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好南儿

[其它] 兵王2------国之利刃  作者:漠北狼(我是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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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2:25:3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7楼唐兜儿于2010-12-24 10:42发表的 :
禁令的部分没了。

小说有部分是真实的,但也有部分是虚构的,写到进攻台湾的那章节就是虚构的,刚写到准备进攻台湾总统府时,刚好连战访问大陆,小说作者就消声匿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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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2: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邕宁地带还有人能沉得下来看书吗,怎么了?如果没人看了,我就不继续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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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2:28:35 | 显示全部楼层
邕宁地带还有人能沉得下来看书吗?如果没人响应的话,这篇稿子我就不发了。只要还有一个人看书,我会继续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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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12:35:3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长篇小说的时间少之又少
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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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14:31: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看啊 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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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林大鼓励我说:“那就抓紧点,别让她飞了。你也28岁了个人问题该考虑了,我28岁的时候都当爸爸了!”

  我默默的听他把话说完。然后说道:“林大!我想拒绝林小慧。”

  “为什么?你不是觉得林小慧挺好吗?”

  “因为我的职责,说不上那天我就会光荣了。”我叹了口气道:“光荣了还好,两眼一闭无牵无挂了,要是死不了残废了怎么办?林小慧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害了她。”

  林大点起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是啊!你也许是对的。林副司令说得好,国泰民安就是我们军人的福啊!”

  第五节 我的春天?

  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一个凉凉的物体在我腹部移动着,我醒了。

  “小子,睡醒了。”王阿姨微笑着结束了检查:“这次任务看来不轻松,做着手术你小子就打起了呼。”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三天我只睡了五个小时。”王阿姨给我盖好毛巾被说:“尽量不要活动好好养伤。半个月之后你就可以归队了。好了,再睡一觉吧,不舒服让护士喊我。”说完王阿姨收起听诊器,看了一眼输液器,离开了我的病房。

  王阿姨是当年和妈妈一起插队来到了云南,又一起参军入伍上了军医大。妈妈留在了北京,王阿姨眷恋这片红土地,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又回到了这片红土地,一干就是三十年。妈妈几次给她联系好单位调她去北京工作,她都不肯去。

  “咣”的一声。司马踢开门,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临床正在睡觉病人吓了一跳,坐起来怒视着司马。我连忙呵斥司马“你妈妈没教你用手开门吗!”司马满不在乎:“教了教了,今天我忘了。头!你可醒了!我以为你去马克思那里,给兄弟们占好位置不回来了呢。来抽一支!”说着把叼在嘴上的烟插在了我嘴里。临床的病人被他气笑了,索性下床出去散步了。林大的通讯员小许捂着嘴一个劲的偷乐。司马瞥了小许一眼说:“头!脑袋们(司马对上级首长的统称)今天去军区开会去了,临来时政委和林大让我告诉你,安心养伤开完会他们来看你。”司马的大嗓门震的窗上的玻璃嗡嗡响。小许在司马背后焦急的捅了捅司马“说我的事呀!”司马乐了“:我让你偷笑,我急死你!”我不解的看着司马。“是这么个事儿,这兔崽子把脑袋们糊弄好了,脑袋们同意他下分队。今天听说我来看你,死皮赖脸的跟来了,说要求你收留他。”说完把藏在他身后的小许拽了出来。“你这个熊兵,藏什么藏。就你这胆也配叫特种兵!”小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心想:特种兵最起码的条件是要有自信心,不能三番五次的拒绝他。毁了这棵好苗子,林大还不杀了我。司马见我不说话开始替小许求情:“我说头!差不多你就收下他吧!小许的素质、军事技能也是呱呱叫的。”我不由得笑了,司马的那张烂嘴很少说人好话,看来今天小许至少搭上了一条好烟。“好!小许我们小队要你了,回去你就开始和司马他们训练。”司马长嘘了一口气,对着小许挤了挤眼。我接着对司马说:“你给我看紧点,他要是调皮捣蛋你就把他给林大退回去!”小许高兴的一把抓起桌上的暖壶说:“头!你就放心吧!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打水。”说完,哼着歌跑开了。

  司马刚想说话,门口传来了娇叱声。“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谁允许你们在病房吸烟的!尤其是你!刚做完手术你就吸烟,你不要命了!”司马见势不好连忙说:“头!你看被批评了吧。我说不抽不抽你非要抽,你也真是的!”这是司马的一贯作风,好事情这小子就从来没有往我身上推过。我连忙道歉说:“对不起!下次注意,坚决改正!”护士拿着药瓶来到我的床边换药,我看着她的面孔不由得一愣。白居易老先生的《长恨歌》马上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芙蓉如面柳如眉”用在她脸上再恰当不过了,我现在知道什么是美女了。司马看见我的表情,悄悄的凑到我的耳边说:“头!你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漂亮的女护士开始撵司马了:“说话大嗓门的那个,你该走了。我的病人需要休息。”司马在美女面前没有了脾气,愤愤不平的站起来抗议“:什么大嗓门!我有名字。我叫司马群英。”说完无可奈何的走了。美女护士接着开始教训我“:还有你!来住院就要遵守医院的规定,不然小心你住院的操行评语。”我苦笑着听着她的训话。心想难道所有的漂亮女孩,脾气都这么大吗?

  司马又转了回来,把一串车钥匙扔给我说“:头!我把你的铁甲吉普给你留下,泡妞什么的方便点!听说对面地方医院的护士比这里的漂亮多了!”漂亮护士生气了沉下脸刚想说什么。司马一溜烟的跑了,边跑边喊“:头记住了!宁作色狼,不做柳下惠!”听了司马的话我心想,司马你可把我害苦了,得罪了这帮丫头,我有好果子吃?我苦笑着向漂亮护士道歉“:你不要生气,司马这家伙有口无心的。”漂亮护士爱理不理的扔下了一句“:大兵!没文化!”不高兴得走了。

  七天后拆了药线,可以下床活动了,我开始在整个医院里乱窜。虽然是部队医院,可是没有几个兵住院。地方的事情我不太懂,部队的事情又不能随便说,找个聊天的人都难。林小慧(就是和司马吵架的漂亮护士)对我挺“关心”的,好几次想偷偷的跑出去玩,都被林小慧给拦了回来。要不是每次都奉献上一大包零食,我在医院里自由活动的权利都要让她没收了。我恨死司马了,回去非好好修理修理他。实在没有事干,我开始擦地板。楼道的地板我一天擦八遍,擦得负责打扫卫生的军工一个劲得向我翻白眼。她以为我是新来的军工,要抢她的饭碗呢!医院的仝院长见我擦地板就表扬我:“不愧是猎豹的兵!素质就是高,作风就是好!”他哪里知道,我是闲的,我从来就没有这么闲过。

  这几天,林小慧有事没事,总领着她那帮小姐妹来我的病房。围者我唧唧喳喳的问着问那。“你今年多大了?”“你杀过人吗”“你有女朋友吗?”“你们猎豹有几架直升机,有坦克吗”“我们去你们猎豹,你请我们玩动力伞好吗?”……。每次我都要说得口干舌燥她们才罢休,我还要搭上一大堆零食,不过也好有她们在时间过得挺快的。

  司马、小许、大李、马亮平、来接我出院。王阿姨把我们送到医院的门口嘱咐我们说“:你们呀有时间来看看我,不要每次血淋淋的让人抬来。我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这样吓我!好了,不多说了,上车吧!”我们向王阿姨敬礼告别后离开了医院。

  刚出医院,铁甲吉普“吱”的一声站住了。车上的兄弟们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原来林小慧横眉立目的拦住了去路“鸿飞!你给我下来!”我连忙下车说“林老大!今天我出院,这是出院手续。”她根本不接我递过去的出院手续,扬了扬手说:“知道你今天出院!你可以呀!小姐们伺候了你十几天,谢字也不说一个就想走。”我心想什么事嘛,天天要我买零食吃,你应该谢谢我。想归想我还是陪着笑脸说:“只想着回部队了,把小姐们给忘了,对不起!谢谢小姐们的精心照顾!”林小慧得理不饶人说:“这样就完了?”“那你还要怎么样呀。”我无可奈何的说。林小慧得意的笑了:“我还没有想好要你怎样报答我,想好了我会去找你的。”说完扔下呆若木鸡的我转身走了。回到车上我不由得说:“我怎么感觉我借了高利贷似的。”司马一脸坏笑“:看不出,头您老人家有一套啊。”大李也说:“以我过来人的经验看八九不离十,你小子交桃花运了。”小许更绝“:头!你就要了林护士吧!”我让他们气笑了:“靠!要是女孩子和我说说话,就是看上我了。我后宫早就三千佳丽左拥右抱了。”

  我驱车直接来到了烈士陵园,武登屹和六小队牺牲的五名战士葬在这里。松柏环绕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大理石墓碑。这里的烈士大部分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那场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都是牺牲的军人,武登屹葬在这里应该不会寂寞。司马掏出手绢仔细的擦去,昨天下雨溅在武登屹墓碑上的泥点。大李和小许点起了三支烟,插在武登屹墓碑前。袅袅的清烟中,镶嵌在墓碑上照片中的武登屹微笑的看着我。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滚滚而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痛。虽然自从我们戴上猎豹臂章的那一天起,生死就已经看得很淡了。但是每当有战友离开我们时,我们都撕心裂肺般的心痛。司马轻轻的抚摸着墓碑涕不成声:“冬冬呀,(武登屹的乳名)我们会常来看你的,要是那天我光荣了哥哥一定来陪你,到时候我们好好的聊聊天。”许久,大李擦干了眼泪,拉起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小许,走过来对我说:“头,我们该回了。林大他们在等我们回去。”

  我们列好队,抬手敬礼告别。武登屹等着听我们的好消息,我们要杀光救国军给你报仇。

  车开进营区,熟悉的口号声,战士们的喊杀声,迎面而来。回家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的感觉好极了。

  车还未停稳,孙参谋迎了上来“:鸿飞,快!军区林副司令来了,点名要见你!”我连忙下车,飞快的向大队司令部跑去。

  司令部里林副司令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连忙报告:“副司令员同志!猎豹大队一中队2分队,中尉分队长鸿飞奉命来到,请您指示。”林司令还礼后说:“小伙子,伤好了吗?”我回答:“报告副司令员,伤好了。”林副司令接着说道:“鸿飞,中尉军衔,汉族,1978年生人,1996年入伍1998年经军区特批加入猎豹大队,同年入石家庄陆院学习2001年毕业。精通特种兵战术,擅长轻武器射击。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和优秀的指挥才能。是一个优秀的特种兵指挥人才。以上是你的个人简历,你有异议吗?”我愣了,堂堂的司令员为什么把我的简历背得烂熟。“回答我的问题。”林副司令员见我发愣提醒我说。我连忙回答“:没有异议。”

  林副司令员走到了我的身旁,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们一中队长刘勇、教导员叶生邈调海军陆战队两栖侦察营任营长、教导员去了。经林大队长推荐组织上研究决定,由你担任一中队长,你有什么想法?”太突然了,上次任务武登屹牺牲了,我本来做好挨处分的准备,没想到组织上把一个中队交给了我。考虑了一会,我回答司令员说:“保证不辜负首长和组织上的期望,不给国之利刃的荣誉称号抹黑!但是我请求处分!。”林副司令员、林大和刘政委互相看了看笑了。刘政委走到我面前说:“鸿飞同志,上次的任务关系到国家荣誉问题,我们没有退路。把你们像风筝一样放出去也是事出无奈。你们克服了想像不到的困难,以牺牲一人的代价,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但带回了被俘人员,还带回了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的救国军兵力配置图!党委研究决定:给予你们小队,大队嘉奖一次。对于你自请处分的问题,我代表党委正式回答你:不予采纳!”

  我和林大站在操场边上,看司马组织2分队进行格斗训练。司马胆大心细,思维敏捷,善于进攻,有非常强的组织能力,要不是那张烂嘴和脾气毛糙,早应该提拔了。昨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林大同意任命司马为2分队的分队长。但提了一个条件,给司马三个月的时间改掉毛病,不然撤了他的分队长。昨天晚上我把司马叫到一边,想劝劝他改掉他的臭毛病。没想到他满不在乎,还大言不惭的说:“我本来就是军官,当不当这个分队长无所谓。再说了有你罩着,我怕什么!”临走还把我的一包红塔山掏了去。他妈的气死我了!照他那意思我天生就应该给他擦屁股!

  林大看完了司马组织的训练,满意的对我说:“不错!司马这小子有一套。你告诉他好好干,年底我提他当你的副手!”我连忙拒绝:“你千万别。你提了他副中队长,这小子一高兴还不领着战士们玩儿疯了。你还是饶了我吧,等他的毛糙脾气改改再说吧!”

  我和林大沿着操场边的小路,慢慢的向一中队的营区走去。林大细心的向我交代着一些,担任中队长应该注意的一些问题。这时我们背后传来了一声银铃般的喊声:“老兵!打扰一下!”我和林大转过身。晕!是林小慧!

  “林叔叔好!”我纳闷了林小慧怎么认识林大呀?

  “好!”林大点头道:“小慧,来找谁呀?不会是来找我吧。”

  “不是!我来找鸿飞”林小慧干脆的说。

  “你找我干什么?我已经出院了!”我知道她找我没好事连忙装傻。

  林小慧根本不理我这一套:“我照顾了你十几天,你还没有谢我呢。今天我要你陪我逛街谢我!”

  “不行,我今天没有时间。改日吧!”我连忙拒绝。

  林大看看我,看看林小慧。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

  “林叔叔你干什么呀!我不理你了!”林小慧羞得满脸通红。

  “好!我命令:鸿飞中尉陪林大小姐逛街一天,!不得有误。”接着林大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漂亮妹子,可以考虑。”

  “林大你什么时间变成乔太守了,你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好。”

  “不管了你今天的任务就是陪她逛街,她要逛多长时间你就陪她多长时间。我走了”说着林大抬腿要走。

  我慌忙抓住他的胳膊:“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看着办!你不会要我教教你吧?告诉你老夫不会!”说完林大挣脱了我的手头也不会的走了。

  “走吧!鸿大中尉,难道要本小姐背你呀!”林小慧简直是用得意洋洋的口气在说话。

  完了!羊入虎口了!我无可奈何的陪她向我的“铁甲”越野吉普车走去。

  傍晚,在耗尽我28年积攒下的绅士风度后。我终于把林小慧和她的大包小包送到了医院门口。

  “看你傻乎乎的,可是我就是挺喜欢你!”林小慧猛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咯咯笑着跑了。

  回到部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林大还在营区门口等着我。

  看见我下车连忙走过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林小慧是个好女孩。和她在一起很开心。”

  林大鼓励我说:“那就抓紧点,别让她飞了。你也28岁了个人问题该考虑了,我28岁的时候都当爸爸了!”

  我默默的听他把话说完。然后说道:“林大!我想拒绝林小慧。”

  “为什么?你不是觉得林小慧挺好吗?”

  “因为我的职责,说不上那天我就会光荣了。”我叹了口气道:“光荣了还好,两眼一闭无牵无挂了,要是死不了残废了怎么办?林小慧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害了她。”

  林大点起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是啊!你也许是对的。林副司令说得好,国泰民安就是我们军人的福啊!”
第六节 被俘

第六节 被俘

作者:我是特种兵

  雨林变得很安宁,就连鼓噪不休的林鸟也变得很安静。在午后炙热的阳光下变成了一幅静止的油画。

  对面的林子边缘的乱草,在轻轻的晃动。没有风,不知是不是有阻击手埋伏在那里。

  我带领着司马和他的分队,静静的伏在林子的树荫下隐蔽好自己,和我们对面的阻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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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比着耐性。我们十个人已经在这一片丛林中转了两天,寻找救国军的新基地。近来在我们不断的打击下,救国军的前进基地损失殆尽,被赶到了距离我国境线一百公里以外的地区。失去了就近补给,救国军的活动频率降低了很多。可是就在三天前,一分队一天内连续伏击了两支救国军的小分队。从救国军每人只携带一天的干粮和负重五十公斤的情况推断,他们应该在距离我国境线六十公里内有一个秘密前进基地。不拔除这颗毒牙,不但刚刚平静下来的国境线,又要枪声四起,对于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也非常不利。

  对面的阻击手好像受不了阳光的热烈拥抱,打算转移阵地了。大李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微笑着举起了装好消音器的88式狙击步枪等待着。草剧烈的摇晃着,大李屏住了呼吸。目标出现了!一只树豪猪在我们的目送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对面的雨林。“妈的!浪费我们的时间。”大李狠狠的骂道。

  司马带着两名战士,穿过草地冲进了对面的雨林。不久,雨林中传来了悦耳的鸟叫声,这是司马发出“安全”的联络信号。

  这是雨林的边缘地区,阳光可以透过不太稠密的树冠照在地面上,所以各种附生植物和绞杀植物生长得非常茂盛。随处可以见到直径四、五十厘米的木质藤。地面上植物茂密的更是难以通行。司马和马亮平大汗淋漓的,在队伍的前面开路。半个小时后,各个层次的树冠封顶了,阳光被遮挡在绿色世界的外面。雨林中昏暗模糊,闷热潮湿,没有了阳光哺育,草本植物非常稀少,路好走多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从林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卜叽、卜叽的声音。天黑下来了,从林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战士们开始戴上夜视仪行军,树干在夜视仪里闪着诡异的绿光。没有鸟鸣、没有从林动物活动,林子里失去了往日夜间的喧闹。这片林子里肯定有人经常活动,救国军的秘密前进基地应该就在这个地区。

  突然,尖兵马亮平站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嗵、嗵”远方传来了微弱的伐木声。我指了指声音的方向,慢慢的移动过去。

  眼前豁然开朗,还在建设中的救国军的秘密前进基地,暴露在我们面前。他们在约四百平方米林间空地上修建了一个木质货场,上面的军火、物资堆积如山。利用货场中间位置生长着的,一棵高达五六十米的望天树,扯起了雨布保护物资不受雨淋。在树冠的平行位置,在树冠和树冠之间,扯满了密密麻麻的钢丝覆盖着伪装网。我不由得暗暗佩服救国军工兵们的巧妙构思。难怪空中侦察发现不了。

  防御工事修建在环绕货场的树干中央。成正方形,用圆木建了四间每间约十平米的木屋,四面墙壁上均开有射击孔,在两间木屋之间还建有机枪巢。用木制的吊桥把整个防御工事连接起来。

  几名救国军的工兵头戴矿工灯,在用绞盘把一棵刚伐倒的大树吊起来,准备修建一个机枪巢。只有一名哨兵懒洋洋的趴在机枪上警戒。看来损失了两支分队,并没有引起救国军应有的警惕。

  我们在距离救国军300米的地方隐蔽下来。我和司马决定凌晨两点发起攻击,这是人最疲倦、最想睡觉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留好哨兵,我们在水足饭饱后睡着了。

  救国军的哨兵怀里抱着枪,头一点一点的在打磕睡。我们分成两队,司马带领一队,脱了丛林靴攀上了工事。我带领一队,在地面上掩护着司马小队跟进攻击。

  司马穿着袜子慢慢的前进,吊桥发出微弱的吱吱声。哨兵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抬起头四处看着。司马出手了“嗖”的一声,掷出的匕首刺入了哨兵的咽喉。刀到人到,司马扶着哨兵的尸体放在地上。一挥手,战士们展开队形冲上了吊桥。马亮平、小许和两名战士连续占领了四个机枪巢,抄起机枪瞄准着四个角上的木屋。我带领着其余的战士脱下靴子,向木屋悄悄的包抄过去。

  剩下的救国军约有一个加强班的兵力,分成四个小组在木屋里袒胸露腹睡得正香。战士们到位了,我的耳机里连续传出了三声喊好的声音。“攻击”我对着话筒大喊一声,光着脚冲进了木屋。两挺T75轻机枪架在射击孔的胸墙上,AK-74突击步枪杂乱的在墙上挂着,房顶中间吊着的电池灯发出惨白的光线,救国军象死猪一样的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我高声喊道:“不许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救国军们没有出现我想像中的混乱,还在继续睡觉。我有点纳闷,我不会是失声了吧?这时其中一个嘟嘟囔囔的说:“骡子!你这个混蛋。明天早上我一定告诉队长,让他抽你三十藤条!他妈的!一班哨没站下来你搞了三次,你累不累呀。还不快滚到哨位上去!”我哭笑不得,小许冲上去,给了他一脚:“睁开狗眼看看,我是谁?”四名救国军慌忙的爬起来,愣愣的看着我们。“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帅哥呀。给我排好队,后面的搂住前面人的腰。出去集合!”小许把俘虏押了出去。我耳机里传出三声安全的报告声,战斗很顺利的结束了。

  我站在吊桥上看着司马指挥战士们,四处按放炸药。小许持枪看守着,很驯服的围成圆圈蹲着的俘虏。我对小许说:“问一下谁是他们的队长。”话音未落,从我身后不远的野芭蕉从里,窜出一个人影,,箭一般的跑向丛林。一名救国军连忙说:“报告长官:那是我们的队长。”我从吊桥上一跃而下,飞快的向丛林里追去。大李举枪想打,我忙喊道:“不要开枪!我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这样的基地。”

  没有来得及穿丛林靴,地上的枯枝败叶硌的我的脚生疼。逃跑救国军的身影若隐若现。我大喊道:“站住!不然我打爆你的头!”他很听话的停了下来。我命令道:“双手举过头顶鼓着掌,慢慢的转身,走过来!”他慢慢的转过身,突然向左侧迈了一小步。我看见了一匹云南矮脚马。不好!是救国军向这个基地运送物资的运输马帮。我连忙开枪打倒了他。这时从我侧面窜出了几条身影,一双大手抓住了我的95突击步枪。我松开95突击步枪,抽出92式手枪连连击发,撂倒了三个。突然,我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我失去了知觉。

  剧烈的颠簸使我醒了过来。我的眼睛被蒙上了,趴在马背上双手绕过马的腹部和双脚紧紧的绑在一起。马在飞奔,风呼呼的向我的耳朵里灌。但听不见马蹄声,应该是绑了什么东西。血不断的涌上我的头部,眼睛充血了,涨得好像要从眼眶里挤出来。我被俘了,我不能让救国军把我带走!我大声呼喊着:“我在这里!我是猎豹!”救国军冲了过来,我渴望着他开枪,渴望着死神快快的来拥抱我!枪托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希望破灭了,我昏了过去。

  脑袋好像被斧子劈成了两半,呼呼的漏风,钻心的疼。我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哼了一声。一阵脚步声,几名救国军跑了过来,他们很高兴我的苏醒,因为他们的节目可以开始了。坚硬的皮靴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头上、肋骨上、小腹上。我的手指被雨林靴踩在地上,狠狠的捻来捻去。眼睛被蒙着;手脚被紧紧的捆着,躲避不了。我咬紧牙一声不吭,拼命的告诉自己忍住、忍住!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终于,他们被一个声音制止了:“他妈的!打死了司令扒你们的皮!给我滚!”我下巴上又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救国军们笑着、骂着走了。我和着血水吐出被打落的牙齿。全身的疼痛使我不断的哆嗦。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眼罩被摘去,两名救国军把我带到了一间竹楼内。光线很昏暗,我被绑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对面的墙上交叉着挂着两面旗帜,一面是救国军的虎头旗,一面是所谓台湾共和国的五色旗。一名身材高大的白种男人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有一道从左眼角到嘴角的刀疤,显得面目狰狞。右手很优雅的拿着一个高脚杯,左手里提着一瓶红酒微笑着望着我说:“我是埃德森。中国特种兵先生,来一杯?”他的中国话说得很地道。“不要?那我想你一定需要吃点什么。我和李司令的工作非常忙,以至于你来了这么久,我们还没有招待你吃顿便宴。”他转过头用询问的口气,对坐在我对面桌子上的一个人说:“您说呢,李司令!”

  “是的、是的。”救国军的司令李雨农走到了我面前接着说道:“这是我们的失误,请你谅解。还有那几个殴打你的士兵,我已经狠狠的惩罚了他们。还望先生恕李某对部下管教不严之罪呀。”

  我抬着头,闭着眼一声不吭。

  李雨农尴尬的对站在门口的卫兵喊道:“告诉厨房给这位先生炒几个好菜!要快!”

  不一会,饭菜摆在了我的面前。香气扑鼻而来,我不争气的睁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饭菜,肚子叽哩咕噜乱叫。

  埃德森和李雨农对望了一眼说“:先生,在你用餐前,你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例如:贵军的编制?驻地在那?装备情况?有多少直升机和火炮?”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省点力气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李雨农腆着脸凑了过来说:“小伙子,好好回答问题和我们合作。我们会给你美国国籍和应得的报酬,你的家人我们也会妥善安置。当然如果你同意加入救国军……”

  我被他气笑了,连忙打断他的话说:“李雨农你不往美国贩你的毒,瞎搀和什么!就你那几条破枪,还他妈的救国,你还是救你自己吧。不如这样吧你率部跟我回去,就像你们的老前辈一样我们算你起义。怎么样呀!”

  李雨农被气得脸色发青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不要脸?某人是不要脸!李雨农我问你;你的祖宗葬在哪里?你说的是那国话?你血管里流的是哪个民族的血?这些问题太深奥了,你可能不懂。我问你个简单的,美国人和台独的屁眼,那一个你舔起来感觉比较香!”说完我哈哈大笑。

  李雨农被我激怒了,冲过来左手抓住我的衣襟。抡圆了手掌狠狠的打着我的脸。一边打一边说:“回答我们的问题!”

  他打累了,松开我喘着粗气说:“还当英雄吗?告诉我,你们的下一步计划!”

  我一口血水吐到他的脸上。

  他被气疯了,咆哮着跑到墙边抓起武装带,没头没脑的向我抽来。疼痛感慢慢消失,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我看见埃德森坐在我面前,把玩着我的刺刀。“先生,你这是何必呢!只要你开口,你的一切条件我们都会答应的。”埃德森拍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我现在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和你谈话……”

  “朋友?”我冷冷的说:“你从美国来和我交朋友?你知道在你们的资助下,我们有多少孩子失去了母亲!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从来不和长着两条腿的狗交朋友!”

  他有些生气了,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你不要忘了,你们也伤害了我们的感情!包括我!我的哥哥就死在你们的手中。他两岁的儿子永远也见不到他的父亲了,你们的诡雷把他炸得粉碎,燃起的大火把他烧得尸骨无存。”说着他的眼睛里竟含满了泪水。

  我得意的笑着说:“烧死猪的味道好闻吗?”

  安德森恼羞成怒,用刺刀狠狠的在我胸脯上划着。一边划一边说:“中国人,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杀了你!”我忍着痛,微笑的望着他说:“是吗!我非常佩服你的自信心。”

  “先生,你很坚强!现在我们来做第一个游戏。”安德森站起来说道:“卫兵!带这位先生去洗澡,他的身体脏透了。”

  这是一个污水坑,臭气熏天。水面上漂着粪便,一群群的苍蝇落在上面。我被吊着双手,放在污水中。满身的伤口被污水砂的疼痛难忍,一条水蛭甚至爬到我脸上吸血。裸露在水面外的胳膊,被热带中午向火一样的阳光,晒得起了水泡。水面紧挨着我的下巴,被阳光蒸起的水汽和着恶臭,熏得我几乎窒息。我的装备现在挂在看守身上,他很喜欢92式手枪。不时从树荫下走过来,向我面前开一枪,故意把污水溅在我脸上。

  午后,从孟加拉湾方向用来的大团乌云,使天空黑暗起来。闪电打了下来,开始下雨了。先是雨滴接着便成了雨帘、雨幕。我昂起头张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喝着雨水。

  雨水不断的向坑里流进来,就在我快要被淹死的时候。看守跑过来,把我押进一间木屋。

  房间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双手被手铐拷在房间中央碗口粗的柱子上。身体被污水泡得雪白满是皱褶。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泛着油腻腻的白色。门响了一下,看守走过来踢了我一脚,扔下了两个木薯。

  我徒劳的想用脚把木薯踢到我手边,木薯越滚越远了。还好刚才喝了不少雨水,胃疼减轻了很多。很疲倦好想睡一觉,我的头慢慢的向柱子靠去。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头,抬眼看去。我不由眼前一亮,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钉子!太好了!在付出我所剩无几的一颗牙齿后,钉子被拔了下来。我衔住钉子,只用了三十秒钟,打开了手铐。我活动一下,被拷得麻木的双手。拾起一个木薯,藏在门后。“啪”的一声木薯被我摔得粉碎。看守应声而入,看见柱子上没有人,不由得一愣。我扑了过去,右手拇指插到他的枪扳机的后面,左手捂住他的嘴,张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看守拚命的挣扎着,被捂着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血像喷泉一样涌出,血腥味刺激的我只想吐,我坚持着,很快看守停止了挣扎。关上门,脱下他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我开始检查武器。还好!只少了夜视仪、地图、单兵战术电台和干粮。我忍不住在看守失去血色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兄!谢谢你把我的装备保护得这么好!”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我仔细的观察着外面。只有我三点位置的塔楼上,有一名哨兵,还在大雨中坚守岗位。用指北针辨别好方向,我扛起枪大摇大摆的,走出木屋向东面的雨林走去,那是祖国的方向。“喂!你干什么去?小心你的犯人。”哨兵很负责的喊道。我头也不回的回答:“去砍一根带刺的藤条,我要好好的教训那只中国猪。”背后传来了哈哈的笑声,我走进了丛林。

  树木不断的从身边掠过,我的肺,喘的就要爆炸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到丛林的深处,只有依靠丛林深处的黑暗和密林我才能逃脱。

  背后没有传来追兵的声音,昏暗的林中很安静,只有我的皮靴踩在落叶和水洼中的噗呲噗呲声。靴子有点小,脚被磨烂了,身上的伤口在跑步带来的震动中开始滲血。我不断从身边掠过的野芭蕉上揪嫩叶吃,补充着体力。

  应该是黄昏了,林子中昏暗的几乎要看不见东西。插在95突击步枪上的计步器,显示的数字是225,已经跑了大概有十八、九公里了。一阵阵的眩晕袭来,我快要虚脱了。停下脚步,从一棵旅人蕉上喝了些水,然后坐下靠在树干上喘息着,我需要恢复一下我的体力。

  心脏有节奏的跳着,呼吸均匀了。睡意涌上来,眼皮只打架。我拧了自己一把,站起来继续行军。天黑透了丛林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静悄悄的走着。边走边撕开急救包,包扎好我的伤口,身体轻松了很多。

  隐隐约约背后传来叫喊声,是救国军的追兵逼近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心想如果不受伤,我可以对付一个班的救国军,现在有两个人就能摆平我。不过我不用跑步,在夜间黑暗的丛林中搜索一个人,就像在大海里捞针。救国军的前进速度快不了,短时间内追不上我。按照我现在的行军速度,三个小时后就会到达我军经常活动的区域。到那时,谁追谁还说不定呢!

  突然,正前方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我迅速隐蔽在树干后面。看不见人,也听不见声音。是丛林战的老手,他们肯定发现我了,停止前进在搜索我的位置。不知是敌是友?我把一颗82-2手榴弹挂在领口上,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三十米处十一点位置,一个人影在慢慢的移动,我举枪瞄准了他。他好像察觉到有危险,唰的一下隐蔽起来,不断的弄出些声音。不好!他在吸引我的注意力,我的两翼肯定有他们的人在迂回!我利用大树的掩护迅速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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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退,离开我的隐蔽位置防止他们把我包围住。反应还是慢了,两条人影一左一右的扑了上来,我被死命的按倒在地上,我拚命的挣扎着,用嘴去咬挂在我领口的手榴弹保险。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救国军怎么有我们的枪!。”是司马!我停止挣扎高兴的喊道:“司马!是我!我是鸿飞!”

  我一下子被抱了起来,眼前是司马泪光闪闪的大脸 !

  我得救了!可以回家了!

  我很惭愧,文章写得并不好,但得到了战友们非常多的鼓励,还不时在点击排名上露一小脸。在这里我要谢谢各位战友们给我的支持!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多的关怀!

  同时,我更要谢谢在论坛里,对我的文章提出善意批评和建议的朋友们!尤其要感谢;刘海峰、莫邪两位老师对我文章的斧正和对我无私的帮助。

  再次表示感谢!谢谢战友们的关爱!
第七节 雷霆万钧
第七节 雷霆万钧

作者:我是特种兵

  我躺在帐篷里很寂寞,已经22天没有出任务了。问过林大,他只是说要我好好养伤。昨天大李说,看见军区政治部的人来过,我知道他们是来政审我的。司马分队和一分队进丛林了,要到明天才能回来。三分队去给公安局培训特警队,一中队就剩下我这个光杆儿中队长了。

  帐篷里很闷热,电扇呼出的全是热风。睡不着,我决定去驻地公安局的射击场打枪。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他们那里有个空调,凉快一点。起床洗了把脸我去找,被司马叫做“抠抠”的武器管理员领子弹。

  “吆!我说鸿中队你怎么又来了,这半拉月你可开杀戒了光95步枪弹你叮咣了快一箱了。”寇管理员开始不满的抱怨。他这人不错对工作很负责,就是有点守财奴的味道,口头禅是:“国家的钱也是钱,能省一分是一分。”其实我们特种兵的子弹,上级是按;每人手枪弹每年2500发;步枪弹4000发的最低指标配发的,多消耗多领没有上限。我开玩笑的说:“寇武管要不劳您大驾去和政治部的人说说;让我出任务?省得你每天看见我就心烦。”“去、去、去、想任务想疯了。我要是能说上话,我让他们调你去军区养猪!”边说边摸口袋。我连忙扔过去一包精品云烟:“100发92手枪弹。你有钱不花留着孵钱崽呀。”他递给我子弹说:“留着培养我儿子当国家主席,管的着吗?”我取了子弹笑着说:“好!好!要真有那么一天,让我那侄子提我个国防部长干干!”他把我推出帐篷说:“快走吧,玩儿你的枪去。别忘了把弹壳带回来!”

  开车来到射击场,张大爷瘸着腿迎了上来。张大爷是北京人年轻时在这条边境线上当武警,后来转业就留在公安局干缉毒警。在一次任务中腿受过伤,腿瘸了也没影响他干工作,有一年还评上了全国英模。退休后不愿意在家享清福和局里打了声招呼,就和老伴搬到了射击场。局里也乐得这个一年用不了几次的射击场有个人看着,还给张大爷封了主任的官。张大爷领着他唯一的一个兵,他老伴!把射击场收拾得像个花园似的。

  “爷们!今天玩手枪啊。”张大爷见我拿着手枪弹下车说道。我扬了扬92式手枪说:“新式的!你没玩过吧?”张大爷接过手枪把玩着:“见过,局里来打靶我见过。他们让我打几发,我没好意思。局里穷!每人就十发,我打一发他们就少一发。”我拉着他向手枪射击场走去,边走边说“:大爷,走!我们去打枪。今天我带了一百发,让你老人家打个够。”张大爷高兴了:“好极了!有枪打三八大盖都成,不用说这么好的枪了!”

  打了一匣子弹,张大爷高兴得走了。临走告诉我中午要我留下来吃饭,他要露一手给我做坛子肉吃。

  我打了五发精度射,找了找感觉,然后一口气把剩下的子弹连续发射出去。摇过靶纸我正仔细的看弹孔的散布,挂在腰上的对讲机响了。是大队部的孙参谋叫我回去开会。

  走进大队部,看见中队以上的干部都在,连军区的林副司令和军区作战部的韩部长也来了,场面不小。我故意哭丧着脸打报告:“一中队组织打靶归来,应到一人实到一人。一切正常,射击成绩优秀!中队长鸿飞。”帐篷里的人哄堂大笑。林副司令笑着指着我说:“鸿飞你个捣蛋鬼!闹情绪了?你呀!坐下吧!”看我坐好林司令接着说:“你的组织鉴定下来了,政治部的同志对你的评价非常高!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让林大队长暂时不让你执行任务。让你小子好好休息几天,没想到你不领情呀!”我连忙站起来回答说:“谢谢首长关怀!”林副司令挥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对林大说:“还有你!改改你的臭脾气!政治部的同志们向我诉苦说你是;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听说你还要揍赵干事,就你知道护犊子!这是组织上的程序,难道我不知道我们的战士是过得硬的吗!再让我听说你乱发脾气,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大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坚决改正;坚决改正。”

  林司令转过身端起茶杯喝一口水,接着说道:“今天我和林部长来,是要向大家传达一下军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在前一段时间,总部首长和外交部的同志,为了我们的下一步计划可是忙坏了。他们四面出击,做通了各方各面的工作。同时为了彻底消灭救国军,我国也付出了不小的物质代价。首先是缅甸军政府,狮子大开口啊!他们说共同出兵进剿可以,但要我们赠送三十架苏-30.谈判小组好说歹说,在赠送了他们10架歼七10架歼教六后。他们勉强同意派两个师,沿萨尔温江西岸严密布防,切断救国军的补给和撤退路线。其次是泰国,在美国的压力下也是不同意出兵。在我们同意无偿赠送两架FC-1后,加强了金三角地区国境线的兵力,不允许救国军出入境。老挝很好说话,只要了我们可武装一个师的轻武器。谈判小组的同志们不容易呀!现在作战态势对我们非常有利,军区决心在一个月内彻底消灭救国军。具体作战步骤请韩部长讲一下!”

  韩部长一边在沙盘上指着位置一边说:“第一步:我们的目的是消耗救国军的军火物资。猎豹大队配属米-17直升机8架,全线出击,和救国军接触后一定要全歼。尽量消耗救国军的有生力量和军火物资。第二步:在我军远程火炮的火力覆盖范围内,建三个前进基地,缩短补给时间。巩固后,逐步向雨林纵深推进。压缩救国军的活动范围,以利于我们下一步全歼。第三步:在压缩到位后,以猎豹大队为主力,配属一定数量的轻型火炮和武直,用全线包围中央突破,空地立体打击的战术全歼救国军。以上是我们的作战部署,同志们有信心吗?”

  “有!”一声虎吼。救国军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我们特战一中队、二中队各分成12个六人小队,配属四架直升机。不分昼夜的向救国军发起进攻,丛林里枪声不断硝烟四起。每一阵枪声响过以后,不是由直升机送回俘虏,就是有消息上报说;又消灭几名几名救国军。不过除了一些救国军的高级军官,其他俘虏很少见。林大问为什么,战士们回答:他们拼死反抗!林大撇撇嘴就再没有问过。

  救国军受不了我们的猛烈打击,不断向雨林纵深退缩。几次想冲过泰军的防线,跑回泰国去,都被赶了回来。救国军失去了补给,没有了退路。上天无梯入地无门,残部像困兽一样被压缩在方圆十公里的范围内动弹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用电台向台湾要给养。

  台湾见自己花大钱,刚刚搞出个样子的救国军就要完蛋。不甘心的派飞机来给救国军空投给养,刚飞到缅甸边境线,就看见两架苏-27逼了上来。吓的台湾飞行员掉头就跑,他们知道这不是缅甸空军,是中国的战机。

  黎明,是雨林一天中最美的时刻。东面的天空,变成了铁水的颜色。近处的云彩是淡青色的,在慢慢的变淡。林中树叶在露水的滋润下,翠绿欲滴,各种鸟睡醒了,悦耳的叫着。

  救国军很安静,可能是在睡觉吧。昨天大李、等十五名阻击手,骚扰了救国军一夜。救国军召集了阻击手和大李他们对抗,被吵的睡不着的救国军士兵不断的喊叫着、敲打树干,吸引大李他们开枪,给自己的阻击手指引目标。

  救国军们经常被我们夜间突袭,现在学的很精明,夜间有一半的士兵在哨位上。每个哨位上至少有四五名哨兵,潜伏哨放得到处都是,阻击手密布!连续侦察后我们决定在救国军最松懈的黎明发起总攻。为了麻痹他们我们还是夜间来,黎明撤离。有时故意让他们发现我们,交火后马上撤离。救国军以为真掌握了我们的行动规律,每天晚上设雷区,搞埋伏,忙得不亦乐乎,很快就被我们拖得疲惫不堪。

  眼前就是救国军号称,固若金汤的老巢“老虎基地”。每当受到致命的打击,他们就会退守到这里,依托坚固的工事抵挡进攻渡过难关。这里有成不规则三角形分布着三坐标高,分别为86、63、69、的小山,山峰不高但山势非常陡峭,山体上天然的和救国军开凿的山洞密布。救国军利用这些山洞屯兵屯粮,修建隐蔽火力点。山顶上沿端线修建了环形战壕,被覆的圆木有近1.5米厚,圆木上面还有波纹钢板和一米厚的被土,可以抗击155榴弹炮的直接轰击。山顶的中央位置,有人工开凿的直径25米,深2米的圆形炮阵地,坑壁上挖有隐蔽所。81毫米迫击炮和由12.7毫米高射机枪、毒刺防空导弹组成的防空火力点驻守在这里。平时人员和装备藏在隐蔽所里,防止我军炮火的突然打击。山坡上的大树全被伐倒,疯长的草本植物覆盖了整个山体。救国军修建的各种工事、火力点,隐蔽其中。我们目视侦察了一天,没有发现多少有价值的目标。

  沿山脚三百米内的树木,都被伐倒运走,形成生长茂盛的草场。其中地雷密布,还有不少遥控起爆的燃烧弹。几十年来的不断埋雷,救国军也搞不清这里埋了多少雷。在距离山脚150米挖有一道宽5米的反坦克壕,壕内埋满了装满汽油的油桶。雨林的边缘地带,挖了很多插满竹签的陷阱。反步兵绊雷的绊发线,从脚到头顶各个高度都有,扯得密密麻麻。

  救国军的残部200余人,龟缩在这里。喘息着,窥视着,随时准备着,窜出来咬我们一口。

  这200余人是救国军的精锐部队,全是要钱不要命的匪徒,丛林战的老油条。军事技术优秀,丛林战经验丰富,尤其是枪法精道。据和他们有过接触的泰国军官讲;这帮家伙打死靶十枪九不中,可到了打活动目标根本不瞄准,操枪就打几乎弹弹咬肉。

  林间的动物意识到危险的存在,悄悄的走了,雨林里越发的安静。救国军好像感到了末日的来临,焦躁的用望远镜向四周搜索着。

  猎豹大队520名战士潜伏在雨林的边缘,静静的等待总攻的开始。清晨五点整,随着天边传来闷雷般的声音,一群155榴弹呼啸着砸在救国军的阵地上。接连不断的爆炸声,震的伏在我身边的小许只吐舌头。

  轰轰的炮弹爆炸声震耳欲聋,大地不停的在颤抖。救国军的阵地上火光冲天,烧着的乱草发出滚滚浓烟。暗堡、隐蔽部不断的被击中,炸碎的尸块和枪炮零件漫天飞舞。整个山包被硝烟和爆炸的强光笼罩了。

  我用四肢跪在地上,使胸腹部离开地面抵挡着强烈的震动。不断有受惊的动物从我们身边逃走,雨林被唤醒了。

  一架炮校无人机嗡嗡的飞过来,在我们上空盘旋着。指挥着部分炮群向开阔地轰击,为我们冲锋开辟通道。

  在炮校无人机的指挥下,炮弹一米一米的犁过开阔地,一直砸到离我们出发线50米的地方,又慢慢的向救国军的阵地轰了回去。

  阻击手掀掉盖在身上的伪装网,向预设的阻击阵地跑去。阵地上传出咔咔的上刺刀声,随着耳机里传出了林大的命令:“进攻!”战士们一跃而起,每三个人组成一个三角进攻队形,不断的跃起、卧倒,交替掩护着,追着炸点开始冲锋。救国军修建在坑道里的火力点苏醒了,漫山遍野的火舌使高地象一只受惊后缩成一团的刺猬。我们设在雨林边缘的88式重机枪打响了。哒哒哒的响声中,打的救国军的火力点飞沙走石,不但压制救国军的火力,还为35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指引目标。

  88式重机枪和35毫米自动榴弹发射相互配合,连续端掉5个打得最凶的敌火力点。冲锋的战士们乘机连续投出烟雾弹,利用烟雾的掩护退回了出发线。救国军暴露的火力点的位置,立刻变成电波飞向炮兵指挥所。

  救国军见打退了我们的进攻,得意忘形的喊道:“共军哥们!我们欢迎你们投诚。我们司令说了只要你们投诚,每人黄金100两,台湾、美国国籍任选!”司马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头!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我们被包围了!要不我们投降了吧,混个美国国籍啥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司马装做没看见,仰起头对埋伏在树杈上的大李喊道:“大李!你睡着了吗?开枪呀!”“啪”的一声枪响,远处喊话的救国军应声而倒。大李飞快的从树上溜下来,向另一个阻击阵地跑去。边跑边对司马说:“不说话你会死呀!”司马张大嘴刚想说什么,我军的炮弹到了。轰轰的爆炸声使司马立刻闭上了嘴。

  155榴弹精确的打击下,救国军的各种工事不断的击毁。吃不住劲的救国军,呀呀的喊叫着,从刚才暴露的隐蔽部里窜出来,想冒着炮火转移阵地。大李他们开枪了,啪啪的枪声中,救国军不断的倒下。剩下的窜回隐蔽部,绝望的用机枪盲目的向我们扫射。

  背后传来了四轮越野摩托突突的声音,迫击炮分队赶到了。战士们利索的架好90式60毫米迫击炮,稍稍一瞄准两发炮弹向山顶的炮阵地飞去。迫击炮分队长看着手中显示器上,校炮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命令道:“不用修正!每炮20发急促射!放!”救国军的炮阵地立刻笼罩在,暴风骤雨般的弹片中。

  三架武直-12引导着六架米-17,飞到我们上空投下绳索悬停,三分钟后我们登机完毕。九架直升机分成三组,每两架米-17在一架武直-12的掩护下,向山顶飞去。武直-12首先赶到在迫击炮的掩护下略一俯冲,机腹下一颗200公斤的温压弹,准确的投进了山顶的圆形工事里。蘑菇云腾空而起,巨大的气浪吹得米-17直晃。在武直-12掩护下,我们滑下直升机向环形工事冲去。

  一群救国军端着上了刺刀的AK-74,冲出环形工事向我们扑过来,想乘我们立足未稳消灭我们。米-17短翼下的六个火箭发射巢怒吼着,吐出108把死神之剑,救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留下十名战士堵住出口,我们乘机冲进了环形工事。

  环形工事里阴暗潮湿,连续的“S”弯,使我们看不见救国军的人影。我们分成两队反方向的突击。救国军呐喊着,不断的把手雷投过来,我们利用“S”弯的掩护和救国军展开手雷战。救国军死战不退,我们也开始出现伤员。我连忙命令道:“催泪弹!”战士们戴好防毒面具排成一字纵队,司马连续两颗催泪弹投了出去。白色的烟雾迅速在工事里弥漫着,救国军被呛的攻势缓了下来。“冲!”我的话音刚落,司马开火了不间断的三发点射,边打边前进。19名战士排成一字纵队,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打完弹匣里的最后一发子弹,司马马上向左一闪边换弹匣边向队尾跑去,紧跟在司马身后的战士马上举枪开火。这样不断的循环着,我们排头始终有一支枪在开火。烟熏枪打,救国军顶不住了开始溃退。这时另一队战士从他们后面攻了上来,救国军见大势已去只好举枪投降。

  留下部分战士打扫战场,我们押着俘虏走出环形工事。三个山顶全被我们占领了,搭乘直升机上来得迫击炮分队,在炮校无人机的修正下向目标轰击。

  把俘虏交给刚才堵出口的战士看押,我们剩下的20人分成四个小组,沿着山坡冲下去。战斗即将结束枪声很稀疏,不时听到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沉闷的射击声。偶尔,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武直-12马上兴奋得飞过去嗵嗵嗵就是一阵机炮。阵地表面上布满了弹坑,乱草烧光了,地面被熏得乌黑。残缺不全的尸体,炸碎的枪炮零件到处都是。小许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不住的干呕。残余的救国军很驯服的,跪在自己的工事旁边举着枪等着收容。他们很清楚,不要说是反抗就是动作大一点,也会招来一颗致命的12.7毫米的子弹。等我们的战士缴了他的枪,向俘虏收容站的方向一指,他自己就会双手抱头乖乖的走过去。司马看得哈哈大笑,不住的说:“乖!乖!比幼儿园的孩子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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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坡上战士们还在仔细的打扫着战场,见到洞口、地堡口就是一顿手雷,然后是火焰喷射器一通乱烧。我在俘虏群里挨个的看着,没有找到救国军的司令李雨农和埃德森。林大走了过来,我连忙迎上去问道:“李雨农和埃德森没抓到?”“放心!他跑不了。”林大很有信心的回答我。司马等得着急了,一脚踹倒身边的一个俘虏逼问道:“说!你们的狗屁司令钻哪儿去了!”俘虏吓得浑身哆嗦:“在在山上,交火前还看见他的!”

  突然,山坡上传来了战士们欢呼声。我和林大兴奋得对了一下眼神,连忙向山坡上跑去。李雨农的尸体被战士们摆在了一个J型山洞的洞口。他是自杀的,刚刚死了不久,太阳穴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他的卫兵抱着头蹲在一边。

  “那个美国人,埃德森呢!”我走过去问道。那个卫兵连忙站起来说:“报告长官:一个星期前去泰国,联系我们经泰国去美国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李司令,不!是李雨农说他是逃跑了。”我继续问他说:“李雨农没有去?”那个卫兵很沮丧的说:“去了,我也去了,还带了一个排的卫队。可是泰国人不让我们进去,直让美国人走了。李雨农想尽了办法也没有过去,只好带我们回来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抓住埃德森是个遗憾!林大拍拍我肩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总有见面的一天。贼子亡我之心不死呀!”

  ……

  当日我外交部发言人宣布:“应缅甸政府要求,我国派出一支精锐部队。配合缅甸政府军将盘踞在缅甸境内的反共救国军一举全歼,救国军司令李雨农畏罪自杀……”

第八节 最后的较量
第八节 最后的较量

作者:我是特种兵

  我夹着文件包走出林大的帐篷,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战斗结束了,我们按照上级的指示开始休整。不时的有部队、武警和警察来和战士们联欢、座谈,而中队以上干部要天天开会,总结会、检讨会、战术讨论会、庆功会、表彰会、开得我头都大了。

  回到我们一中队的驻地,营区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没有战备任务的战士们出去玩儿了。来这个边陲小镇快一年了,好多战士还不知道小镇上有几条街。开始休整的时候林大说可以让战士们上街转转,司马和得了圣旨一样玩疯了,带着小许到处乱跑,一天天的看不见人影。就连一向稳重的大李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天不黑不回营。为了消耗他们旺盛的精力,每天早上都进行负重三十公斤的,十五公里越野跑。可是点用没管,战士们该怎么玩还怎么玩。昨天来了一群武警女战士和我们联欢,司马竟然跑过来和我说:“头!她们要求玩玩动力翼伞。”我吓了一跳,动力翼伞不经过训练很容易出事。我连忙拒绝:“摔下来你负责?”司马竟然说:“我要是能负责,我问你干什么!”然后跑到那群女兵面前,对我一番指指点点。弄得那群女兵不停的对我翻白眼,到走也没有人理我。重色轻友的家伙,气死我了!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把玩着一把AK-74突击步枪的刺刀。孙参谋走进来说:“鸿中队,靶场的张大爷叫你去吃饭!”连忙起身谢过孙参谋,看看手中的刺刀。背上95突击步枪向寇武管的帐篷走去。

  寇武管正在认真的清点着军火物资。我走进帐篷,他没看见我一样头也不抬。隔着弹药箱我把AK-74的刺刀,向他扔了过去:“120发95弹,最后一次!”他眉开眼笑的接住刺刀说:“懂事了!长大了!看在刺刀的份上,没问题!”看见我要冲过去打他,连忙扔过子弹说:“多给你三十发,快走吧。别给我添乱!”

  很满意的拿着子弹,在小镇上买了两瓶五粮液,开车来到了射击场。今天的天气不错,天很蓝。射击场背后山坡上,树林碧绿碧绿的。只是我的感觉怪怪的,后背一阵阵发冷。

  走进张大爷住的二层小楼,坛子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张大爷听见我的脚步声迎了出来,看见我手里的酒说:“这孩子!怎么买这么贵的酒呀!”说着连忙接过酒把我往房间里让。

  房间里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但收拾得非常干净。北墙的窗户下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堆满了书和一摞摞写满字的稿纸。窗户远处是长满热带植物的山坡,景色很美空气很新鲜。

  张大爷端过沏好的茶招呼我坐,我忙说:“张大爷你的腿脚不方便,不用照顾我,我自己来。”扶着张大爷坐下,我接着说:“张大爷,本来准备下午来和你辞行,没想到提前来饶你一顿肉吃!”张大爷哈哈笑着说:“不是饶,是我请你来的。”我把95突击步枪递给张大爷说:“张大爷,吃过饭咱爷俩去打枪。这可是好枪,准着那!”张大爷高兴的说:“好!那咱就去打枪。”

  张大娘端着坛子肉满脸堆笑走进来说:“肉好了!快入座!你爷俩先喝着,我去炒几个小菜马上来。”没等我说话,她就笑盈盈的走了。扶着张大爷坐好,我刚低头去拿放在饭桌下的五粮液。突然,饭桌上的酒杯“啪”的一声炸得粉碎。一颗子弹击穿饭桌,打中了张大爷的大腿。阻击手!我大惊,连忙掀翻饭桌,拖着受伤的张大爷,隐蔽在窗台下。

  95突击步枪放在茶几上,我匍匐着去取。突然我看见,对面镜子把我的动作照得一清二楚。我猛的向后一退,“啪”的一声,一发子弹擦着我的头皮打在水泥地面上。我的脸被溅起的碎屑打破了,头皮被掠过的子弹吹得发麻。缩在窗台下我用书桌上的烟灰缸,打碎了镜子,扯烂我的迷彩背心,帮张大爷抱扎好伤口。然后我逼着自己开始思考:子弹打在地面上到我听到枪声,约有四到五秒的时间,声速是每秒344米。阻击手应该距离我们有1300米以上。射入角约有45度,阻击手就在射击场背后的山上!

  楼道里传来张大娘的脚步声,我急忙大喊道:“不要进来!有阻击手!”张大娘的脚步反而加快了,边走边说:“什么手?鸿飞你说什么手!”“阻击手!”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这时张大爷喊道:“打黑枪的!不要进来!”楼道里的脚步终于停止了,传来了张大娘担心的声音:“老头子!你爷俩没事吗?”我连忙回答到:“大娘,你就待在楼道里千万不要动!我叫支援!”“你们不是有枪吗!给你张大爷,让你张大爷把打黑枪的突突了,年轻的时候我和你张大爷见多了。”张大娘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用对讲机请求了援兵,告诉他们我的具体位置和阻击手的大概位置等情况,我耐心的等待着。

  一架武直-12和一架米-17从楼顶上空飞了过去。时间不长,对讲机里传来了大李的声音:“头!安全了!你到山上来一下。”司马领着小许和猴子冲进房间急切的问道:“头!没事吧?”“小许!赶快把张大爷送医院。”我抄起95突击步枪说:“司马、猴子跟我来!”

  两架直升机在山顶上空盘旋,十几名战士在山顶上警戒。大李拿着两枚弹壳向我走过来说:“头!你看,是美制勃朗宁12.7毫米重机弹。”我接过弹壳心想:阻击步枪应该是M82,这种枪救国军没有装备,从林里很少有用的上远距离阻击步枪的机会。是什么人阻击我呢?埃德森那张刀疤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脱口而出:“是埃德森!是他,一定是他!”大李怀疑的说:“他不是逃跑了吗?自己回来和我们作战,他为了什么?”我把弹壳扔给大李说:“他是来给他哥哥报仇!他哥哥在我们的一次伏击中被我们的诡雷炸得粉碎!”大李一脸不解的说:“报仇?这个美国鬼子脑袋肯定进水了!一个人和我们大队对抗?”我很肯定的说:“一定是他!能给救国军这帮丛林油子,出谋划策就有两把刷子!大李我们遇见对手了,从他撤退的速度和选择的阵地来看,他的丛林战经验不在你我之下!”

  这片雨林紧靠着我国的国境线,生长的不是很茂盛。因为经常有边民活动,林间的小路像蜘蛛网一样稠密。地面上的植物得到了阳光,生长的很旺盛,开满了各种颜色的花。

  我和大李已经在这片雨林里转了24个小时。看得出埃德森是个从林站的老手,一路上不断发现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慢慢的把我们向丛林深处引。他一定在丛林深处的某个地方埋伏好,等着我们上钩然后依托地形准确的阻杀我们。

  在我正前方12点位置,距离300米的一从灌木枝杈上,有一条5厘米的聚酰胺线 ,那是埃德森故意留下的。大李穿着伪装衣埋伏在我十点位置的一棵大树上,茂密的树叶包围着他,裹着伪装布的88式阻击步枪看上去就是一根枯树枝。我埋伏在离大李150米的一片草丛里,盖在我身上的伪装网上插满了乱草,和我身边的乱草一个高度。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上缠着伪装网,开满了乱真的人工绢花。

  我和大李耐心的等着埃德森失去耐心,回来察看他留下的痕迹。林中很安静,只有不知名的小鸟,不时的用悦耳的嗓音唱上几声。一只漂亮的花蜜鸟落在我的02式阻击步枪上,愉快的啄着绢花,啄了几下疑惑的看了看绢花。我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只美丽的精灵,它开始用细长的尖嘴惬意的梳理着羽毛,不是高兴的叫几声,好像在回应伙伴的呼唤。

  突然,我两点位置的林子里,飞起一群鸟,唧唧咂咂落在我周围的树上。埃德森来了!随着他的前进,林间的小鸟有次序的闭上嘴向我们报告他的位置。我用单兵电台和大李轻声说:“可否看见目标?”“他停止前进了。”大李回答说:“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不由得一惊,耳机里接着传来了,大李兴奋的声音:“目标前进,过来了!”我兴奋起来,眼睛慢慢的贴上了瞄准镜,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慢慢的走过来,让我的枪声送你去见你的哥哥!”

  林间的灌木哗哗的轻响着,埃德森还在慢慢的前进。我的视线被一棵大树遮挡住了,看不见目标。耳机里传来大李的声音:“他很有经验,我捉不住目标!注意你的两点半位置,距离250米!”我调小瞄准镜的倍率,慢慢的向我的两点半位置移动着枪口。枪管上的花蜜鸟感觉到移动,展翅飞走了。看到了!在一棵美培树后面露出了M82A1锥形的枪口制退器。吐净肺里的空气,我把瞄准镜的十字线稳稳压在树干的旁边,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五分钟过去了,M82A1的枪口制退器在瞄准镜里静静的待着,埃德森丝毫没有想移动的意思。他在干什么?难道发现我们了?我暗暗的考虑着,不由得向大李的位置看去。大李隐蔽得很好,如果不是他故意动作很小的动了动胳膊,我短时间里找不到他。我向埃德森的位置看去,他还在那里隐蔽着。突然,我眼睛的余光看见我十二点位置,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是埃德森!上当了!我来不及掉转枪口射击,只好连续翻滚着隐蔽在一棵被闪电击倒的枯树后面。“呯”随着一声枪响,我的02式阻击步枪跳了起来,瞄准镜被击得粉碎。好险!我惊出一身冷汗。“啪啪”大李连续两枪,然后吊着钢丝向一只大鸟一样,从树上跃下隐蔽自树干后面。我举起92式手枪连续击发着,S型的飞跑着向埃德森藏身的位置冲去,以吸引埃德森射击,为大李创造机会。大李举着枪掩护着我,不停的100米、80米的向我报着距离。短短100米的距离我打光了两个弹匣。埃德森已经靠树木的掩护撤离了,我隐蔽在树干后面剧烈的喘息着。

  草地上面有一摊血迹,和一枚6.0毫米的弹壳,是R93-LRS2阻击步枪打的,这种枪的射程短但精度很高。我查勘着血迹向大李问道:“他伤在什么地方?”“伤在左小臂!他是个从林战的老手,很会隐蔽自己我只能看见他的小臂。”大李用欣赏的口气说:“如果不是敌人,我真想和他好好交流交流。”我知道这是一个优秀的阻击手对另一个优秀的阻击手的欣赏。

  我的02式阻击步枪不能用了,只好用装了四倍瞄准镜的95突击步枪来代替。我和大李拉开50米的距离,在林间慢慢搜索着,远处有哗哗的流水声。前进了500米,雨林豁然开朗,出现一条小溪。垂入水面中的树枝上,挂着一块染有血迹的绷带。埃德森看来伤得不轻,逃跑的很慌张。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不利于我们搜索。我们离开小溪,回到从林里准备宿营。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林中的小虫还在鸣叫。距离我100米的充气人体模型,披着我的伪装网,拿着大李的88式阻击步枪,像模像样的趴在那里。搭在扳机上的手指脱离了伪装网的覆盖,在红外望远镜里泛着微微的红光。我隐蔽在一条长满草的水沟里,大李在水沟的另一端,我们在等着埃德森的到来。

  天就要亮了,丛林中变得明亮起来。埃德森没有来,一夜的等待,我的血几乎被林中的小咬吸光了。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指,我换上了白光瞄准镜。已经出来三天了,林大该着急了。

  埃德森昨天留下的M82A1我们没敢用,谁知道枪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李和我一样,也用装了瞄准镜的95突击步枪代替阻击步枪。好在这片林子的能见度不超过150米,这么近的距离95突击步枪单发射击的精度还是可以的。

  天已经大亮了,看来埃德森是不会来了。我正准备起身收起模型,转移阵地。耳机里大李轻声说道:“你的十一点位置!”我急忙用瞄准镜仔细的搜索。

  R93-LRS2阻击步枪的枪口,像毒蛇一样在距离我120米,野芭蕉下面的草丛中慢慢伸了出来。我耐心的等着他射击,大李负责警戒,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呯”的一声枪响,人体模型被打得飞了起来。我瞄准他枪口的右下角抠动了扳机,5.8毫米的子弹瞬间飞到了,穿过草丛打在一棵树上。不好!我连忙将身体缩进水沟里,一颗子弹擦着我的钢盔打在水沟沿上。大李得手了,向我的一点钟方向连开两枪,跃出水沟跑了过去。边跑边说:“头!快!他的右臂被我打断了,活捉他!”我兴奋的跃出水沟追了上去。

  埃德森趴在地上,右臂只剩一点皮连在一起,露出白森森的断骨。左小臂肿的像小腿一样粗,左手的食指压在扳机上,拼命的想扣动扳机。M21式阻击步枪扳机19.99N的拉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像要拉动一座山。埃德森徒劳的用嘴咬住手指,想打响这一枪。大李一脚将M21踢到一边,然后仔细的给他搜身。看见埃德森的右腿上绑着一条绿色的细绳,顺着绳子走过去提回了一支R93-LRS2阻击步枪。我把埃德森扶起来靠在树上,用止血带扎住了他的右臂给他止血。他张嘴向我的喉咙咬来,我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

  他哈哈大笑着说:“中国特种兵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们交换了位置,现在我是你的俘虏。来吧!尽情的折磨我吧!现在你可以报仇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畜生。”我微笑着说:“你不是逃跑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送死?给你那找不到尸体的哥哥报仇吗?”

  “是的”他愤怒的喊着:“你们谋杀我的哥哥!我的母亲悲伤过度,心脏病复发死在医院里。贝莎那个婊子拿着12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扔下两岁的贝克跑了。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发誓要杀光你们这帮魔鬼!我要杀了你们!”

  “对于你的家庭遭遇,我深感同情,但我要告诉你:你哥哥是在参加侵犯我国领土和残杀我国人民的行动中被击毙的。”我和大李一左一右的扶起他说:“走吧!跟我们回去。在我们的中央电视台上,向美国人民好好控诉我们的”罪行“!”

  埃德森拼命的挣扎,两条腿绝望的踢着,嘴里啊啊的不停的嚎叫。我和大李拖着他向不远的林间空地走去。大李呼叫的直升机快到了,隐隐的传来了轰轰的声音。投出红色的发烟罐,不长时间耳机里响起了飞行员的声音:“看见红色烟雾!请确认!”我高兴的回答说:“确认红色烟雾!”“我是猎鹰一号,奉命接你们回家!”飞行员的粗嗓门,我现在听起来像天使在唱歌。

  埃德森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用很平静的语调说“你们是很优秀的士兵,你们的祖国应该为你们骄傲!但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不能在你们骄傲的功劳簿上再添上一笔。还有我不是个懦夫!我不会让你们侮辱我的人格!如果真的像你们中国人说的那样,有来世的话,我还会做你们的对手!”我微笑着说:“埃德森先生,请你放心,我们不会虐待俘虏的!”埃德森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微笑着说:“我很欣赏你,但我要和你说再见了!”我察觉到他要干什么,扑过去抓他的嘴。晚了!埃德森咬住了自己的衣领,身体慢慢的倒下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埃德森,氰化钾使他死不瞑目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绿色。我轻轻的合上他的眼睛,不由得对他说:“现在你真的是家破人亡了,不知道等待贝克的是什么样的命运?我的祖国那一点让你觉得不舒服,使你不远千里的跑来干涉,还把自己的命留在这片险恶的丛林里!美国人呀,你是被你们的政府害死的!如果你在天有灵,请告诉你的同事们:每个国家的人民都由选择自己信仰和生活方式的权利,不要把你们的思想强加于人,留在家里好好过日子吧,现在的中国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中国了!”
第二章 再战大西北 第一节 大西北!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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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4 15:13:38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我是特种兵

  二月的北京依旧寒冷,不时刮起的寒风把塞外的黄沙洒满了这座古城。可是春天的使者已经来轻轻的叩门了,营房前花坛里的小草泛出一丝丝绿意,悄悄的传递着春天就要来到的消息。

  我们从云南回到北京的驻地,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没有进行什么高强度的训练,只是坚持每天六小时的室外活动。让战士们慢慢适应,北方寒冷干燥的气候。

  今天是二月三号星期六部队休息,司马和战士们在炊事班帮厨,我趴在司马的桌子上整理下一步的工作计划。虽然我现在是中队长有自己的单人宿舍,但只要是不值班我还是和战士们挤在一起睡。当了十一年的兵和战友们挤在一起睡了十一年,猛的分开了还真睡不着。

  再过十四天就是除夕,上级说今年没有任务可以在营区过。因为已经连续三年在战区过年,有任务只能在除夕夜吃顿饺子,没有什么年的味道。所以战士们听说这个好消息后很兴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年货了。

  楼道里传来嘻笑打闹声,战士们帮厨回来了。司马第一个跑了进来,抄起我的烟给战士们散了一圈,剩下的很自觉的装进了自己的衣袋。

  “司马!把烟还我!你小子现在和寇武管一个水平了!”我见烟入虎口连忙讨要。

  司马翻着白眼愤愤不平:“什么;什么呀!抽你几枝烟是便宜你!当上中队长了!应该让你请大伙撮一顿!还有咱俩一年授的少尉,你现在是上尉了我还中尉着呢!更应该补偿补偿我!”

  “吃烤鸭!吃烤鸭!”战士们开始起哄。

  我心想烟没要回来搭上了一顿饭,司马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时大李出来给我解围了:“司马也授上尉衔了,昨天我还看见他摆弄肩章呢!今天去帮厨起的早,没来得及戴。再说司马提分队长了,也应该请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唉!偷鸡不成蚀把米!”司马苦着脸抱怨

  战士们哈哈大笑,我也被司马逗笑了。这个司马什么时间才能有个分队长的样子。

  门外有人喊报告,我应了一声。通讯员走了进来向我敬礼后说:“中队长,林大让你马上去大队部!”我整理好服装连忙向大队部跑去,背后传来司马的牢骚话:“完了完了!今年的春节又泡汤了!想把老子累死呀!”

  “铁甲”吉普飞驰着,林大的表情很严肃。几次想问去开什么会,看见林大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车在总参的办公楼前停了下来,林大带着我直接来到二楼。推开一间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副总参谋长同志:北京军区猎豹大队,大队长林建国、一中队中队长鸿飞奉命来到。请指示!”林大在打报告词,我观察着室内。会议室内将星闪烁,曹副总长、总参作战部的黄部长、林副司令、军区作战部韩部长都在,还有几位武警部队的将军和两位穿白衬衣的警察。我暗暗的纳闷,这是高级别的会议,叫我一个小小的上尉参加干什么?

  黄副总参谋长还礼后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站起来踱着步说:“今天请你们来参加这个会议,是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他挥挥手示意我们不要动接着说道:“最近一个时期,我国的西北边陲不太平呀。美国人现在在阿富汗站稳了脚跟,征服了塔利班,并安插了大批中情局人员。现在的塔利班已经是,美国对我国进行阴谋活动的有力工具。他们在阿境内建立了十几处东突分子训练营,秘密训练从国内潜逃的东突分子。有了美国人的帮助,东突这个恐怖组织死灰复燃。近来国安局在山西、甘肃、新疆,连续破获多起东突贩运军火大案。据国安局掌握的情报;东突一改过去偏远地区潜伏,大城市搞恐怖活动的习惯。秘密的在西北的大城市潜伏下来,囤积军火积蓄力量。准备在明年我国举行奥运会期间搞恐怖活动,妄图在国际上造成恶劣影响。为此中央决定:我军派出一支精干的十人特战小分队,暂编入武警序列,配合国安局在短时间内,打掉潜伏在国内的东突组织。视情况可以越境作战,捣毁东突训练营。”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经林副司令强烈要求,总部研究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猎豹大队来执行!”

  “保证完成任务!”我和林大立正答道。

  “好!坐下谈。”林副司令挥手让我们坐下说道:“总部首长把任务交给猎豹大队,不仅是对猎豹大队的信任,也是对北京军区的信任。我们有信心有决心一定圆满完成这次任务。” 黄副总参谋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林副司令接着说道:“林建国同志把他的心腹爱将鸿飞带来,是同意让鸿飞带队赴疆执行任务了!这个弯子转得不容易啊,放心吧,我保证任务完成后,鸿飞马上归建!”

  “还有我的战士!”林大连忙站起来要求。

  会议室的将军们哈哈大笑。林副司令指着林大说:“林建国呀;林建国,你今年有四十了吧!怎么还像个孩子?你的战士只是借调,任务完成后会马上归建。我怎么说早上我打电话你吭吭唧唧,闹了半天你是怕我挖你墙角啊!”

  林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坐下了。

  “鸿飞同志有什么看法吗?” 军区作战部韩部长问我说。

  “没有看法!服从指挥,坚决完成任务!”

  “那好!回去马上把赴疆人员名单报上来!”韩部长说道:“武警的同志们需要给你们制作新的证件。”

  看林大点点头,我向韩部长说:“不用回去在报告了,如果上级同意我想带司马分队赴疆。”

  韩部长和在座的首长们,交流了一下眼神后说:“好!同意你的意见。回去准备一下,做好战前动员,五号早上八点和国安局的同志出发赴疆。”

  “是”我和林大立正敬礼,准备离开。

  这时黄副总参谋长走过来和我们握手道别说:“回去替我给战士们道个歉!今年的春节,又要在执行任务中过了!对不起战士们呀!”

  “谢谢首长关怀!保卫祖国是我们的职责!”我和林大大声回答着。

  回到了营区,林大向战士们作了任务简报。战士们的反应很平淡,已经习惯了。只有司马不知趣的缠着林大问有没有补助,挨了一顿骂后,悻悻的说:“国家有规定,春节加班有日工资三倍的补助!”

  没有时间理他,还有三十六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太短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是枪的问题。以后我们主要是进行城市查缉战。(国外称CQB即室内近战)95突击步枪将要作为后备武器,9毫米的02式微冲是主要武器。枪上要加装反射式瞄准镜、战术电筒、红点式激光瞄准镜。枪弹要更换成全铅被甲弹,以减小杀伤力防止流弹伤人。还要领取闪光震撼弹、催泪弹、白色烟雾弹、破门用的小当量定向炸药、等等。这些我交给大李、小许和中队的军械员十个小时内搞定。

  其次是通讯和器材。微型潜望镜、软管窥镜、喉式双向对讲机、战场电视监视雷达、人体红外定为仪、滑降索、三角式战术枪背带、破门手装备、等等。还有02式的战术背心要改一下,要能装95突击步枪的弹匣。这些我要猴子和马亮平去领取、测试。

  第三我命令司马和钱东海去领服装。武警的常服、礼服、沙漠迷彩服、带三孔头套的黑色的城市作战服、重性防弹背心、排爆服、防弹盾牌、寒区保暖内衣、加厚的鸭绒睡袋、寒区战术手套、轻型防毒面具、等等。

  第四我要马纯新去检查车辆,更换寒区机油、加装防弹钢板、调试车载指挥电台。

  第五让张杰、和王官斌去领八个一立方米的武备储运箱。

  战士们去执行命令了,我和新来的副中队长王国宏,办理着交接手续。

  晚上十点战士们领装备回来了,林林种种的装满了七个武备储运箱。只剩下枪械没有装箱,要留到明天战士们对自己的武器,进行最后的实弹测试。

  四号,我们从早上六点开始进行了:武器实弹测试、查缉战术队形演练、西北地区的敌情、社情、民情通报,民族习惯、常用俚语的学习,地图、地形地貌的熟悉。一直忙到晚上九点熄灯。

  五号,清晨七点,我们着武警服装在营房前列队完毕。两辆“铁甲”吉普换好了武警牌照,国安局的一辆三菱吉普停在铁甲的后面。

  林大陪着林副司令来给我们送行。林副司令注视着我们面孔,从排头看到排尾又从排尾看到排头。

  “同志们!请稍息。你们就要出征了,我不想多说。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是祖国斩妖利剑上最锋利的刃口!你们的职责就是保卫祖国平安!保卫人民的幸福生活!”林副司令激动的说:“最后提一个要求:我要求你们一定要圆满完成任务,活着回来见我,我摆好庆功酒和你们一醉方休!”

  我们高声答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出发!”随着林副司令的命令,我们登车出发了。

  祖国的大西北!我们来了!
第二节 第一个目标
第二节 第一个目标

作者:我是特种兵

  乌鲁木齐的凌晨,灰白色天空上寒星还在闪烁,远处清真寺高高的塔尖上,金属杆支撑的月牙,在寒风中不停的颤动。虔诚的穆斯林们已经起床了,开始打扫着院落,等候着早礼拜的时间。

  这里是乌市的老市区的最南边,以维吾尔族建筑风格为主,年代久远有些破旧了。几栋五层的居民楼散落在其间,在花哨的维族建筑簇拥下,就象几个立起的火柴盒。我带领着司马、小许在其中一个火柴盒,四楼,一套两室一厅的住宅里,已经四天了,我们在监视达努尔的新客人。

  天色越来越亮,街道上已经有稀疏的行人。我用架在窗边的高倍望远镜,确认了一下目标。达努尔的小院还是很安静。从远处清真寺的邦克楼传出,绵远悠长仿佛可以涵盖世界的呼唤声:“艾施亥杜,安,俩宜俩亥,印烂拉乎,我哈代乎,俩舍雷开,来乎;我艾施亥杜,按奈,穆罕买麦丹,阿布独乎,我来苏鲁乎。”(注!这段话的意思是:我作证:万物非主唯有安拉,他独一无双;我作证穆罕默德是主的奴仆,是主的使者。)穆斯林的晨礼时间到了,他们纷纷铺好毯子,脱掉鞋子,面朝心中的圣地麦加的方向,手心朝上虔诚的膜拜着。

  我伸了一个懒腰,用力揉揉太阳穴。又是一夜,达努尔家的客人还没有露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小许像猫一样窜了出去。门口传来轻轻的谈话声,是国安局的同志来送饭了。我轻咳了一声,司马利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揉了眼,点上一枝烟,自觉的走到窗前来接我的班。

  我和小许边吃着早点,边和国安局的同志谈着情况。司马轻轻的叫我:“头!二号目标出现!”我抓起窗台上的八倍望远镜,向达努尔的小院望去。达努尔披着一件旧军大衣,戴着“奇依曼”小帽,推着他的烟摊车,懒洋洋的去摆摊。有戏!这个家伙从不礼拜,每天不睡到八点不出摊,今天这么早出摊肯定有问题。果然,一个高大的身穿西服的维族男人,走出达努尔的小院。四下望了望,向达努尔的反方向走去。不长时间大李组报告:“一号目标,打车沿十七场路向北离去。”留下司马继续监视。我和小许换上电力公司的维修工作服,慢慢悠悠的来到达努尔的小院门前。四周很安静,没有行人,穆斯林们还在晨礼。小许只用了三十秒的时间,打开了院门上的锁。院子里很脏乱,堆满了杂物。掩好院门,我们向达努尔住的房间走过去。

  没有防盗门,包着白铁皮的木制屋门用暗锁锁住。小许掏出工具就要开锁,我一把拉住他。在强光电筒的照射下,沿门的四边仔细寻找,很快在门上沿我发现了一根用口水粘着的头发。小许向我吐了吐舌头,连忙用铅笔记好头发的位置,取下头发夹在笔记本里。然后,取出万用表测量门和门框之间有没有电流。万用表的指针轻轻晃动着,小许抬头向我说:“头!有报警器!”我用软管窥镜穿过门缝,看清了报警器的构造,是用继电器制作的简单玩意。用一根两端是鳄鱼夹的电线,分别夹住门和门框,屏蔽掉报警器我们进了达努尔的窝。

  房间里很乱、很昏暗,只有南墙和北墙两个窗户,拉着窗帘。墙壁上的挂毯,泛着肮脏的暗黄色,靠东墙的床上胡乱的堆着一堆被子,中间的桌子上有吃剩下的拉面。我和小许绕过这些障碍物,寻找安装窃听器和摄像头的合适位置。房间里的乱,反而使我们更加小心。谁知道,这乱劲是不是他们故意布置的呢。很快,我们在床板下面装好了窃听器,在吊灯座和窗帘盒里装好了摄像头。用喉式双向对讲机通知司马打开监听器、监视器。我和小许不停的小声地说着话,在房间的各个位置走动。“好!图像、声音清晰!监听、监视面100%”耳机里司马报告。最后检查一遍房间,确定没有留下痕迹后,恢复好他们留下的防御,我和小许退回了居民楼。

  午后时分,达努尔家的客人回来了。接近巢穴他很警惕,非常注意四周的环境。不是突然回身走上一段距离,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掏出钥匙开门,突然,被一个醉汉拦腰抱住。他反应很快,一个拧身摔将醉汉甩开,手向胁下摸去。看清是一个醉汉后,嘴里狠狠的骂着。醉汉根本不理会他骂什么,索性躺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不起来了。达努尔家的客人很恼火,用力的抽着自己的腿,大喊着什么。醉汉开始干呕,达努尔家的客人连忙手脚并用,挣脱了醉汉的纠缠,跑进院内狠狠的关上了门。醉汉不干了!爬起来用拳头砸门。过了一会见没有人理他,把一个酒瓶摔在院门上,摇晃着悻悻的走了。

  达努尔家的客人,站在房间的门口观察了好长时间。然后解除了防御走进房间,一一查看这房间里的物品,确定没有陌生人来过后,长嘘里一口气,点上一枝烟,在桌边坐下来。解下胁下的手枪,从兜里掏出一张全国交通图,研究起来。小许在监视器里看到这一切,嘿嘿直笑:“傻蛋!还检查呢!我们刚刚去过你的窝!”我立刻狠狠的教训他说:“小许!你小子执行任务再轻敌、马虎,我就送你回北京,换个伶俐的来!听见没有!”小许皮球似的跳了起来:“头!请你放心!再犯任何错误,我自己打道回府!”这时有人敲门,小许嘿嘿直笑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小许像盼到救星似的,跑去开门。司马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嘴里嘟囔着:“这小子手脚真重,摔得我屁股成四瓣的了!奶奶的!还骂我是黑大爷!”(黑大爷:东突分子对汉族人的侮辱性称呼,猪的意思。)

  穆斯林们宵礼后,街道上慢慢安静下来。昏黄的街灯在寒风的吹动下,吱吱呀呀的摇晃着。街道两边的胡同里没有路灯,黑漆漆的好向深不见底的隧道。达努尔袖着手,缩着肩,推着烟摊车回来了,天气很冷他几乎是在小跑。有点坑洼不平的路面,颠的手推车不时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传得很远。迎面开来一辆厢式货车,雪亮的车灯照的达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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