让他的羊补足水分,背着枪的武装人员懒散的走来走去,像苍蝇一样盯着早起营业的店铺。千篇一律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镇的中央位置,有一座土坯建的三层小楼,鹤立鸡群一般站在一片低矮的土房中央,小楼是全镇的制高点,楼顶上有探照灯和重机枪、迫击炮阵地。据鼹鼠一号的情报,我们的目标就在这座小楼内,大约有三十人在保卫着目标的安全。外围还有两个排的兵力警戒,他们配属了一定数量的大口径机枪和六十毫米迫击炮。对于没有重武器的我们来说,他们的火力很强大。不过据我们观察,他们很松懈,没有发现游动哨兵。

    ??司马在手提电脑上做好了小镇的平面图,标上了哨位和火力点,用测距仪修正后递给了我。匪徒的哨位在屏幕上用闪闪发亮的点来表示,整个小镇的警戒网清晰显示出来。从屏幕上来看,他们的哨兵布置的非常不合理漏洞很多,我们的十人小组成功渗透没有问题,粗略一看至少有十几条路线供我们选择。我们三人爬出了山洞,用高倍望远镜从不同角度观察着我们预定的进攻、撤退路线。很快四条进攻四条撤退路线最后确定了,司马用红、蓝细线标在电脑上。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就是匪徒的游动哨的问题,昨晚我们来的太晚了没有观察到,只好留到今天晚上观察了。把我们做好的行动计划加密后用猝发电台发给前指,今天的第一个任务完成了。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揉揉有点发涩的眼睛,我继续托起望远镜观察小镇,熟悉小镇的环境。

    ??大李嘴里嚼着野战干粮,含糊的对我说:“头!去睡一会吧!我们留下监视就可以了,有问题我们去叫你。”

    ??“是啊!是啊!去睡一会!”司马连忙附和说:“离天黑还早着呢。”

    ??“好的,过一会我下去休息。两个小时后我安排队员来替你们,让他们也熟悉一下小镇的情况”我边说边溜下洞口,舒服的靠在石壁上点燃了一支烟,惬意的吸着放松我紧绷的神经。司马拍拍大李的肩膀示意他继续监视,麻利的溜到我身边,点燃一支烟贪婪的吸了两口说:“头!上飞机前我看见西藏来的山地部队也集结了。这次任务的动静不小,按理说老美应该有所反应呀,可是边境上看不见阿政府军,东突们也很安静,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花招啊?”

    ??“不会的!所有的部队集结,都是在老美卫星经过后进行的,集结点选在离阿边境一百公里外的地方,目视发现不了。国内的消息秘密的封锁了,我们截获核地雷的消息短时间内不会泄露。东突的情报传递点被严密监控,就连西北地区从互联网上发往国外的消息都在国安局的监控之下。如果有什么不利的情况发生,前指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放心吧!我们的这次行动势在必得!”我把掐灭的烟头装进衣袋,站起来说道:“你和大李轮流监视,我去睡一会。”

    ??突然,大李举起手示意有敌情。我和司马连忙跑到洞口,顺着大李手指的方向看去。距离1。5公里,一名中年男子穿着阿富汗长袍,赶着约四、五十只羊,向我们径直走来。我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他的身后,没有发现有后援部队。将望远镜的镜头锁定在牧羊人身上,八倍的焦距一下子把牧羊人“抓”到了我的眼前。他的长袍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污渍斑驳看不清颜色。满是老茧的手上裂开了一道道小孩嘴般大小的口子。大胡子上挂满了尘土,面色黝黑,一幅长年野外活动的样子。他嘴里吆喝着什么,技艺娴熟的挥动着羊鞭,把走散的羊群拢在一起。

    ??清除留下的痕迹,我们撤到山洞深处。司马用单兵战术电台通知哨兵注意观察。这时,电脑屏幕上一个个代表红外报警器的红点,不断的闪光报警,“咩咩”的羊叫声和牧羊人的吆喝声渐渐清晰起来,羊群接近洞口了。离洞口三十米,钱冬海和张杰撒在洞口周围的瓦斯粉末起作用了,羊群分成两股绕过洞口向东走去。大概是羊群改变了每天的行进路线,牧羊人疑惑的走过来向洞内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转身追上他的羊群远去了。

    ??司马和大李继续去监视小镇的情况,我爬过通道来到小洞室准备睡一觉。在通道口警戒的王官斌看清是我后,向我点一点头关好枪保险悄无声息的走了。

    ??洞室里很安静,也很干燥。再稍微平坦的一块空地上,队员们挤在一起靠着背包睡得很香。我拿出睡袋铺好,紧挨着队员们躺下。身边的小许大概在做梦,不停的微笑着。这小子!不知又想什么好事了,睡觉还在偷笑。替他盖好搭在身上的阿富汗长袍,枕着自己的胳膊很快我进入了梦乡。

    ??做梦了!是一个好梦,一个漂亮的姑娘和我在梦里相会。姑娘的皮肤白皙,身材苗条,穿着一身陆军军装,调皮的在我身边跑来跑去。看不清姑娘的面貌,我着急的想追上她一览芳容。可是始终追不上,只听见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无奈的停了下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姑娘见我停下来不追了,慢慢的转过了身,娇笑着向我走来。是林小慧!这个丫头怎么跑到阿富汗来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我脸上吹气。睁开眼睛看见司马一脸坏笑的望着我。

    ??“你不睡觉,盯着我看什么?”我心虚的说道:“我脸上有金子啊”

    ??司马一付周星驰式的无赖表情,右手托着下巴说:“做春梦了吧?哈哈――被我抓到了。看你那一脸色相,标准的色狼表情!”

    ??“去!去!去!你才是色狼呢!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知道我想什么?睡你的觉去,少在这里跟我贫!”

    ??“那个少女不怀春,那家少年不多情!千古真理呀!谁也逃不了,看看我们号称铁板一块的鸿飞同志都发情了!”司马枕着自己的双手嬉皮笑脸的说:“头!梦里的姑娘漂亮吗?你们没有那个什么一下。”

    ??我翻身重重的打了他一拳。司马捂着嘴笑得喘不过气来,含糊的说:“让我说道痛处了,让我说道痛处了!”

    ??我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抬手想打他。司马连连向我作揖,嘴里小声的说道:“头!不闹了,队员们还在睡觉,别吵醒他们!”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开始整理装备。司马见我不睡了,伸手把我的睡袋拉过去盖在身上,不一会就微微的打起了鼾。看着睡熟的司马,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这家伙!天生一付狗鼻子,大事小情没有一件可以瞒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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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6 22:49:05 | 显示全部楼层
?吃过如同肥皂的野战高能量口粮,我抄起枪准备去哨位上看看。突然,耳机里传来马纯新焦急的声音:“头!主洞口,有情况!”我一跃而起,在司马的腿上拍了一把说:“起!准备战斗!”队员们闻声惊醒,收拾起零碎向自己的预定阵地跑去。我边向主洞口跑,边装好消音器打开了保险。

    ??已经中午时分了,阳光半直射着洞口。为了防止望远镜的镜片反射阳光,我们只好站在洞内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举着望远镜观察情况。

    ??是一队东突武装人员,大约有一个班的兵力,扛着枪向我们慢慢的走过来。他们走的很懒散,不像是去执行什么任务。我用单兵战术电台对大李说:“你利用通道去山顶埋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东突分子在山脚停下来,围成一个半圆形席地而坐。有两个人在山脚下的几块岩石前比划了一阵,退回去也坐下了。他们要干什么?要是他们发现了我们,应该直扑过来,在山脚下待个什么劲。

    ??“嗒嗒嗒嗒”清脆的枪声,吓得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从望远镜看见有两名东突在跪姿射击。我用单兵战术电台向大李沉声问道:“情况?”

    ??“正常!弹着点在山下!”大李回答得很干脆。

    ??司马抱着一挺95式班用轻机枪,跑到我身边急切的问道:“接触了吗?”

    ??山脚下匪徒们在欢呼,风把他们的声音清晰的送到了我们耳边。是维吾尔语!侧过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原来他们的头连续五发子弹命中了靶心。这群匪徒是来打靶的!

    ??“他妈的!……”司马又开始问候东突分子的女性亲属。

    ??我用单兵战术电台指挥大李撤离山顶阵地,要小许上去架设战场监视雷达。我要监控方圆五公里的地区,如果非我方人员闯进隐蔽地区,我们好有充足的准备时间。谁知道山脚下的东突是不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诱饵呢。虽然战场监视雷达目标较大,但为了我们的安全也只好这样了。只是队员们要辛苦一点了,要顶着寒风埋伏在山顶上,随时准备拆除雷达。

    ??山脚下的东突起劲的折腾着,枪声、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很缺乏射击训练,AK-47端起来就是长点射,子弹到处乱飞,很少命中他们设定为靶子的石头。偶尔打中了,立刻会引来一片欢呼声。这时,不知道是那个东突笨蛋打出的一发子弹“呯”的一声打在洞顶上,打下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司马的头上。司马吓了一跳,骂声嘎然而止。

    ??马纯新回过头幸灾乐祸的说:“让你骂人!报应来了!”

    ??“靠!什么烂枪法,竟然从山脚打到山腰上来!”司马不满的嘟囔着:“他们是打靶还是打飞机!”

    ??我接过司马的话茬,故意气他说:“你老人家的意思是,东突们最好个个是神枪手,打起枪来弹弹咬肉!”

    ??“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马纯新可在边上听着呢。”司马知道我们是故意气他,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了。

    ??山脚下的东突们过足了枪瘾,留下一堆黄灿灿的弹壳,整好队伍向小镇走去。

    ??太阳一点点的向西方坠下去,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小镇上又升起了袅袅的炊烟,牧羊人赶着羊群向小镇走去。黄昏来临了,难熬的白天总算是平安的过去了。没有上哨的队员精神饱满的聚集在大洞室里,有的在吃野战口粮;有的在活动着手脚;有的在整理武器装备;默默的等待夜幕的降临。

    ??我坐在洞口调整好夜视望远镜,准备观察东突的夜间游动哨。司马抱着电脑跑过来说:“头!你看看监视雷达的画面,有些不对劲!一个车队正从小镇的西南方向小镇开来”司马的话音未落,两辆架着重机枪的丰田皮卡,护卫着一辆切诺基吉普冲进了小镇,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停了下来。这不是个好兆头!难道买买提米。艾孜察觉到了什么,准备转移?

    ??小镇上武装人员越来越多,聚集在小楼的周围抱着枪四处观望。小楼顶上的机枪手来回拉动枪栓,做好了射击准备。楼顶中央,一名身穿长袍头戴马苏德式小帽的中年男子,举着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小镇四周。情况不妙,从种种迹象来看,大人物要出行。

    ??我连忙转过身向队员们说:“我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的是截获核地雷,其次是消灭买买提米。艾孜。如果买买提米。艾孜携带核地雷转移,我们只好发起强攻。我和大李准备清除买买提米。艾孜,小许留下给我们测距。司马你带领其余队员,沿山脊南麓以最快的速度向小镇的西南移动,切断买买提米。艾孜的后路。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行动!”

    ??在我下达完命令的同时,大李迅速将他背包里备用的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组装好。目送司马小组消失在洞穴深处,接过大李递过来的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我们冲出洞穴飞快的选择好射击阵地。小许抱着阻击观察仪开始报数据:“参照物:楼前木桩;距离:一千一;西北风;风速四;修正右一;完毕!”调整好瞄准镜,长长的作了几个深呼吸,我把枪托递进了肩窝。

    ??“目标出现!”小许的话音刚落,两名骠悍的警卫一左一右的保护着买买提米。艾孜闯进我们的视线,他正急匆匆的向车队走去。警卫的头颅挡住了我们的瞄准线,锁不定买买提米。艾孜,我和大李只好向右平行移动了三十米。时间来不及了,买买提米。艾孜已经走到车门旁,我几乎绝望了。

    ??这时,匪徒们热烈的欢呼起来。车门打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阿富汗人费力的挤出车厢和买买提米。艾孜热烈的拥抱。跟着从车内又爬出一名身穿天蓝色长袍用天蓝色头巾遮住面部身材苗条的女郎。三人说笑着向小楼走去。

    ??我连忙举起了望远镜,视线随着买买提米。艾孜移动。终于,他走进了小楼!小楼顶上的观察哨撤了,机枪手也松开机枪靠在胸墙上吸烟。院门前的车队开进小楼对过的停车场里停了下来。司机和车上的机枪手,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小镇里的匪徒一起走进小楼边上的平房里。小镇恢复了平静。

    ??“呸!差点把我吓死。”小许狠狠的骂了一句,抱着阻击观测仪和我们一起撤回到山洞里。耳机里传来司马的呼叫声,我告诉他任务取消。时间不长,司马带着队员们回来了,他愤愤不平的说:“娘的!差一点把老子跑死!……”

    ??夜幕慢慢的降临。小楼和院子里灯火通明坐满了匪徒。一只只烤全羊,一桶桶烈性白酒,接连不断的被送进院子,又被匪徒们塞进肚子里。不断有喝醉的匪徒冲出院子,在角落里呕吐。哨兵们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偷偷的吃喝起来。为欢迎胖阿富汗人的到来而举行的宴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喧闹的声浪响彻半个夜空,整个小镇上乌烟瘴气。

    ??狂欢的匪徒们哪会想到,正义之剑已经高悬在他们的头上,这也许就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待续)
第七节 阻杀(三)
第七节 阻杀(三)

作者:我是特种兵

    第七节阻杀(三)

    ??子夜,皓月当空月光如水,小镇在银白色的月光中沉睡。偶尔,一两声犬吠,短暂的打破子夜的宁静,很快又无声无息了。远远的望去,破落的小镇好像是荒漠里的楼兰古城。

    ??我们十个人分成两队。我和司马各带一队,左右梯次配置,埋伏在小镇北口的公路旁,静静的观察眼前的两个机枪巢。一对游动哨摇摇晃晃的从镇口走过,这对活宝与其说是在巡逻,还不如说是在表演大秧歌。

    ??竖起两根手指向机枪巢一点。我站起来,与眼同高平端着装好消音器的92式手枪掩护着马亮平,如同水银泻地一般悄无声息的来到机枪巢的胸墙下隐蔽起来。公路左面,司马和小许也到位了。嘴里叼着匕首的司马向我作了一个“OK”的手势。我伸平左手向上一托,我们慢慢的扒着胸墙站起来。探头一看,我不禁哑然失笑。机枪巢里到处都是呕吐物,两名哨兵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抱着一挺M60E3通用机枪睡得像是两只死猪。掏出匕首蹑手蹑脚的走进机枪巢,闪电般的把匕首捅进了哨兵的咽喉。鲜血冒着热气喷出来,酒醉的哨兵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去另一个世界报道了。

    ??“清除!”随着耳机里传来司马的报告声。我站起来猛地一挥手,公路两侧的两溜黑影飞快的跟了上来。

    ??背靠在小镇口冰凉的土墙上,观察了一会我们的两翼,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走!”我低沉的命令了一声。我们端枪抵肩,紧贴街道两旁的房屋,走着“猫步溜进小镇。

    ??酒精帮了我们的大忙前进得非常顺利,买买提。艾孜居住的小楼离我们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见楼顶哨兵一闪一闪的烟头亮光。来到一个两侧是窄胡同的十字路口,我突然听到“提提脱脱”的脚步声。连忙举手示意部队停止前进,探头看去。原来是两名喝醉的游动哨,互相搀扶着走过来。我向胡同口西面的一棵粗大的胡杨树一指,眼睛继续观察着游动哨。他们好像掉了什么东西,两个人嘟嘟囔囔的趴在地上找。机会来了,我猛的一挥手。随着我的手势,马亮平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嗖”的一声,窜到树后隐蔽起来。

    ??游动哨摇摇晃晃的走到胡同口。其中的一个紧走两步,扶住大树哇哇大吐。另一个哨兵指着他嘻笑着用维语说:“完完完了吧!看你那熊样!”边说边转过身解开裤子对着墙根小便。他自己也喝得站不稳,看见把不少的尿液撒在裤子上,索性把头顶在墙上。终于站稳了,他满意的哼哼了两声,对自己的“发明”感到很高兴。

    ??马亮平从树后闪了出来,手中的匕首一闪。正在呕吐的哨兵轻微的“呃”了一声,顺着树干软绵绵的瘫在地上。撒完尿的哨兵回过头,看见他的同伴趴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说:“娘的,起来!你他妈的耍什么癞皮!”我无声的冲了过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匕首锋利的刃口切开了他的喉咙,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瘫倒在我的怀里。

    ??藏好哨兵的尸体,我们顺利的来到了小楼前的停车场,隐蔽在车辆的阴影里。小楼被一道高约两米的土墙围在中央,土墙离小楼足有二十米的距离。在南端的土墙上开有一个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的站着两名哨兵,很警惕的四处观望。楼顶上有一名哨兵在走来走去,不时的打开探照灯搜索发出声响的位置。看来买买提。艾孜很重视自己的安全,身边的警卫力量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

    ??我和司马、大李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也没有找到突破口,对我失望的摇摇头。停车场离院门口有五十米的距离,强行突击肯定是不行。开枪射击,同时击倒三名哨兵不是问题,关键是会惊动院子里的暗哨。如果,暗哨鸣枪示警,惊醒的匪徒五分钟内就会赶到。身处开阔地,楼顶上的重机枪会把我们扫成马蜂窝。就算顺利的突进小院,院内两侧平房里,匪徒的交叉火力也会把我们留在小院里。这样一来,不要说是完成任务,我们能不能走出小镇都是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口的哨兵不见丝毫的懈怠。我心急如焚,时间久了哨兵的尸体难免会被发现。这时,我九点位置传来脚步声。门口的哨兵拉动枪栓低声用维语喝道:“谁?口令?”楼顶上的哨兵闻声,探照灯唰得照了过去。

    ??来人站在雪亮的光柱里,用手挡住刺眼的灯光用维语骂道:“他妈的!是我!关灯!”

    ??探照灯应声熄灭,门口的哨兵陪着笑脸凑过去搭讪说:“是阿普杜拉教官啊!这么晚了,您老人家这是去那呀?”

    ??“滚!我去哪里还要向你说呀?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揍!”来人蛮横的说道:“站好你的哨,不然小心我的皮鞭!”

    ??哨兵讨了个没趣,悻悻的走回哨位不吱声了。来人揉揉被强光刺激得有些发花的眼睛,大摇大摆的向停车场走来。我们随着他的前进慢慢的后退,司马藏在一堆废轮胎后面举枪瞄准了他的头部。

    ??阿普杜拉走到一辆丰田皮卡旁,打开车门取出了一个睡袋扔到车顶上,上半身钻进车里翻着什么。

    ??“上!”我用单兵战术电台轻声命令。小许弯着腰窜上去,左手掐住阿利木的喉咙,右手里的匕首从左肩胛骨下捅进了阿普杜拉的心脏。阿普杜拉无声的抽搐一阵不动了。小许穿好阿普杜拉的羊皮大衣戴好高筒的羊皮帽,肩膀上搭着睡袋。接着我扔过去的匕首,低着头向门口的哨兵走去。

    ??离哨兵还有五六米,他抬手把一条烟扔了过去,模仿着阿普杜拉的声调说:“接着!老子赏你们的!”

    ??“谢谢教官!”其中的一个哨兵一把接住香烟就要往怀里塞,另一个哨兵连忙过来夺,两个人乱成一团。“抢什么!”随着呵斥声,小许闪电般的冲了上去,两支匕首同时从喉结上方送进了两名哨兵的脖子里。锋利的匕首穿过柔软的喉管,刺进三四节颈椎的骨缝里,切断了哨兵的中枢神经。哨兵带着满脸惊讶的表情,无声的瘫倒在地上。小许大声的呵斥着已经死去的哨兵,掩盖着抽搐的哨兵发出的轻微响动。

    ??小许目光炯炯、杀气腾腾的站在院门口的台阶旁。左手的92式手枪和右手的95突击步枪指向他的两翼,掩护我们的行进路线。

    ??一团黑云遮住了月亮,月色猛地暗下来。我们从隐蔽物后跃出来,用脚尖着地无声的疾跑到小许的两翼。张杰和马纯新穿上哨兵的大衣,抱着哨兵的AK-47接替了门岗。哨兵的尸体被我们拖到台阶的阴影里隐蔽起来。楼顶上的哨兵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向门口的哨兵询问道:“哈斯木,你们再搞什么?”

    ??“闭嘴!站好你的岗!”小许机灵的用阿普杜拉的语调恶狠狠的回答。楼顶上的哨兵不吱声了。我用手语作了一个推进的命令,队员挺身而起刚要迈腿。突然,院子内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伴着脚步声一个粗野的声音恶狠狠的骂道:“他妈的!你们吵吵什么。哈斯木!下午的二十皮鞭没有挨上你是不是皮痒?”

    ??队员们闻声连忙紧贴墙壁隐蔽起来。小许、张杰和马纯新三个人,背朝小院低着头坐在门槛上一声不吭。

    ??来人看见他们做在门槛上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狠狠的踢了张杰一脚说道:“给我站起来!”

    ??小许三人一动不动,毫不理会来人的怒喝。

    ??“啪!”的一声,张杰的背上又挨了一皮鞭。“我让你站起来!你聋了?”来人见到他们不理会不由得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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